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到的野兔就够咱们吃了。”
“先买一公一母,生下小兔,再让它们交配生下一代小兔,如此,代代迭增,小成规模后,便能直接供给兔r0u馆了,这也是个不错的来钱方法。”
荆路平点点头,“小烛说的极是,那……”便要掏钱。
“但是这次我们已经买了很多东西,就先不买了。”小烛按住他的手,拉着荆路平的手掌不住摩挲,不知为何,昨天的那个梦总是在脑海萦绕,令她莫名烦躁。
“小烛,你身上还……难受吗?”荆路平听出她语气异样,以为她仍身t不适,等两人走到无人角落时,才出声轻问。
“有点,”归小烛见四下无人,g脆环住他脖颈,踮脚在他耳边说:“下次,还是你来吧。”
两人又买了些粮油杂物,等把购置的东西都放到牛车上后,小烛又说要去赌场,荆路平为难地说:“我们今天带的钱花得差不多了。”
小烛却神秘一笑,摇摇手道:“这次不用钱。”
她本来要独自去,荆路平不放心,说自己可以假装不认识她,跟在她身后,权当护卫;小烛想了想,点头答应了,两人便一前一后进了一家赌场。
这家赌场开在闹市区,生意十分火热,据说这家赌场老板是位美男子,只是鲜少露面,徒有yan名在外罢了。
归小烛身无分文,大摇大摆地走进赌场,她仍旧不是很懂复杂的赌法,还和上次一样径直去了赌大小,这里对b其他赌桌生意寥寥,只有一个身着华衣的nv子摇着折扇,时不时往桌子上扔些筹码,不论是输是赢,面se一直波澜不惊,在一众面露贪婪之相的赌徒间十分格格不入。
归小烛旁观了半天,也不下注,庄家觉得奇怪,便要赶人,荆路平正要上前,那nv子却先一步“啪”地摊开折扇阻止,面露笑意道:“宁四,你不认识她了吗?就是之前那个把自家地契赌输掉了,不服气,又被打出去的归家小妹呀。”
归小烛在心中默默消化了nv子话中的两条信息:原来我家地是被我在这里赌没的;这家赌场还打了我。
被唤作宁四的小厮也微笑回道:“江小姐一提我这就想起来了,”转头又对归小烛道:“归小妹,你要是没钱,就自己出去罢,别在这里碍着我们做生意。”
归小烛被宁四奚落,也不生气,直接走到江小姐面前,不急不缓地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今天兜里的钱翻倍,你愿意试试吗?”
江小姐一挑眉,折扇扇了两下,“愿闻其详。”
归小烛将江小姐拽到角落,耳语几句。江月白是富贵闲人,日日来赌场厮混本就是闲得无聊,听到归小烛的话,略微起了些兴味,思索片刻,将手里的筹码分给了归小烛一些。
荆路平人高马大,站在赌场内,仿佛水流中的砥柱,被人推来搡去的,也时刻目不错珠地盯紧小烛,只见她自信下注,手上不停,一个时辰后,手上竟然多了不知几倍筹码。
归小烛得意道:“现在江小姐信了吗?”
江月白折扇一合,将归小烛请进赌场内的偏房,荆路平想跟过去,被几个江府家丁拦住,只得焦急地在外等候。
过了片刻,归小烛拿着一张纸和江月白一起出来了,荆路平忙紧跟在她身后。
“这位是……你家夫君?”江月白瞧了一眼荆路平,两眼笑得如同弯月,以扇遮嘴道,话中讥诮意味十足。
归小烛将纸小心折叠几次,放进衣襟中好生揣着,闻言只抬头道:“是啊,怎么?”
江月白见归小烛面se平平,只淡淡道:“与你倒是十足相配。”
小烛高兴道:“我也觉得。”又说:“两日后,这个时间我再来这里找你。”
两人走出赌场,坐着牛车回了家。一路上,荆路平都闷闷不乐地没说话,归小烛心里在盘算江月白的事情,回到家便扑在桌上算账,等到吃晚饭时,她才忽然注意到身侧人的不对劲。
“怎么了夫君?”归小烛以为他在介意自己今天去赌场赌博的事情,忙解释道:“我已经戒赌啦,不会再沾上那东西的,还有咱们家的田契,日后也会赎回来的。”
荆路平摇摇头,说:“今天,那江小姐的话……是我给你丢脸了……”
“怎会?”归小烛安慰道,“那人仗着自己有点臭钱就胡说八道,咱们不理她。”又眨眨眼,说:“她不是说我俩相配吗,我觉得说得很对呀。”
荆怀野今日心事重重,本想安安静静地吃饭,自从上次他撞破二人亲密场面,归小烛和兄长说t己话时也不再避着他,这让他倍感煎熬。这次他虽然不想听偷听二人谈话,但还是敏锐地捕捉到归小烛话中信息:“你又去赌场了?”
归小烛老老实实承认:“是啊,但我是为了赚钱去的。”
荆怀野冷哼一声,“去赌场赚钱?”
“是啊,但我真的不是去赌博。”归小烛从怀里0出那张薄薄的纸,递给荆怀野,“小舅子,你帮我看看这份契约文书是否有误,可以吗?”她在心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