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高跟鞋,光脚踩在了地上,丝毫不顾及形象地用手揉了揉肿大一圈的的脚脖子,进了商场,几分钟便挑好了一身休闲的运动套装,换上拖鞋,中途又去了一趟奶茶店,手拿着冰淇淋,慢悠悠地转回了家。
虽然回了家,得知没成的她妈那晚上,唠唠叨叨地说了她一顿,但谭月却是就着她妈妈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的唠叨,扬眉吐气地连啃了三个苹果。
这里的夜好像很深很长,这时外面不知道是什么声音,诡异地响了起来,谭月仔细听了一阵,呜呜咽咽的倒好似人抽泣的声音,有时隔得很远,有时又似乎响在耳边,正胡思乱想的谭月咽了咽唾沫,莫名地感到了不安,手紧紧撰着帐篷的一角,清晰地感受着,冷汗顺着脊背落下瞬间的僵直,而门口的两只黑毛兔子却是一点儿没受影响地呼呼大睡。
"醒醒~醒醒……怎么睡得跟猪似的……,"谭月连抽了两只兔子八个巴掌,也没把两只兔子抽醒,但外面的声音,又实在令她害怕,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啊,她不敢一个人睡,谭月垫着脚尖,拖着两只大兔子到了帐篷边,她只敢在兔子背后,悄悄地露出一只眼睛四处不安地张望。
不知过了多久,听着外面的声音,谭月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等声音消失的时候,谭月早已倒在了帐篷里,睡得四仰八叉,一双宛如冰块似的脚直接踩在了两只兔子心窝处。
再次醒来的时候,谭月是被生生冻醒的,山洞门大开着,掩蔽的帐篷破开了个大口子,冷风呼呼地往里钻,露出里面的框架,要倒不倒地在冷风中"匡匡"摇晃,谭月见状,连忙先伸手扶正了帐篷。
而她睡前放在脚边的背包,拉链打开着出现在了角落里,里面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几个苹果核散落一地,树林里的松鼠一家还在接力似地搬运她背包里的坚果,见她醒来,吱吱几声加快了搬运的速度。
"去~走开,"谭月抓起根木棍赶走了趁火打劫的松鼠一家,仔细清点了一下背包里的东西,确定只少了苹果,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煨脚的两只兔子早已不见了身影,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最终,谭月在山洞外的空地上发现了属于兔子的黑色毛发,雪地上残留的血痕无声地揭露出昨晚兔兔的惨状。
至于谭月透过小镜子看到的,自己脖颈处出现的明显瘀痕,手腕处同样青紫的几缕抓痕,倒是令谭月感觉到毛骨悚然,这倒像是有人昨天晚上紧紧抓着她的手腕,掐着她的脖子造成的痕迹。
昨天晚上,她居然差一点儿就凉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谭月额角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紧了紧从身下松针的土层深处刨出来的匕首,边收拾东西准备开溜,边用眼睛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靴子在湿滑的雪地上,实在不算是个好的选择,好几次谭月都差点因为踩到苔藓,一路溜下悬崖,幸好她手劲大,在下滑的过程中,紧紧抓住了一旁的树木,硬生生地止住了急速下滑的趋势。
道路湿滑难走,谭月却不敢停下来歇息片刻,只要一想到她昨晚遭遇的事情,脑海里胡乱的恐怖场景,就让她浑身充满了神奇的肾上腺素,靠着原本微弱得只有一格的体力硬是逃了几公里。
直到从身后看去再也看不见那熟悉的山林,谭月才停下奔逃的脚步,狼狈地双手掌着大面积覆着积雪的大树,大口呼吸冷空气的时候,喉咙都是刀割似的疼痛。
而与此同时,原先破旧不堪的山洞外面,出现了一位意外的访客,一头浑身皮毛油光水滑、高大健壮的狼,嘴里叼着两只肥美的,身上绑着娇艳鲜花的白兔子,向着山洞缓缓而来,额间一抹金色图腾,显得威武而凝重。
在进入山洞之前,只见高大的雪狼将口中兔子小心放下,两只前爪微曲,一阵金光闪过后,便变成了一个身形极高,英武锋利的男人,顺滑光泽的银色短发下,一双鎏金色的竖瞳,微微扯开的衣襟露出精壮、冒着热气的厚实胸膛。
擅自脱离狼群队伍,在山洞守了谭月一晚的雪狼青岚,看着雌性有了要醒过来的迹象,一大早天还没亮,便准备出门捕猎,挑个见面礼后带回来,一路上挑挑捡捡,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看着手提着的兔子一身雪白的绒毛,男子神情颇为自得。
只是当男子的视线略过空无一人的帐篷时,优美的唇瓣紧紧抿起,透露出主人心里的一丝不悦,下一刻,两只肥美的兔子在空中划出了完美的抛物线,全进了他的肚子里,而带着露珠的鲜花落在地上的污血,变得黯淡脏污。
残破的唇上似乎还残留着昨晚美好的触感,尖锐的臼齿抵着舌尖,兔子腥甜的血液滑入喉间,却怎么也止不住那股心间的燥热,即使他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只是雌性一个称不上吻的无意识的啃咬的动作,他的脑子里就已经全是她骑在他身上,抽搐着身体高潮的样子。
滑腻细嫩的肌肤触感,泛着肉欲的身体上因为情热,泛起一层层绯色,晶莹的汗珠从汗湿的发丝沿着红润的脸颊,一路滑落鼓胀饱满的雪白胸脯……
深蜜色的脸颊因为情色的幻想,渐渐浮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