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
知道怎么让她舒服,凌江刻意用自己带茧的手,抵在她花穴里的媚肉上抠挖。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已经把她压在自己身下了。
容棾沂挺着腰,引他进去。
虽然上次做了好长时候,但她下面依旧紧致,小嘴呼吸一样,一张一合地咬着他不松口。
粘了一手的湿濡,很快,凌江又放了第二根手指进去。
淫靡的水声响溅在空气里。
“再深一点…凌江…”
凌江不说话,低头埋在她腿间,悄悄吻了上去。
冰凉的唇覆上她阴蒂的瞬间,她挺了挺腰,一股爱液浇在他手上,却不是高潮。
“吻我…凌江,你吻我…”
眼尾早已挂上泪,触目惊心的红浮现在她眼角。
凌江伸舌,随着他的手指一块进出,鼻尖抵着她的阴蒂来回顶弄。
湿濡快活的舌像条蛇一样钻进她湿哒哒的花穴里,所到之处尽是柔情。
埋在她腿间,他忽然问:“容棾沂,你高兴吗?”
回应他的,是她高潮时落出的热流。
凌江贴着喝了两口,拿纸巾替她擦拭。
他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水,鼻头也是。
俯身给她盖被子时,容棾沂正好看到。
她伸手,指腹落在他唇角的晶莹上,迷离着眼又塞进他嘴里。
容棾沂问:“好喝吗?”
凌江不答反问:“你怎么不高兴?”
怎么不高兴。
其实她也不知道,就是打心底里不高兴。
把手收回来,长长喘了口气,她说:“我睡了。”
凌江点头,伸手想摸摸她,然后又收回去。
就这么徘徊了两次,终于,他把指尖停在她眼角,擦去了那滴泛凉的泪。
凌江叹气,语调格外温柔:“睡吧,睡醒就好了。”
然后,关上门,转到厨房里,洗了砂锅给她炖燕窝汤喝。
刚才潮吹时喷了那么多水,他要给她补补。
凌江不会下厨,在电脑上搜了教程,才勉强做出来一锅。
味道不好也就算了,砂锅也差点被他弄碎,裂了个口子,以后不能再用了,他就下楼去买,准备再给她做一锅。
他想,是不是因为他太刻薄,在温恙面前争风吃醋,容棾沂才不高兴。
所以他要补救。
外婆她们回来的时候,凌江刚洗完新的砂锅,还没往里面加清水。
外公问:“忙活什么呢?”
凌江有些心虚,被吓了一跳,慌忙解释:“温恙送来的燕窝,我炖一点给棾沂妹妹喝,她胳膊还没好。”
“好孩子,我来。”外公抢着动手。
凌江不肯:“外公,您去歇着吧,我来就行。”
外婆也来拉他:“一把老骨头了,歇着吧你,让凌江动手,他也该学学,不能总靠咱们。”
凌江动手能力不太强,光是清水就注了四五次,不是嫌多就是嫌少。
结果他在厨房磨蹭了太长时间,耽误外婆做饭,午饭只好去外面吃。
容棾沂是被她们叫醒的,让她去外面吃了回来再睡,醒的时候,凌江特意捧着碗邀请她品尝自己的手艺。
见她喝了一口,凌江满脸期待:“怎么样?”
容棾沂咂嘴:“没放糖。”
这么一说,凌江反应过来,自己一直觉得忘了什么事儿,原来是这个。
他挠头:“下次一定。”
凌江在地上蹲着,重心不太稳,容棾沂伸手推他一下,他果然就坐到地上去了。
她笑着伸手:“勺子给我,我要吃红枣。”
“高兴了?”
凌江探头,没觉得生气,反而跟着笑。
容棾沂撩起头发:“一般般吧。”
他问:“嗯,床干了没?”
容棾沂没明白:“啥?”
凌江说的隐晦:“床单,外婆她们出去的时候,看你那会儿困,就没换。”
换好衣服出门之后,外婆一直拉着她,怎么看怎么高兴。
她之前的遭遇,外公都跟外婆说了,所以心疼她。
外婆问:“棾沂,在家里住的习惯吗?要是不习惯,外婆给你买套房住着。”
“习惯。”容棾沂立马点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多好的日子。”
外婆乐呵呵拍着她光滑的手背:“习惯就好。”
“还是小孩子们手嫩。”外婆抬起自己枯瘦的手,“我的就怎么也养不回去。”
凌江插话:“外婆,您跟棾沂比什么,跟我比啊。”
他伸出自己满是伤疤的手,递到外婆面前。
怕外婆询问,凌江提前说:“前两天在医院的时候下楼看见灌木丛里有小猫,想带它回来,结果被它抓了。”
外婆适当关心:“擦药没有?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