密的事,却不肯真的靠近她哪怕一点,一直疏离,仿佛会永远离她这样远一样。
她陷入犹疑,他就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清风霁月地看着她,平静的,无涉情欲的,注视她的表情。只有她深陷其中。身体赤裸,乳房上面都是深红吻痕,淫水打湿他的肉棒,还在往下滴,她有些难堪地低下头来,握住他的阴茎,很滑的,捏住了。
开始往自己穴口里塞。
才进入一点点龟头,她就感觉到强烈的阻塞,穴口太小,前行过于艰难,塞不进去。
她求助地看着梁胥,梁胥把玩她的乳头,轻轻巧巧地捏着。他不管她,她只好自己再往里塞,把龟头整个吞下,发出一声喟叹。
大汗淋漓地往下坐,她从他们性器相连的地方抬起头,看到他的目光
带着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兴奋突然挺胯,把勃起的庞然大物整个塞到她的小穴里面,精神上的侵犯和肉体上的侵犯合二为一,她发出啊的一声惊叫,脑袋发麻地乱哼,被他压到了身下。
按着她的脖颈,强迫她和他直视,又用手盖住她的声音,捂住口鼻,不顾互动的,只是在她身体里冲锋。重复拔出和插入的动作,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满,把她的小穴塞成他肉棒的形状,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撞了进来。
周幼里感觉到强烈的侵犯,她感觉到一种凌辱。
再然后,她重新回到情欲泥淖里面,渐渐分不清楚自己的感受了,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她摸到梁胥的手,轻轻地握上,也轻轻地放出自己的声音。
很久很久以后,床铺的震动平缓下来,周幼里眼前的白光才散开。
梁胥卸去力道,放开捂住周幼里的手,他的表情晦涩不明。伏倒在她身边,鼻梁靠着她的鼻梁,他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出来,射了三波,射得很满。
周幼里抱着他。
很奇怪的,直到此刻,她的眼睛里依然饱含对他的依恋,她固执地把脸贴上他,将唇轻轻盖在了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