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
狗狗。绫人对自己的调教成果异常满意,他脱了裤子,任托马把脸贴在那里。
绫人那东西隔着薄薄一层内衣,让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味侵犯了托马,犯错的家仆用脸颊,用嘴唇,用舌头磨蹭着那处,渴求主人的回应。
“认错态度不错,不过我认为还是需要一些惩罚,才能让托马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的狗狗呢。”绫人摩挲着舌钉,金属被口腔和舌头捂得温热,但细腻的纹路依然能明显感觉到,戴着手套的手指玩弄得托马真像狗一样伸出舌头流着口水。
“呜……”绫人解开裤子,把托马的头按下去:“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吗?”
托马拉下绫人的内衣,抱住家主大人的腰,埋头将绫人那物纳入口中。
虽然已经被绫人调教许久,但要全部吃下还是十分艰难,犯错的狗狗只想着请求原谅,奋力将那东西吞得更深,顶到喉咙不住地干呕,条件反射就想要逃,但绫人这时候偏要给他的小狗帮帮忙,按住托马的头吃到最深。
“那么想吃吗?这两天因为你的舌钉要恢复,我不舍得让你用嘴,原来就把托马饿成这样了?”托马想要摇头,却被死死按住,只能不住流泪。
舌头上打了舌钉,也就不住地刺激着绫人,比单纯的肉感的舌头紧贴着又多出些舌钉按摩带来的爽感,托马被按着头,那物浅就只留一点***在托马口中,深就几乎捅开了喉咙,完美伺候到**上每一处,托马的鼻尖都埋进绫人满是气味的***,腥味和对喉咙的疯狂撞击让托马几乎窒息。
终于绫人放开了托马,托马被弄得没了力气,瘫倒在榻榻米上,绫人的***有些弄在托马嘴里,有些射在他脸上,可怜的家政官满脸泪水口水**混杂,一塌糊涂。
“你把我房间的榻榻米弄脏了,我的家政官,这可是你给自己增加的工作哦?”
“是,家主大人……”托马哑着嗓子,他自己脱光了衣服,被侵犯口腔后狼狈地倒在地上,绫人却除了解开裤子外全都穿戴整齐,只让托马觉得万分羞耻。
“明明还没有操你呢,怎么就骚成这样?托马,你真该看看你自己的表情——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被我惩罚吧?故意去勾引别人好让我生气,这样就能被主人惩罚了,坏狗。”
“我没有……”托马想要辩驳,但是绫人视线下移,托马下面早就已经挺立起来,流出一点点液体,在绫人看来,无异于鼓励。
“都已经这样了,还在嘴硬吗?”绫人的手伸下去摸了一把,粗暴的动作让托马发出一声痛呼,却也难以掩饰地因为舒服而颤抖了一下。
绫人轻轻一动手臂就按倒了托马,其实他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只是托马从不敢忤逆他,他的一个动作,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备受调教的托马就会事事服从。托马被握着腰摆出被***的姿势,他趴着,被汗湿的金发披在肩膀,绫人的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背和肩膀。
“我想……看着您……”托马喘息着,看不见绫人让他惊慌失措,他上半身因为手臂的无力而贴在了地上,臀部高高翘起,绫人一巴掌打了上去。
“嗯……”
“不可以哦,因为我在惩罚托马呢。”一下又一下击打落在托马**,痛而且痒,那疼痛又带来瘙痒的感觉,厚厚的脂肪让疼痛变了味,酥麻感自臀部爬上全身,托马呼痛扭动着身体,家主的凌虐让他兴奋得后面都在流水,明明臀部已经打得红肿,还要渴求更多侮辱。他前方已经抬着头渴望释放,他偷偷伸手抚慰自己,因为绫人没有禁止,今天也没有绑手,托马把自己弄得跪不稳,还在迷糊地自我疏解,结果腰一塌下去,就被绫人狠狠一拍:“骚货,把屁股翘起来。”这样下流的字眼在绫人口中极其违和不适,但只要被绫人骂,托马都会禁不住地发情***,他哭着说什么“我不是”“不敢了”,下面却几乎要释放出来。
绫人的一根手指伸进托马嘴里,玩弄他的舌头,慢慢逗弄舌钉,托马的身材和绫人一般高,这个姿势会让绫人有些勉强,于是托马半是顺从绫人,半是私心,努力将臀部往后送,直到那处撞在绫人又一次**的下身。
“被打就兴奋成这样了吗?托马,你到底还会和多少人这样摇尾巴,还会对着谁这样**,嗯?你是谁的狗,还记得吗?来,说一说。”绫人的手最后一下打在两片被蹂躏到红肿的**之间那处穴,竟是打了一手水去,托马的声音猛然提高,叫得***,他颤抖着瘫倒在地,手甚至一时握不住自己那东西。
他达到顶点,弄脏了自己的小腹,虽然也用手疏解,但绫人很乐意把这描述为“被打到高潮”。
“我是……我不会对别人的……我是……是家主的狗……家主大人……”托马满眼迷茫地呓语着。
“这种时候该叫我什么?”
绫人胡乱捅上几下,不顾托马那处还十分紧致,将下身侵入了进去。
疼痛和敏;;/感的**被照顾到的快感让托马叫出了声,这一番折腾他的嗓音早已沙哑,在绫人耳中却只显得慵懒而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