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秋倒是问倒了我。重要吗?其实也不。起先是新奇,后来是习惯,这两只花已陪了我很久,久到上面附着的师妹的灵力衰退得荡然无存,早被我自己重新修补过。
任千秋趁我没说话,将它一下子收进了自己的储物戒。
“喂——”
她狡黠地笑了笑,拿出一坛酒丢给我,“喝酒吗?”
故意似的,是上好的桃花酿。我叹了口气,撕开封口,酒香四溢。
任千秋走过来,和我并排坐在一颗枯树下喝酒。
“师妹重要吗?”
“重要。”
“这次不犹豫?”
“师妹是人非物,不一样的。”
“是人都重要吗?”
“那倒也不是。”
“那、那我重要吗?”
“重要。”
“如何重要?”
“唔…便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高山流水琴瑟和鸣那般重要。”
“你…!”任千秋忽地激动起来,声音都拔高了,“你说什么呢!”
“嗯?不过是实话罢了…”
我偏头看她,皎洁月光下她脸颊却是淡淡的粉,而且不知为何越发红润。
她别过脸,低声嗤笑了一下,“一个修无情道的人,重要的人还挺多。”
“便是说了、此情非彼情罢了。”
“有甚么区别!”
“此情乃人间真情,有情方为人;彼情乃贪嗔执念,多情则近魔。”
任千秋盯了我两秒,忽地猛然踢了我脚一下。
“你、起来!”她大喝一声跳了起来,一手捏了个术法拍过来,“再来!”
我拎着酒坛子闪开,哪想顷刻间就被无数青芒包围了起来。我扬手,将剩余的酒全扬在空中,每一滴酒液都化为一枚细小箭矢,向着青芒飞去。
可惜了好酒。
青芒纷纷熄灭,箭矢却不停歇,直奔任千秋而去。只见她双手舞动,借符咒于虚空中画出一个阵法来,浮于身前,截住一波攻击。
我欺身上前,于空气中徒手凝出一条水痕,似剑似鞭,击在她身前阵上,青芒四溢。任千秋弃了阵法,以剑缠上我,又是一番好斗。
“还有酒吗?”
“怕你喝不完!”
“那便来试试!”
我们斗一阵饮一阵,或者一边斗一边饮。天色亮了又暗,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一生大笑能几回,共君一醉一陶然!”
任千秋该是醉了,连诗都念得混了。
可她一双眼仍是晶晶亮。
我看着那双眼看着我,耳边也是她的声音,“我便唤你陶然、可好?”
名字是牵绊——我想起师父的话。
但我似乎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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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搞剧情就搞不了色情。。
但脑子里只想搞色情所以搞不出剧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