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给我,让我给你开苞。”
奚旻觊觎他前面的女逼已久,欲望压抑久了,也越来越浓烈。
谢舒喆胡乱应下,眼神微微涣散,“我答应老公,我……我保证……前面是老公的,以后一定给老公开苞。”
奚旻这才稍稍满意,虽然现在吃不到,但好在还有屁眼可以插,舒缓发泄他的欲望。
“自己把屁眼扯开,露出来给我插。”
龟头从阴道口滑了出来,上面沾满透明的淫液,是谢舒喆的骚逼发情的证据。
骚逼明明也很渴望性爱,给摸给亲,就是不给插。
捂得紧紧的。
谢舒喆听话的用手指掰开肛口的一圈肉。
“不够开,扯大力点。”奚旻继续得寸进尺,居高临下看着谢舒喆掰穴的动作,狰狞的肉棒一跳一跳的,马眼处已经湿了,分泌出黏滑的体液。
谢舒喆已经把肛穴掰开两指宽的口子,穴口凉飕飕的,奚旻还要他掰得再开,直到他竭尽全力,掰得不能再开的时候,“老公,可以了吗……真的尽力了……进来!”
奚旻这才扶着胯下怒涨的巨屌,从身后用力地刺入他的肛穴里面,里面热乎乎的肠肉包裹着性器,括约肌一紧,屁眼会吸会夹,舒服令人得发出愉悦的喟叹。
“半个多月没肏老婆的屁眼了,爽死了,真爽……里面又紧又热,真是个迷人的骚洞,老婆要保持下面的紧致,要是松了,可别怪我们肏你前面。”
“嗯……啊……不要把屁眼玩松……轻一点干……轻一点……”
对于需求旺盛的男人而言,肏起穴来激烈得想要把谢舒喆贯穿,“那可由不得你,轻一点有什么用,能操爽你吗,就要重一点,把骚老婆玩坏,把你的屁眼捅烂,捅成了一个大黑洞,之前不是给老婆看过……呵,老婆还记得那个片子吗,那个双儿就是被捅烂了逼穴和屁眼,伺候不好丈夫,最后只能被卖了,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被被彻底玩坏了呢,就是可惜了那张脸,是个很漂亮的双儿,和老婆一样漂亮呢,是不是?”
谢舒喆想起来了,那些片子都是奚旻他们逼迫他看的,色情下流且不堪入目,“啊……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不要被玩坏……老公不要那样对我,呜……不要把我变成那样……”
“那要看老婆有多听话了,不听话的淫荡双儿,当然只配得到这个下场。”奚旻面上阴恻恻地说,心里当然是舍不得把他变成那样的。
谢舒喆被吓到了,倒吸着凉气,下体紧张地夹起来,嘴里磕磕绊绊地说,“我听话……我给老公玩……玩屁眼和奶子,奶子好骚,要老公抓一抓,挠一挠。”
奚旻被吸得爽得要命,埋头在他肩上吮咬出一个个痕迹,一边持续地顶胯,维持深入浅出的姿势,“老婆的奶子真漂亮,形状饱满,握在手里刚刚好……做什么,不是说给我玩吗,快挺起来,还没玩够呢——”
“呜呜……”谢舒喆只好挺着奶子给奚旻玩,下面的骚屁眼也被插成了充血的圆洞,膨胀的凶器长驱直入,重重地凿入,又再一次拔出,周而复始地律动。
骚逼和屁眼都已经泛滥出水,每一次的狂干都被凿出了淫汁,下体一片泥泞不堪。
在厕所里被肏成了堕落的母狗,尽管他一直拼命扼制体内汹涌的欲望,但不可否认,谢舒喆已经被肏成熟妇浪荡的身子,这也令谢舒喆打从心底里感到更加害怕,要是有朝一日被肏开女逼,一旦开了荤,会不会他再也离不开那几个男人了。
被情欲控制,成为满脑子都是肉棒,只想要颠鸾倒凤的荡妇胚子。
厕所里的香艳情事还在继续,温度持续地攀升。
奚旻半个多月没有发泄,年轻的欲望耐力持久,积攒了很多的精液,谢舒喆只能像母狗一样撅着臀给他干,干到屁眼松弛,媚肉外翻,奚旻狂猛地抽插,在极致的高潮中射出滚烫的热流,注入了谢舒喆迷人的小洞里,嘴里一边发出长长的舒叹声。
射了一次后,很快又再一次勃起,射进来的精液被搅成乳白色的泡沫,又被带了出来,穴口红白相间,糜烂的艳肉挂着浓精,中间插入一根狰狞骇人的巨物。
白嫩饱满的屁股被拍打揉搓,撞得又红又艳,姣好的身体被迫对他打开,腰肢扭来扭去地迎合他的冲刺。
“啊……哈呀……唔……”
谢舒喆吐出断断续续,破碎不堪的呻吟,被插到顶点的时候,叫得声音沙哑。
“肏老婆的逼真好……从你一进入学校开始,你就是我们的了,不从又怎么样,非得治一治你才会听话,老老实实地张开腿给我们干,怎么样,还敢不敢不从?”
谢舒喆含泪讨饶,“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是老公的母狗,给老公肏——”
“不只是母狗,还要给老公当肉便器,当接精的容器,让老公射满你的骚洞,射到了下面夹不住,夹不住也要夹,听见没有?”嘴唇沿着漂亮的肩颈往上,脖子上密密麻麻都是奚旻种下的印痕。
吮吸的力道有些大,谢舒喆被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