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昭阳含住他乳珠吮吸,凝着甲片的手指还在他内壁里头扣弄着。
“你啊,泪都爽出来了。现在是一点不知羞啊,将军。”商昭阳轻柔埋在文瑱脖颈旁道。
回答她的是文瑱闷闷的声音,“我早不是将军了,你要是想看我羞我就做给你看,看你是喜欢我羞着等你玩我,还是我发骚勾引你。”
商昭阳笑着轻吻文瑱额头,两人耳鬓厮磨。
“还要做吗?”商昭阳问。
文瑱眼睛水润润,他蹭商昭阳额头道:“要。”
文瑱两枚乳珠被自己玩的泛红,商昭阳牵住其中一枚把玩,她招来一串缅铃一颗颗塞入湿软糜烂的花穴,“剩下的自己塞。”
商昭阳环着文瑱,把两枚乳珠贴上最细的那根弦磨蹭,文瑱修长浮粉的手颤抖着抓住缅铃,穴道里头跳动缅铃被饥渴的内壁紧紧缠着,塞进去有些不容易,商昭阳见状帮着推了把缅铃,文瑱刺激的蜷缩起来,结果抵着乳珠的弦直接勒上了。
商昭阳牵着一枚乳珠当甲片,轻轻拨弄那根细弦,文瑱又爽又疼,小乳珠很快被弄肿了。
“昭阳……换一个,我受不住了……呜!”文瑱哭闹道,商昭阳听他的换了枚乳珠弹动筝弦。
文瑱腿间缅铃留着一截在外,颤抖的手艰难帮花穴吞吃着,不时用修长手指扣弄逼缝,小脸潮红。他听商昭阳道:“古筝我这一世除了这几天一次都没碰过,你信我是四十一年前学的吗?”
“我信……哼嗯,那你多大?”
“二十四加二十五,四十九,比你大十二岁。”
“哈啊……那可真巧,只算你这一世比我小十二岁。算前世也正好差十二岁。昭阳……轻点嘛。”
“你口不对心,你喜欢我用力,虽然疼,可你喜欢我。”商昭阳操着文瑱乳珠拨弄筝弦,但力道还是小了,“我们是很巧,都属龙的,阳历四月十五生。”
“你可以用整个手肏我吗?”文瑱喘息道,商昭阳有些惊讶,她将剩下几颗缅铃子推完,直接顶到宫口了,她贴着文瑱肚皮感受跳动的缅铃问:“很想?”
“很想。我现在很快乐。”
商昭阳没有问为什么,她撤掉手上弹琴的气甲抱文瑱上床,她端详文瑱被缅铃塞满的花穴比划自己右手。
文瑱扑到商昭阳怀里,伸手跟商昭阳对比,文瑱手大些,修长柔弱,是商昭阳见过有活人气里头最白的,当年文瑱当将军那几年是第二白。
商昭阳的手小些,满是茧子,坚实有力,打白光的话勉强称得上暖白。客观来讲觉得这两只手如果不算灵力的话文瑱的手应该扣人最爽。但文瑱不在乎商昭阳长得不如他,文瑱觉得他只有脸能见人了,商昭阳是个非常优秀的人,他现在的条件是配不上的。
商昭阳的评价是她跟文瑱站一块比文瑱跟任何人组合都更般配,尤其是跟那帮废物一样的畜牲比。
“你的手我很喜欢,很漂亮。”文瑱发自内心的说。其实弹古筝时很好看,就是那架古筝质量太差了,文瑱再次暗自腹诽那架古筝。其实商昭阳也不喜欢那个,但是她大学用的古筝指法练习器更加糟糕,她知足了,好歹这架不用她扶着按,不会跑。
“我也是,你的手我很喜欢。”商昭阳握住文瑱回应道。
“快点。”文瑱蹭商昭阳撒娇道。
商昭阳没敢问为什么,想也知道她不可能是唯一一个用手肏文瑱的,嗯,一整只手她也还没肏呢。那简直太好猜了,就是谁干过这种事的问题了,这么干的怕是海了去了。
文瑱在皇宫被肏的神志不清后清洗,那帮太监几乎全用手用拳弄过文瑱,文瑱一开始还以为是卫烨做的。
东宫也是。
文瑱跪坐着分开腿,商昭阳觉得这应该就是型。这样子腿心一览无余,缅铃坠子落在穴外,花穴口被缅铃撑大,那双修长白嫩的手搭在穴肉上。
商昭阳拉住坠子一点点扯出缅铃,文瑱因着内壁被磋磨坐不住了,身子被商昭阳抚住缓缓躺下,腿还是型外翻着。
当商昭阳把一串缅铃取出时文瑱不住喘息,伸手要商昭阳抱他。两人坐在床上,文瑱已经没力全靠在商昭阳身上,像瘫软的猫一样。
那口花穴穴肉外翻,没能很快合上,透过这口能看见穴道内壁,可这样通过一只手还是勉强。
商昭阳伸五指进去,轻轻开拓里头穴道,灵力外放在前面开路扩张,商昭阳握拳深入,慢慢的缅铃扩张的不够用了,穴道内壁裹住商昭阳拳头,向前推的弄得文瑱生疼,可是文瑱一定要商昭阳再往里面去还要抽弄那只手。
商昭阳看到文瑱眼中蓄泪,还有一丝痛苦,商昭阳轻柔的顶弄这吻住文瑱眉眼,她道:“文瑱,别赌气。我陪你呢。”
商昭阳在文瑱穴里的手被湿软的内壁吸附,有水顺着商昭阳手腕流出,文瑱把头埋到商昭阳颈窝,商昭阳小心翼翼的用推动拳头深怕伤着人,后来松开手抽弄文瑱,她感觉中指碰到文瑱宫口了,商昭阳感到的是惊吓。
半晌商昭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