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平阳更是隐忍不住怒意,「我们花家无端遭此大难流放北地不知归期,造成这一切的两位皇子却只是闭门思过一个月?」
「不然你以为还能如何?」花屹正神情淡淡,「消息来源可准?」
「是,这事在京中几乎无人不知。」而她的消息来源是穆先生和陆先生,这两人各有各的路子,她比绝大多数人都更早知道此事,也意难平,可那又如何,这是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的君权社会。
「皇上应该是对大皇子和三皇子不满了,不然不会把四皇子提上来和他们打擂台,这是要把四皇子当磨刀石用?」
花芷并不赞成四叔的这个论调,「我瞧着四皇子未必不是主动入局,做为天家人他拒绝不了那个位置的诱惑,就算他不想也会有人逼着他想,他的兄弟要他的命,他不争就只有死路一条。」
「慎言。」花屹正不轻不重的点了一句,却没说她说得不对,实际上他很意外,一个女人对于内宅的事瞭解通透是正常,胆大有魄力可以是本性,可对朝政都这么敏锐……
「等閒不要和人谈这些。」
「是,孙女也就在这里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