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复命时,宁王只问了他这个。
“奴才已派人检验,的确无毒,带有催情功效,有助成孕。这点苏钦没有说谎。”
宁王挑了挑眉,似乎知道了个非常有趣的事,又想起了过去,难得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让徐成吓得出了一身的汗。
上次主子这样,徐成记得是毅王没倒之前,撺掇先帝派宁王远赴边疆打仗,后来主子就联合太子把毅王废为庶人。
“你也找些这种药粉,用好料,以后每天都下到苏纸言的饮食里。”
宁王心情变得异常好,甚至对苏纸言都流露出久违的温柔。
可苏纸言对宁王的反复无常也只有一个态度——抵触。
宁王揉着他被打肿的脸,垂下好看的眉眼,“今天岳父大人来府上,本王招待的如何?”
苏纸言对宁王府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一下便明了了,可又想让他表现出什么?他的父亲带来了一直对他刻薄的继母和猥亵过后来还污蔑驱赶他的弟弟,让他怀上宁王的孩子以帮他回归京城,把他形容成一个下贱的男娼。
“父亲让我告诉王爷,我是被苏玉言看过身子的人,已不清白,还请王爷不要屈尊降贵了。”
他选择了最能激怒江墨声的话。
这把稍微泛出的温情激了个粉碎,江墨声面色一僵,他怎么能这样不在乎他的感受?将这种伤疤揭给他看,只为了恶心他一下。
“好,好得很。”江墨声堵上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一个字。
“呜呜······”苏纸言放弃了身体的挣扎,对着伸入口唇中的舌头咬了一口。
江墨声吃痛地放开了他,吐出了一口血。
他阴沉的目光恶狠狠地看了一眼苏纸言,心中泛出寒意。
“你就那么不愿意?你既然那么听你爹的话,他有没有让你讨好本王?给他换个高点的官位啊?本王想疼你,想待你好,你就那么恶心我?”
“王爷,事到如今,您觉得一个正常的人还会像从前一样吗?草民为何会从堂堂举人变成平头百姓,从天子脚下远走贫困山村,即便王爷不知道那件事,也该明白草民与父亲的关系,您把他从临海小镇接到京城来王府会见,难道不是为了恶心我?”
苏纸言自来到王府,从未跟他讲过这么许多话。
苏钦与苏纸言,至亲至近,血脉相连。苏钦亏欠苏纸言那么多,如今苏钦落寞,苏纸言有宁王庇佑,他想苏钦总归会跟苏纸言说些好话,道一句抱歉,甚至会给苏纸言从未享受过的父爱,没想到他会死不悔改,反倒给苏纸言又添了一道伤痕。
可他分明也是好心,苏纸言却觉得他在恶心他。
苏纸言惯会糟蹋他的心意,他是连雨的时候就是,现在也是。
只是面对连雨,面对“失忆”的连雨,苏纸言以为自己可以肆意玩弄连雨的感情,而对他,苏纸言觉得自己无法占据上风,无法掌控,于是就百般践踏。
江墨声越发觉得苏纸言这份居心实在可恶,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想法多么无耻和自以为是。
他将苏纸言压在松软的床榻上,把他那张抗拒冷清的脸埋在攒金软枕中,咬住白皙纤细的脖颈,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苏纸言也咬过他,在他的肩膀上。苏纸言从不舍得咬他,那夜在私塾情况特殊,可那夜的他主动得紧,缠着他要。
江墨声越发觉得那血红的牙印异常刺眼,“你现在才觉得恶心,当初在桃川如何就不恶心了?分明就是冷血无情的淫贱货色。”
他对着圆润肥软的臀肉用力打了十几下,直把苏纸言浑身上下唯一有肉的地方拍的发红发紫,和他的那张脸一样肿的老高。
他在肿胀的臀肉间摩挲,找到了尚且干涩的小穴,熟捻地摸到了那处肉蒂,那里现在还没有立起,可是很快,它就被挑逗得站了起来,随着快感袭来,淫液渐渐流向花蒂,手指抚摸处便滑腻了。
苏纸言咬着枕布,无法抵御的酥麻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叫出声,只好咬紧了布料,在上面留下湿润的涎液。
这一年多,江墨声每每只是粗暴的发泄,从未抚慰过他,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苏纸言爽的的不知所措。
嗞嗞的水声越来越响,苏纸言的腰都忍不住要随之扭动,可他仅仅想要偷偷地稍微动一下,屁股便又挨了一巴掌。
“骚什么?不是不情愿吗?还流这么多水骚给谁看?”
苏纸言便再也不动了,他默默地忍受下体越来越过分的玩弄,临近高潮之际,江墨声停了下来。
渴望潮吹的穴口不满的一抽一吸,又可怜兮兮地挨了狠狠的一巴掌,打出了汁水喷溅到了苏纸言的腿间和身下的床单。
“唔——”苏纸言被这一下打得高潮了,腥甜的淫液大股大股的涓涓流出,连粉红的媚肉能从微微张开的小口处看见,正在欢喜的鼓着。
“苏纸言,你是真的不情愿吗?那怎么下面还能喷潮?不过是打了你的骚逼一下,就那么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