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走向令宴清歌惊讶。
行“牡丹”飞花令的要求,除诗句格律一致,无需带有牡丹二字,却要咏牡丹,但仍是可背诵前人诗句,也可临场现作。
宴清歌自幼饱读诗书,此宴也俱是才子佳人,此令仍是行的热闹非凡。
且与前世不同的是,这次宴清歌的参与感很强,那酒杯总是停在她面前,宴上她所作好几句诗,都被大家赞为绝句。
戏剧x的是那酒杯也常常停在姜莞面前,也与上一世不同,这一世姜莞却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颐王倒是次次都替他这位侧妃解围,只是他尚在吃药调养身t,严格遵照孙太医的叮嘱滴酒不能沾,是以姜莞只能通红着一张脸给自己灌酒。
反而是顾紫朝,见宴清歌面前的酒着实太多,便从她手中拿过,代她喝了几杯。
饶是如此,宴清歌还是好饮了几杯,飞花令行至尾声时她已然微醺,双颊绯红,像是涂厚了胭脂。
但她有理智尚存,宴席结束后端着该有的气质和礼仪与人告别,直到坐到马车里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并非宴清歌没有防范,而是上一世她并未在这次春日宴上喝到这么多的酒,也不知永宁公主准备的这青梅酿,确实是果香酸甜好入口,但酒劲和后劲都藏在这好口味之中。
后劲上来,宴清歌全然醉了,就连回家都是被顾紫朝从马车上抱下来,从未假手于人,一路从珩王府门口抱进她的云崇院。
顾紫朝将宴清歌放到榻上,采薇忙捧了温水和白帕过来给她擦脸,蒹葭没见过宴清歌醉过,怕自己小姐醒来难受,便去小厨房盯着煮醒酒汤。
之前宴清歌叮嘱过,以后她服用的汤药得她们这两个贴身丫鬟亲自煎熬,不能离了眼。虽然蒹葭不明白小姐为何这般小心,但只要是小姐的吩咐,她都会认真仔细的去完成。
醒酒汤煮的也快,蒹葭把醒酒汤端过来的时候,采薇才帮宴清歌脱了外衫,卸了钗环,而王爷则坐在床边拿手拧g了白帕,来给宴清歌擦脸。
见醒酒汤端了过来,顾紫朝便将迷迷糊糊睡着的宴清歌抱在怀里,又从蒹葭手中接过醒酒汤,先用唇抿了抿试了试汤温,才去喂宴清歌喝下。
宴清歌起先倒也配合,顾紫朝让他张嘴她就张嘴,但醒酒汤并不好喝,她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
“殿下,王妃她从小吃不得苦,所以每每吃汤药都要艰难些。”
大概是怕王爷怪罪,蒹葭连忙解释,低着头伸出了手,“王爷,要不还是让奴婢来吧。”
与醒酒汤一起端过来的还有几颗糖球乌梅,就是给宴清歌喝了药解苦的。
“我知道。”顾紫朝语淡淡,垂眸的神se却是温柔。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怕吃苦呢?
“无事,你们先下去吧,王妃这里有孤照顾。”
蒹葭与采薇显然是不放心的,但王爷发了话,他们不敢不听。
“是,奴婢就在房外侍候,但听王爷差遣。”
冲顾紫朝福了福身,蒹葭与采薇便与一众nv使鱼贯的出了屋子,放下了里屋的帷幔,关上了外间的雕花木门。
像之前的许多个夜晚和清晨,屋子里只有他们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
“醒酒汤再苦也还是得喝,不然你醒来不知道要有多难受。”
顾紫朝放下汤勺,端起那白瓷汤碗豪饮了一口,转头用手捏住宴清歌的下巴,稍稍用力便将她的唇齿打开。他低下头,贴上她柔软的唇瓣,将含在口中的汤药用嘴渡进了她的口中。
喝进苦汤药,宴清歌在顾着朝怀里小小的挣扎,发出小猫似的“呜呜呜”的声音。
“再喝一口。”
蒹葭知道宴清歌不喜欢喝药,所以醒酒汤只熬了一小碗,三两口也就喝没了。
不顾宴清歌的挣扎,顾紫朝再一次用嘴将醒酒汤喂给了她,确认她将汤药吞下,便迅速拿了蒹葭留在床头的糖球乌梅,塞进了宴清歌刚有些作呕的嘴里。
这方才好了一些。
糖球乌梅糖酸酸甜甜的味道瞬间充斥着味蕾,掩盖了醒酒汤的苦涩,宴清歌皱起的眉头也渐渐放松下来。
她的皮肤生的雪白,虽然此刻卸了脂粉,但因为醉酒的关系,双颊嫣红,就连小巧的鼻头也红红的,给恬美的面容更添了几分俏皮可ai。
更可ai的是在吃进糖球乌梅的时候,宴清歌一并吃下了顾紫朝的手指。
因为怕苦,宴清歌用力吮x1着嘴里的糖球乌梅,连带着一起吮x1着顾紫朝的手指。
“……”顾紫朝沉默不语,但他的心却狠狠地跳动起来。
小嘴里面又sh又热,她的舌头又是不可思议的柔软,那丝滑柔软的小舌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尖,蠕动着x1t1an着他,很快就将顾紫朝弄的心猿意马。
目光下垂,望向自己胯间,宽大的衣袍之下果不其然的支起了小帐篷。
无奈轻叹了一声,顾紫朝起身扶着晏清歌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