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所料,在庞大魔气的冲击下,那红绳虽然非凡,却也显露颓势,虽未断裂,却也被逐渐震开,眼看着魔尊便要脱困了,熟悉的热浪却又在此刻卷土重来,和红绳一道攻向那魔尊。
魔尊神色严肃,不肯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那朵花却已舒张着伸出几条红色细线,有的往上延伸到樱粉乳晕和红肿乳头,有的向下顺着腹股沟没入双臀之间的间隙。
那一身红纹诡异而不祥,给魔尊染上情欲的粉,也将他好不容易寻到的机会彻底葬送。
“哈啊……混……”仿佛是为了报刚才被压制的仇,这一回淫纹发作带来的情欲格外深沉,不过几个呼吸,魔尊便已卸了力,止不住的喘息伴随着颤抖的呼吸响起。
胸口传来肿胀之感,魔尊脑海中忍不住回想着乳粒被石昊粗糙的指尖揉捏按压的舒爽,回想着锋利的牙尖咬在肉粒上的疼痛与酥麻,还有粗粝舌苔刮过顶端时过电般的快感。脑中贪恋的快乐是丰富多样的,可现实里,那两枚乳头只可怜巴巴地立着,别说男人的手指或齿舌,就连冷风也不曾光顾,只能靠着记忆隔靴搔痒。
魔尊能忍得了断手噬心之痛,却无法从这欲望之海里守得清明。寂寞的乳肉凌迟得精神不堪重负,魔尊神志不清地在床榻上翻动身子,肌肤泛着诡异粉色,浑身被红绳和红纹交错缠过,双手背在臀腰之间,屁股不自觉地高高翘起,以膝盖和下巴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好让胸乳能够在床上蹭蹭,聊作慰藉。
零星的快感在乳头重重碾过床上布料时传来,远远不足以满足寂寞肿胀的乳头,它需要的是更加粗暴的对待,馋着被男人手指用力揉捏拉扯的快意,魔尊晃腰摆臀,换着法地想要满足被秘术催得淫荡不已的身体,却也只是徒劳罢了,眼圈逐渐红了起来,眸光溃散,嘴里不时发出呜咽之声,可怜得紧。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那饱胀的胸乳还未得到宽解,后方的穴口深处也传来痒意,肉茎也逐渐彰显着自己的存在。魔尊那不太清明的神智又被强行分裂开,思念起石昊用手抚弄茎身和铃口的滋味,想着抵达高潮时让人近乎崩溃的快乐,这般想着念着,肉茎更加昂扬,且那后穴又湿润起来,软肉蠕动着,仿佛在侍弄并不存在的肉刃。
到处都在渴求,魔尊不得不在床上翻滚着,一会儿撅着屁股磨蹭胸乳,一会儿弓着腰让肉茎顶在床上,再或者腿根臀肉抽搐着从后方穴眼中挤出几滴水,忙得不可开交,很快便力竭地瘫软在床榻上,几乎在情欲之海中溺亡。
两日后,玄正宗大门。
“辛苦诸位了。”掌门早早接到消息,要为四雀楼一行人接风洗尘,目光在几人身上挨个划过,眉心稍皱:“昊儿呢?他怎么没有同你们一道?”
“禀掌门,石昊师兄说有要事,先我们一步动身。听师兄口气,恐是那魔头不太安分。”尹落从人群中走出,这样回道。他到现在都还有些兴奋,因为此行他成功和这位传说中的师兄搭上话了,就连师兄临行前,都只是同他一人说了声。
掌门略略点头,不再多问,转而领着一行人往山上走,脸上浮现和善的笑,问道:“此行可还顺利?”
那领队长老名为聂财,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又摇头轻轻叹了口气:“顺利倒是顺利,救下了足足二十三位少女。可惜,四雀楼里只有江嵬的分身,不曾抓到他本人。”
“据说,江嵬修炼的功法与魔尊同源,都是神曲天魔功,修炼至大成,可化一分身,战力与本体相当。可这两倍于人的战力,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分身被毁,本体也会受到重创,想来短时间内,江嵬无法再兴风作浪了。”尹落道出那魔修功法的隐秘。
没想到有弟子会频频插入话语,掌门不禁多看了尹落两眼,问询的目光落在聂财身上。聂财了然,介绍道:“掌门,这是我玄正宗内门弟子,尹落。当时多亏他留了个心眼,发现了四雀楼的另一个出口,我们才能成功堵住江嵬的分身,并将之斩杀。可以说,他算得上是此行的大功臣啊!”
长老这么客气的说,尹落心中再如何自傲,也不敢真的认了这名头,忙道:“大功臣还是石昊师兄。若非他破了江嵬那诡谲魔器,我恐怕小命不保。”
“何必自谦?你立了大功,自然该得到奖赏。”掌门笑眯眯地将一瓶丹药送给尹落,又问了些细节,末了,一如往常随口问了句,“昊儿这回又买了些什么?”
作为师傅,无人比掌门更了解石昊了。这个徒儿性格无拘,爱热闹,也爱一些鸡零狗碎的小玩意儿,每每执行任务,总要买一堆好吃的好玩的才肯回。买的这些东西,有不少都是送给掌门的,如今,那些小东西都已经堆满一间屋子了。
可这个问题,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回应。掌门讶然,就听聂财长老神识传音——昊儿逛了黑市,买了一堆小玩意儿……皆是用于床笫之事。
6袭击
魔尊不知道自己在情欲之中煎熬了多久,只觉得过去百年都没有这么漫长。一开始他想方设法地在行动受限的情况去寻求快感,后来整个人化作了一滩烂泥,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欠奉,只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