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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生病还要挨揍的小邬(2 / 5)

里盖着。

“不闷吗?你这个态度只会让我更生气,打的更重,罚的更久。”

你不能犯了错,还要求受害者顾及你的感受。

也许是被子里太闷了,也许是怕招致更加严厉的惩罚,总之,邬永琢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

他心里也探出一个他过去从未想过的念头——要是白珩一直肯不原谅他,那怎么办?那他必须要离开白珩,必须。

白珩不会读心术,只是摸了摸他的脸颊,抹去泪痕,给他掖好被子。

他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次被叫醒时,他懵懂的睁大眼睛。

总不是睡了一天一夜又要挨罚了吧?

白珩端着一小碗黏糊糊的东西。

“起来,喝点枇杷膏。”

入口是微微的甜味。

白珩一勺一勺的喂给他,他喝完,刚刚睡下,白珩把洗脸的帕子拧了个半干,轻轻擦拭着他的漂亮脸蛋,如同对待一件脆弱的稀世珍品。

———

留下评论再走嘛

惩罚期

邬永琢在火炉旁的躺椅上睡着了,华服底下微侧着的蜷着的身子曲线优美,柔若无骨,歪着脑袋,眉头似是而非的蹙着,为他这张精致漂亮的脸蛋添了些许愁绪。

白珩拾起在碳火边上烤糊了的橙子,他原本在看书,烤糊的橙子散发出一种好闻的糊味,勾回了他的魂。

他拾起,正要开口说邬永琢两句,到也不是责骂,只是他不理解邬永琢这种吃法,尽管他不久前才给邬永琢剥了一个烤的温温热热的橙子,剥起来有点烫手,里面倒是正合适。尽管邬永琢说过了,他着凉了,不想吃凉的,怕加重病情,但白珩还是不太喜欢这种吃法。

更何况就只是着凉而已,那用如此小心。

再者,他昨天夜里还喝了一杯冰饮呢,今天早上他更是把枇杷膏混进冰浆水。

现在嫌橙子凉了。

瞥向邬永琢,他才注意到邬永琢已经睡着了,他咽下嘴边的话,放下手里那个糊掉的橙子,手上沾了点灰。

他擦了擦手又重新从果盘里挑了个放回碳火边上。

窗外的一缕阳光直直的斜斜的贯穿他们俩的身体,像一条锁链把他们系在一起。

白珩看了会儿屋外舞动的落叶,起身拿来条毯子,小心翼翼的握住邬永琢垂在椅子边上的手轻轻放回他身上,又给他盖上毯子。

他凝视着邬永琢熟睡的脸庞,白皙而稚嫩,青丝飘动,更显得他的脆弱,实在惹人怜爱。邬永琢什么也没做,他还是觉得自己被引诱了,不自觉的上扬了嘴角,小心的贴上去,在邬永琢唇上落下一吻。

邬永琢醒的时候,白珩已经烤糊了三个橙子。

第四个也正在糊了。

“醒了?”

“嗯。”

邬永琢小声应了,把身上的毯子裹了裹。

白珩拾起那个被烤黑的橙子,是真烫手啊,他两只手来回交换了经常,弄得一手的灰,一剥,里面更烫,热乎的很。

当他剥出来递给邬永琢,邬永琢却摇摇头不肯接。

“烤过了,都糊了,苦的不好吃。”

真够欺负人的。

白珩就看着他。

他无奈只好接过来,掰了一小牙吹了吹喂进嘴里,果然是发苦了。

他是喜欢烤烤橙子再吃,那样好剥皮还更甜软但也带些脆性,不凉也不烫,可烤糊了就太软了,也不甜了。

凡事都应该有个度。

他实在不喜欢,只能躲开白珩的视线,默默的,把那个白好不容易剥出来的糊橙子丢掉。

“烤糊了……”

他小声解释着,白珩到也没说什么。

“那你还吃吗?”

“我想吃没有烤糊的,只烤一下下就好了。”

白珩默不作声,从果盘里重新拿了个放到炭火旁:“那你就好好看着它。”

“哦。”

邬永琢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扭头看向窗外,树叶沙沙的。他没睡多久,但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他逃离了白珩,解开了身上来自夫权枷锁,他不再是白珩的私有财产,任由处置。

所有人都很尊重他,他不想挨打就不会挨打。

过去白珩对他太好,夫权的绳子虚搭在他身上,他还以为是装饰呢,欣然接受。现在收紧,他才觉得如此沉重,开始想要剪除解脱。

“闷得话,让他们来演木偶戏?”

白珩手持书卷,眼神却往他身上斜,注意到他的失神,问他说。

闷是有些闷的。

心里闷闷的,脑袋晕晕的,现在,什么戏他也不想看,什么曲他也不想听。

邬永琢摇摇头。

“算了吧,你在看书呢,别吵着你。”

“没关系,我看我的书,你听你的戏。”

“还是不要了,吵的很,我只想跟你静静的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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