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不是干了什么出格的事儿,他思考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最近干了什么糟心事。
谭墨走到沙发一脚坐下,主动发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谭墨妈妈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昨天吃坏肚子了吗?要是不舒服下午就去医院检查一下。”
“没有啊,我就是水喝多了,没事的。”
谭墨爸爸拆穿他:“你妈说你上午都没喝什么水,你身体要是真的不舒服,一定要去医院,千万不能拖着,学习也没你身体重要。”
谭墨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上午确实有一些不舒服,但并不是身体上的不适,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不确定,他需要一次又一次的确认,才敢确信自己身体真的没有问题。但他又不能把他做春梦,梦到自己在床上像个骚货一样被同桌翻来覆去蹂躏的事直接告诉父母。
谭墨父母再三确认儿子身体没有问题后,这场谈话终于结束。
谭墨去厨房帮忙做饭,做完饭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完了午饭,谭父进了书房工作,谭墨陪着谭母在厨房收拾。
九月中旬的小城,还带着夏天独有的热气。阳光洒在窗户上,透过玻璃投影出不同的形状。谭墨一边洗碗一边打哈欠,谭母将儿子推出厨房:“你去睡会儿,别在这儿给我捣乱。”
“我哪儿是捣乱了,我是在帮您。”
“是是是,是在帮我,那我现在命令你去睡觉。”
谭墨又打了个哈欠,才慢吞吞地挪回房间去睡午觉。这次他睡得很好,没有做梦,一觉睡到谭母来叫他起床去上学。
公交车上很挤,车里有烟味还有铁锈味,他尽量把自己的身体缩小,但还是难以避免的被挤出了一身。
等谭墨下了车,黄昏的风从他身边溜走,他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实在是难闻。
谭墨到教室的时候杨桐还没来,他赶紧将书包里的那本《做饭三十六式》塞到她的课桌里,还欲盖弥彰地在书上面垫了一叠卷子。
杨桐来得不算早,她一走到座位上就开始问谭墨:“星期五我给你的书,你看了吗?”
“没有。”
“不是吧?你真没看啊?”
“嗯。我对这种书没兴趣,而且周末太忙了。”谭墨说话时有点心虚,一直埋头收拾课桌。
“你不是对做饭很感兴趣吗?”杨桐突然靠近谭墨,她盯着谭墨的眼睛:“骗鬼呢你,你为什么不敢抬头?”
“借过。”聂风看着眼前挡路的两个人,等了几秒才出声提醒。
谭墨被突然出现的聂风吓了一跳,他看着聂风那张脸,脑子里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昨晚梦里赤身裸体的聂风,他甚至条件反射般地朝下面看了一眼,看完他又谴责自己思想龌龊,迅速闪到一边给聂风让道:“哦哦,不好意思,你走吧。”
“嗯,谢谢。”聂风说完就去了座位。
但这一幕在杨桐眼里就有了新的解释——谭墨一看见班长就会脸红。
“你脸怎么这么红?”杨桐不怀好意地问谭墨。
“太热了。”
杨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朝谭墨伸出手:“我书呢?”
“放你课桌了。”
杨桐将手伸进课桌里把那本粉红色的书拿出来。她本来还想再劝劝谭墨看这本书,但她突然发现书角有被折叠过的痕迹。她顺着痕迹翻开书页,发现被折的部分是她喜欢的那场情趣酒店py。杨桐指着那几行字问谭墨:“你还骗我说没看!书上都有痕迹了。”
谭墨看清书上的字,又想到梦中对应的场景,脑子一抽说道:“这都是文字,看起来没意思,比起文字我更喜欢看真人。”
杨桐朝谭墨投去敬佩的目光:“刺激还是您刺激。”
谭墨回想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想甩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随便乱说的……”
年级主任在广播里通知班长和安全委员到年级办公室开会。
杨桐的声音盖过了广播的声音:“是吗?我不信,你不会在看书的时候想到谁了吧!”
谭墨反驳:“我没有!我……”
聂风走到谭墨的座位旁,轻轻叩了叩他的桌子,打断谭墨的话:“走了,去开会。”
临近国庆,年级主任把那些条条框框又重复了一通。谭墨以为听完说教就能回教室歇着,但没想到年级主任把他们带去了一间储藏室。年级主任指着堆在角落里的一大堆书说道:“来来来,你们把这些东西都抱回班上去,一人一本,记得数好人数啊。”
谭墨看着那些每本差不多都有两三厘米厚的书,开始头疼。
他们班一共五十号人,聂风把五十本书分成两摞。谭墨看着属于自己的那二十五本,活动了下手腕,准备一鼓作气抱起来。
相较于谭墨的为难,聂风轻松抱起一大摞书抱着朝门外走去。谭墨也蹲下去抱他自己的那摞,他双手扣在书的边缘,起身的时候差点被书的重量闪了腰,连前两天摔到的屁股也开始疼起来。
谭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