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化的宫腔都射满了，以至于他第二天做实验的时候，都总觉得里面还有些流出来。

隋汶虽然不是啥好人，但给的钱一直很多，宋清晓干脆也不去当b了，专门服务隋汶一个人，随叫随到。一个月之后，alpha到了易感期，两个人没日没夜地做了几天、宋清晓实验室都不得不请了一天假。

那次结束的第二天，隋汶就帮他把债务一举清了，连带着他本科的助学贷款也付完了。

两人再没联系，直到四个月后，宋清晓发现他怀孕了。

男beta怀孕，概率低之又低，他根本都没往那方面想。四个月了，他想了很久都心里觉得不想引产，左思右想，还是打电话告诉了隋汶。

alpha很快跟他结婚了。两人回了一次隋汶相隔千里的家，隋汶父母都相当冷淡。宋清晓也觉得心里不好受，感觉是他逼着人家奉子成婚似的。可是他博士生的收入实在微薄，再说孩子能有双亲，总好过非婚生、只有他一个爹。

家里本来有个阿姨，他自觉得应该承担起家务，就跟隋汶说让阿姨等他生完再回来帮忙了。隋汶对他其实算得上非常好，他要求的都会答应。

他心想，等他博士毕业、自己有了不错的收入，就能放隋汶一个自由。

门开了，高大的西装笔挺的男人走到厨房。

”回来啦，饭好了“，宋清晓挺着肚子，端出来一盆菌菇肉丝面。

隋汶皱着眉接过来，“为什么不让阿姨回来？”

宋清晓又焦虑起来，“我还能行，再过一周吧。”

——再让他证明一下自己的价值他心说。等生完之后他就更力不从心了。

隋汶扶他坐下来，“好像肚子又坠下来些。”

宋清晓点点头，“宝宝入盆啦。不过医生说，估计没那么快生。”

隋汶看看他，欲言又止，然后把一个点心盒子递给他，“吃完饭尝尝看。”

宋清晓有些惊喜，还没吃饭就把盒子打开。点心很精致，他拿起勺子吃了一口，酸酸甜甜很可口——他又忍不住再吃两口。

他吃着，突然脸色立刻变了，心理咯噔一声。

“这是，苹果？”他颤声问。

隋汶点点头，“你不是说吃不下水果。”

宋清晓捏着手里的勺子，艰难地咽下嘴里的甜品，盯着他看、几行眼泪就止不住地滴落。

隋汶慌了，“你怎么了？过敏吗？你不是没什么东西过敏的吗？”

宋清晓只是拼命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哭着站起来、搂着肚子蹒跚进厨房。如果他身子方便点，他就会跑去厨房，但是他现在走路费劲、连腿根都合不拢。

“清晓“隋汶慌张地跟上来，”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宋清晓拿起纸巾擦泪，泪却开了闸似地流得更凶，“你奏凯！奏凯！呜呜呜“

隋汶慌张地把他抱进怀里，宋清晓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哭着用手捶他的胸肌。

“你在意过我吗！你在意过吗！每天一个苹果，呜呜呜每天一个苹果，博士远离我，你存心想让我毕不了业呜呜呜呜呜，我毕业了就不会再靠着你了，你就自由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呜呜呜呜呜“

”对不起，是我不好清晓，我没想到这个“隋汶抱紧他，把他揉进怀里、顺着他的背，“没事了没事了，博士不会远离你的，咱再也不吃了，不吃了好不好？都怪我都怪我”隋汶把人扶回自己的房间，让他坐在床上顺顺气。

宋清晓打着哭嗝，搂紧了九个多月的肚子，叉开腿坐在床上、忍着假性宫缩，终于平复下了心绪。

“对不起”，他抱着肚子说，“我情绪情绪失控了。“他说着又打了个哭嗝。

隋汶帮他揉腰，脸色有些莫测，”毕业了就不会再靠着我？是什么意思？”

宋清晓叹口气，“我们都知道你是为了这个孩子结婚的。我也希望孩子是婚生子，但是我不会厚着脸皮绑着你的。你放心。”

隋汶脸色低沉，“你要离婚？”

“我的意思是诶不说这个了，你去吃面吧，要坨了。”宋清晓垂下眼。

“我哪天不是赶在晚饭前回来？我哪里不行了，家里财产不是全加你名了吗？还是你不想做饭，做家务，想我来做？我对你不够好？你有什么不满意为什么不告诉我？”隋汶眼神里有些颓丧。

宋清晓又开始难过，眼泪啪嗒啪嗒掉，隋汶也不敢再说了，紧张地帮他揉腰。

“你本来就不喜欢我，我又不是傻子”宋清晓抽噎。

隋汶叹气，“你从哪看出来的？”

“你这种饥渴到出去找b的人，那次易感期之后就把我忘了，结了婚我们也分房睡我知道你每天都回家，我也很感激你为了这个孩子能做到这样“宋清晓越说哭得越厉害，“我也不指望你保持这样”

隋汶轻轻握住他的手，“那宋清晓，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宋清晓抽泣着，心怦怦跳，扭过头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