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不住,眯眼看着苏纸言不熟练地给自己口,手伸向他的后脑,冷不丁抓住他的头发,模仿性交的样子进出苏纸言的口腔喉管。
苏纸言哪里受过这等刺激,阳物深入喉管的恶心让他想吐,可嘴巴又被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连雨眼睛发红地看着苏纸言的喉咙出现自己的形状,兴奋异常,细窄的喉管挤压着他的性器,他几乎想要直接射进苏纸言的喉咙,直到苏纸言快要窒息才把自己抽出来。
苏纸言眼泪都被插出来了,趴在床边不住干呕,他刚想埋怨连雨,下体就被温热的口腔含住,苏纸言的男根被连雨含在嘴里,让他爽得想要升天。
原来是这样的舒服,也难怪连雨克制不住。苏纸言无话可说,舒服地享受侍弄。
连雨一向坏心,吞吐了数下,感觉苏纸言的黏汁流的越来越多,苏纸言也表情扭曲,即将达到顶峰,他却将口中的活吐了出来。
这下苏纸言就受不了了。
下身一阵空虚,痒得难受。
而连雨这时已经盯上了泛滥的小穴,将被含得泛着水光的男根抵了进去。
被填满的快感让苏纸言的长叹一声,忘却了刚刚男人的使坏,所有的感官凝聚在下体,只想让他快些动。
连雨却又问他:“相公是想肏穴,还是用嘴?”
苏纸言下身吃着男人的阳物,自然想被肏,但他气恼连雨三番四次地琢磨捉弄他,干脆将连雨猛地推开,两人调换了位置,苏纸言不回答连雨的问题,张开腿跪坐在连雨身上,扶着男人的欲望,一只手撑开自己的穴口,一点点将自己撑得变形,艰难地把尺寸惊人的阳物吃了进去。
连雨被这样主动的苏纸言激得鼻血都快流出来了,虽然他是想要设计让苏纸言更骚一点,逼他说句想挨肏,却没想到苏纸言这么有骨气,竟骑在他身上自己动了起来。
行动远比话语要激励人心,苏纸言的穴尽管吞吐艰难,他却不服输地双手撑在连雨的腹肌上,抬起屁股再重重往下,听着连雨难耐的喘息,苏纸言才心情大好地觉得自己扳回一局。
可这副模样在男人眼里无疑是让男人更添兽欲,苏纸言的骚心被顶到了,他渐渐双腿发软,口中流出津液,低声呻吟着。
连雨此刻已经握住了他的宝贝,不急不缓地撸着,一只手还覆到被撑到透明的雌花上,摩挲着充血的肉蒂,这让他的欲望如入温泉,一股一股的水从销魂的雌穴里喷出来,苏纸言身下三处都充斥着灭顶地快感,让他忍不住放荡地叫出来,被极有技巧地手挑逗着,苏纸言渐渐放慢了节奏,却引来连雨的不满,朝着那花蒂拧了一下。
“啊啊啊啊——”苏纸言的穴内喷出大股淫水,爽得吐出舌头,前面的阳根也得到释放,射出白色精液,甚至有一滴喷到了连雨的脸上。
高潮的快感让苏纸言极度敏感,偏偏这时候,连雨握住他的腰,从下往上打桩似的捣弄,苏纸言的眼泪立刻布满了脸,他趴在男人身上抱着他哭求道:“慢一点,我还在高潮……受不了的……”
他怎么敢在男人肏穴的时候说这些话,带着高潮情动潮红的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对连雨来说无疑是一剂强烈的春药。
可怜的宫口被顶开,承受着无情的欲火,他身前的阳物一甩一甩地留着白浊,高潮的穴夹得分外紧,偏偏他本来就水多,又喷了不少进去,此刻又滑又湿,连雨好几次深顶后都滑了出去,又再度全根没入一发顶进最里面,苏纸言舌头耷拉在嘴巴外面,不知是爽过了头还是呆住了,这副被肏坏了的痴相让连雨更是兽性大发,力道又重又狠,恨不能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可怜的花穴里。
“哈啊……坏了……下面要被干坏了……哈啊……好舒服,连雨的肉棒好大好舒服……又要高潮了……要喷水了……”
苏纸言这些日子被教了不少荤话,只是往往他不会主动去说,都要连雨逼着才不情愿地讲一两句,只这一两句都会让连雨更加发狂,而此刻没有意识地说出来,真成了个被欲望冲昏了头的痴儿了。
连雨像磕了春药似的死命进出,把苏纸言没有讲出的骚话都堵在喉咙里,只能断断续续地叫着,下体的水更是多的从床上流出来,噗呲发响。
苏纸言一夜都没睡,被干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现实梦境,因为他下体一直感觉连雨的欲望在进出,他的子宫成了个精盆,不知承受了多少精水,被射得肚子都鼓出一块,双腿都合不拢,大腿内侧的软肉被欺负惨了,泛着红肿,阴唇和花穴更是可怜,都肿得不见缝隙了。
苏纸言看着自己的小腹,迷茫懵懂之间竟以为自己怀里身孕,以为是在做梦,护着肚子不让连雨碰。
“等连雨走了,这孩子就是我一个人的,不准别人碰。”
连雨心口一紧,“你说什么?”
“连雨,连雨总有一天恢复记忆会走的,到时候我还有孩子陪着。”
“你没想过让连雨一直陪着你吗?”
苏纸言才不管别的,一心只有他吃满了精水的肚子,“连雨总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