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强行突破,贯穿的疼痛让托马从喉咙里扭曲出一声不知愤怒还是崩溃的惨叫,被那分身堵在喉头。双腿丝毫不敢动弹,哪怕一点点挪动,也会带来难以言喻的疼痛,锥心刺骨,能够搅碎内脏,已经感受不到身躯的存在,疼到失去知觉。
胸膛贴地,漂亮的脖颈被强行抬起,扭曲的身体看似充满力量和美感,实际上是被抻拉开了违背人体结构的疼痛。大大分开的腿上有被发泄过后沾染的液体,衬着红肿的皮肤,写满了凌虐的凄惨。
托马无助地嘶吼了一声,喉头收缩,接纳液体打在喉咙里,那一根终于退了出去,托马已经红了眼圈,仿佛即将哭出来,肮脏的液体还粘连在他的喉管里,连呼吸和吞咽都能碰触到黏腻,像被糊住一样,连呼吸也变得艰难,微弱的出气和进气声仿佛苟延残喘。
身体被向前推去,向前推去,胸前的红缨剐蹭在地面,疼痛却比不上下面所受的折磨,盆骨被极致地拉伸,韧带几乎要崩裂,腿部皮肤被一双双犯罪的手捏掐出青紫,在一方肮脏的山洞,集结了天堂的受难者与地狱所能拥有的一切景象。把所谓的圣洁涂抹了有罪的色欲。既无理想可言,又无美学可叹,只有最下流的欲望,唯那拯救人的渴望在发出点点荧光,争相着,在一片永恒的黑暗里畅想大约永不会来的光芒万丈。
指尖扒住地面,沾染血痕,仿佛要向绫人爬去,哪怕永远到不了终点。
托马是记不清,等我。”莱欧斯利流氓似的在接过文件后捏了一下那维莱特的指尖。
再看莱欧斯利背过身,身后的链子上还缀着那个项圈,那维莱特只觉得自己想看的奇怪的东西变多了!
很难不在意啊,想看手铐和项圈被用到什么的……
很快莱欧斯利回来了,他拿了文件放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说着工作,可怜的那维莱特还不知道他进来的时候把办公室的门上锁了,一脸正气和这个家伙聊天。
“啊,既然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就不要瞒我了,你很想和我做吗?”莱欧斯利问。
“你为什么会那么想?”那维莱特也许不太懂得怎样像人类那样羞涩,于是他并不扭捏出人类羞惭的模样来。
“因为你在看我这里。那维莱特,你我之间不应该打哑谜。”莱欧斯利无奈道。
其实直接和那维莱特说这件事,莱欧斯利也觉得有些羞耻,万一是误解呢?但既然选择和那维莱特在一起,过度的掩藏和别扭就是不必要的,那维莱特作为水龙在一个并不容易共情的人类社会已经很不容易,莱欧斯利认为自己有义务减少对方的疑虑。
这种话实在说不出口吧……那维莱特低下头。
“我在看你的手铐。”那维莱特实话实说。
“哈?”莱欧斯利把手铐取下来。
“还有你背后挂着的项圈。”
“哈??”
“我想看它们被用到。”那维莱特认真地说,仿佛在宣讲法庭流程一样。
“那维莱特……你知道对爱人说这句话会是什么暗示吗?”
“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那维莱特看着他。
“诶?这话说得有些危险啊。”莱欧斯利笑道。
“危险与否,你可以让我自己来尝试,不是吗?”
莱欧斯利宽厚的手掌拿了手铐,慢慢把那维莱特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那维莱特觉得耳边充满了爱人湿润的喘息声,凑上去试探性讨吻。
“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就让你试试这个手铐吧……项圈太过了,你可能受不了。”莱欧斯利说。
那维莱特默许,递上双手。
莱欧斯利觉得口干舌燥,他一手就攥住了那维莱特的两个手腕,僭越地举到了水龙头顶,“咔嚓”一声,那维莱特感受着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冰凉。
“要这样吗,比我想象得好。”那维莱特看着被铐住的双手,他知道自己的身形并不比莱欧斯利小,他的手也很大,并不能让莱欧斯利很容易地攥着两个手腕,但莱欧斯利为了让他感觉到手铐的威压,这样做了,于是他不顾被压着,抬头吻住了莱欧斯利的唇,看着对方满是笑意的眼睛。
有些过头了,初次经历的那维莱特迷糊地想,莱欧斯利亲吻他耳朵的水声,衣服一点点滑落,代表威严的审判官的衣服被放到一边——现在不是审判官,是莱欧斯利的爱人。
那维莱特抬起头,感受被莱欧斯利玩弄胸前两点的异样快感,对腰间的刺激,每一处都在疯狂攻击水龙的神经,他只觉得自己被守狱犬俘获了,吞吃了,但是他依然活着,并且是在无穷无尽的感受着每一个感官被消化,快感团裹着他。
同时他也胡乱扯着莱欧斯利的衣服,原本就松散的领带和衬衫散落下来,水龙纯粹而简单,依据本能发出发出高亢的呻/吟,迷茫地接受来自爱人的动作,手铐让这个行径顺理成章,他毫不能反抗,只接受对方。
莱欧斯利迷恋地抚摸龙王凝脂般的皮肤,丰满的臀部,滑进中间的缝隙。
那维莱特能感觉到莱欧斯利尺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