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恶劣的荤话,只慢条斯理的用食指把兆水的阴蒂外皮剥开,露出娇嫩的软肉,然后用粗糙的指节顺着尿道口划到女花的洞,最后再逆着划上去,抵着脆弱的尿道口揉。
徐走舟的篮球打的很好,指节上的茧让他在做爱调情的时候就像投篮,命中到敏感点,水沾的他满手都是。
那塞着电击尿道棒的敏感处几乎把人逼疯了,兆水几乎被弄的瘫软在他身上。
其实他不愿以这样一种屈服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他尽量的冷淡,不爱,缄默,好用一层不透明的塑料包裹自己,好去遮掩一些耻辱的动摇。
但徐走舟总是恶劣,他对粗暴的撕开兆水的伪装乐此不疲,并且对藏在外皮里面的人极尽嘲弄。
徐走舟用肿胀的阴茎磨他的批的时候,兆水几乎要失声,舌尖忍不住外伸。
徐走舟的指尖就探到舌根,连带呜咽也断断续续,他的龟头半露出尿眼,将阴蒂轻嘬进去,兆水的眼前一白,高潮迭起。
面前的白光让他想到当初高考填志愿的晚上,房间的白炽灯亮的晃眼,慢慢浮现的是电脑前的报考页面。
兆水的第一志愿是c大的中文汉语言,c大位于东部的中心枢纽城市,从家到校需要七个小时的飞行距离,同时这是一所人文气息很强的院校,甚至有最喜爱的作家在任教。
太完美了,和兆水离开那个畸形冰冷的家的愿望,简直是相得益彰。
他点下确认,只在这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是出差回来倒时差的徐未深。
那段时间徐未深的生意投资出现问题,正在纠缠自己亡妻兆女士家的企业拉资助,却收效甚微,于是对于兆水志愿的报考,更是展露了过于不正常的控制欲望。
兆水听见声音,迅速合上电脑,眉眼平淡却心里一阵作呕。
那时从浴室出来的徐走舟,头发湿漉,大步走进兆水的房间反锁了门,一双幼嫩却温暖的手覆盖在了兆水的眼睛上。
他说,“哥,别怕,我保护你。”湿漉的发,散着洗发水的清爽味道,是兆水在超市买的,买一送一,就像他们两个人一样。
兆水的脑袋发昏,颈窝是徐走舟的软发,徐走舟的胸膛贴着他的脊背,好像是很喜欢他,很依赖他的样子。
徐走舟的手臂很软,像是一株依附的藤蔓,对外竖起难以琢磨的尖刺,对内则用柔软的手段去缠绕自己的哥哥。
可是再柔软也是缠绕,再幼小也是沼泽,兆水要的自由从来和徐家人无关。
他回过神来,看着眼前额前微微泛起薄汗的徐走舟,他感觉到那不符合女穴大小的鸡巴,已经牢牢插了进去,螺旋纹的摩擦让他整个阴道都发痒。
兆水被弄的身体向前倒去,眼看即将撞上床头了,被一只宽厚的掌接住,额头被捂的很痒,他微微眯了眼。
那么现在呢,为什么他和徐走舟又紧紧缠绕在一起了?兆水伸出手来,环绕上徐走舟的脖颈,他们的鼻尖贴的很近,让徐走舟有一瞬间的失神。
为什么他允许徐走舟深夜淋雨的时候走进家门,这孩子明明可以住以前的房子不是吗?
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是厌恶这种畸形的关系,却依旧近乎自愿的被徐走舟纠缠呢?
兆水对视着徐走舟的眼睛,一瞬间思绪纷飞,然后他好似想到什么,突然冷静下来。
他和徐走舟这模糊而别扭的关系,当然是因为徐未深意外身亡之后,留下的那封该死的遗嘱了。
快到高考了,老师批卷子手都要麻掉,难得的午休老师们开始唠些家长里短,兆水一向是少参与的,而且昨天的性事真的磨去了他太多精力,今天脑袋还有些昏沉。
对桌的老师开始聊起来他们家孩子上大学的事情,旁桌还打趣的问有没有男朋友。
兆水便忍不住回想起自己当时上大学的事情。
那是大二的一个晚上,徐走舟偷偷爬到他的床上来,徐走舟已经抽条了,身体很热,散发着少年的蓬勃气息,他们贴的很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c城那边,很好,如果有机会,我希望可以有机会跟着老师进组,这次研究的课题,很有发展性。”
徐走舟不知道想了什么,追着问了两句有关的话题,然后慢慢问到“那你还会回来吗,回a城。”
“也许吧”兆水含糊的说到。
“a城也是很好的地方,假期什么的,当然会回来看你和爸爸,但是我不太想留在a城发展,你知道的,我不想和爸再呆在一起了。”
“那我呢?”徐走舟又把脑袋蹭到离兆水很近的地方,问到。
“你也会长大,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我们都会分开的。”兆水的语气略带敷衍。
兆水不是不知道,这是徐走舟又在向他寻求安全感了,但是他还是没有给出正面的回应,可能是小孩上学的压力大,在撒娇,他想。
以前的时候,徐走舟上小学,那时的小朋友已经有了基本的性别观念。母亲是女性,是温柔的,细心的,爱护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