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我只是苏家的私生子,我妈妈是苏石的情人,我是十八岁那年才回了苏家,肖承他知道我只是外面的私生子,知道我没有人庇护,只会更加的肆无忌惮,我爸他们也只想用我换取跟霍家的合作资源,他不会管我的死活,没有人会在乎我。”
即使穿着睡衣,也遮掩不住苏灵身上的暧昧痕迹,“所以,这已经不是他法地抽打,抽在谢舒喆门户大开的私密部位,一道一道的红痕浮现在白皙的皮肤表面,骚逼和骚屁眼也没能躲过,饱满的屁股更是被打得臀肉发颤。
“老公别生气,我不敢躲了,没有躲,我一大早就过来了,老公别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要好好接受惩罚,别给老子装可怜,你这贱人,腿张开,要是张得不够大,就别怪我亲自把你绑起来抽打。”
奚旻的嘴里没一句好听的话。
“呜……呜……我做……我做……老公别绑我……”谢舒喆知道这顿打自己是逃不过了,只能让奚旻泄了不满,他才能脱身。
不敢并拢双腿,只能往外打开得更多,小腿和大腿折叠,形成一个大写的字形,认命地接受奚旻给予的惩罚。
奚旻见他被打得不敢反抗了,老老实实地挨皮带,却还觉得不够,让谢舒喆自己把女逼掰开,把阴蒂和阴唇露出来,冰冷的皮带沿着穴缝一下一下地碾压,撑开穴口,然后出其不意地一抽,皮带拍打嫩肉的声音响起。
“啊……不啊……”骚逼立即喷出一股淫水,伴随着谢舒喆破碎的浪叫。
一汩接着一汩。
被打得淫水四溅,淫态百出,小腿一直在打颤。
“爽不爽,被打了逼还在流水,一定是很爽了,看来这样不仅没惩罚到你,反而还让你爽起来了,真是个荡妇胚子,我看干脆就给你开苞得了,从此以后就让你当我们的婊子性奴。”
见到奚旻又惦记上他的处女逼,谢舒喆又是示弱又是主动张开腿勾着他,露出被抽得肿胀起来的阴扈,真是可怜兮兮的,被打得很红很肿,被奚旻他们用嘴用手指亵玩了无数次,却愣是没把阳具插进去。
“老公,不要开苞……求你了……骚货的处女膜不能破,给老公摸,给老公摸好不好,不要肏它了,放过它吧。”
“又哭了,你惯会装可怜,就知道老子心疼你,舍不得弄你,继续哭——哭大声点,连哭都不会,没力气吗?”奚旻恨恨地咬牙,丢掉了手里的皮带,用手掌代替皮带扇逼虐臀。
“呜呜……啊啊……骚逼被打坏了……要被打坏了……老公不要打……”
奚旻一连扇了十来下才罢手,指腹沿着挨了打的屁股一路抚摸,又来到饱受欺凌的两个小穴。
女逼除了阳具没吃过,也没少挨打,奚旻的手指伸进去,一路往内,谢舒喆疼得瑟缩了几下,却又不敢挣动,怕惹怒了奚旻。
瓷白姣好的丽容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鼻子一吸一吸的,连喘息都不敢喘得太大声。
奚旻见他怕了自己,心里反而不是滋味,不下狠手,他心里不痛快,下了狠手,到头来心疼的还是自己。
骚婊子怕沦为欲望的奴隶,怕变成不知廉耻只知道张开大腿求肏的婊子,宁愿屁眼给他们肏穿,也不肯给他们肏逼,这些他们几个都忍了,偶尔蹭一蹭,龟头卡在穴口磨一磨,没真给他开苞,吓唬他着呢。
这骚货一点都不知道感激。
等他毕了业,看他们不狠狠办了他。
一想到等了他两年,还要再继续等下去,奚旻觉得自己真是憋得难受。
明明只要他的手指捅得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就能把那层膜破了,他也可以说自己不是故意的,男人在血气方刚,欲望上来时,哪里忍得住,偏偏还忍着不动谢舒喆。
把他当成珍宝似的稀罕得不得了。
“都快被肏烂了,还当什么宝贝,肏死你算了,一个破烂的骚逼,就知道勾引人……”
想归想,嘴里也不饶人地骂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怎么发狠,虽然有些粗鲁,但没捅破过去。
谢舒喆紧张得很,又不敢阻止他,只能抱着自己的腿,用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带着可怜兮兮的祈求,“老公……”
“再叫几声老公。”
“老公……”
软着声喊老公,听上去又可怜又令人想要欺负得更多。
奚旻用手指蹂躏通红的穴儿,搓揉两片肥嘟嘟的阴唇,都已经是个淫水泛滥的熟妇逼了,里面湿乎乎的弄得手指滑腻,奚旻又往里面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紧接着第三根,三根手指并起在里面插了起来。
只进入了一截,浅浅地插,触碰到那层阻隔时便停下,肥逼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生涩稚嫩,一开始连一根手指都容纳不进去,肉壁紧紧地夹着手指,阻止它的侵犯。
现在已经完全对他们绽放,阴蒂被玩得越来越大,逼唇也被蹂躏得肿胀熟艳,三根手指的粗度把逼口撑成一个圆形的洞口,奚旻甚至在里面张开手指,将绯色的阴道口扩张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