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欲裂,大脑像生锈一样,就连思考都变得缓慢而迟钝。
他光着身子被绑在椅子上,双手束缚在身后,温特挣扎了几下,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而麻木的四肢隐隐作痛,温特皱眉“嘶”了一声,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被绑架了?这是哪里?
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温特难以避免地恐慌起来。
“有人吗?”
他的叫喊并没有回响,看来这是个狭小的空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是只有地下空间才有的潮湿霉味。
地下避难所、奇怪的喷雾,还有洛说的话……
温特回忆起失去意识前的经历,心底浮现出一个有些荒谬,却是唯一有可能的答案:
洛把他骗到观测站,迷晕他,还把他囚禁在地下。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温特感到难以置信,她怎么敢这么做?他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玛莎·洛,给我滚出来!”怒火涌上心头,温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可是无论怎么喊,他都没得到任何回应。
他又拼命挣扎起来,试图将绳子弄松以脱困,却因为重心不稳,连带着椅子一起摔倒在地上,脸贴在地上。
在黑暗的环境中,他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能力,只觉得愈发口渴,膀胱也越来越沉重,渐渐有了尿意,温特屈辱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对女孩那点缥缈的喜欢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腔恨意。
不知过了多久,地下的门突然被打开,一盏亮到有些刺眼的炽光灯啪地一声亮起,温特仰起头,骤然出现的光源让他几乎无法直视,他眯起眼睛,面前出现了洛玛的身影。
女孩走到他的身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温特,欣赏着男孩这幅狼狈的姿态,她勾起唇角,语气愉悦:
“期中测试已经考完了,很遗憾,温特·伊兰因为缺席考试而挂了每一科,作为每一科都是a+的优等生,以及你的性奴和情人,我决定好心帮你免费补习。”
温特被她这幅神情激怒,金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表情因为过于狰狞而显得扭曲,他愤恨地瞪着那双藻蓝色的眼睛,眼底酝酿着风暴:
“你这个满口谎话的婊子,低贱恶心的下等人……我一定要杀了你。”
洛玛愉悦地笑了,她蹲下身,用纤细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看来要先补习礼仪课了。”
男孩的眼神凶狠得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女孩对此视若无睹,她从背包里拿出一条面包,慢条斯理地撕掉包装纸,在温特面前晃了晃:“你肯定饿了吧,想吃这个吗?”
面包又冷又硬,简直像块砖,养尊处优的温特少爷还从没吃过这么粗糙的东西,他嫌恶地将头偏到一边:“我不吃贫民窟老鼠吃的垃圾。”
“你可真伤我的心,亲爱的温特。东区人和你没什么不同,你应该学会尊重穷人。”洛玛叹了口气,她夸张地模仿着温特一贯的傲慢口吻,“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乖乖向我道歉,说你不该说这些冒犯我的话,然后吃掉面包;第二,继续嘴硬,然后就饿肚子去吧。”
“下地狱去吧,你这个疯子。”温特咒骂了一句。
“看来你选了第二个。”洛玛将手中的面包扔在地上,站起身,冷冷地望着温特,“看来要给你点教训了。”
她从之前温特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堆里抽出一根肩带,皮革的触感厚实细密,很适合拿来做“教鞭”,洛玛将肩带对折,用力朝温特的胸前抽去。
“啪!”
温特的胸膛上立马多出一条红痕,他躺在地上双目赤红,张口欲骂:“你这个该死的……”
女孩的力道不算很重,羞辱的意味要更重一些,温特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他恨不得撕碎眼前的女孩,却被绳子牢牢地束缚在椅子上,就连将身体蜷缩起来躲避抽打都做不到。
洛玛毫不留情地抽了很多下,在温特身上留下凌虐的痕迹。鞭子抽到男孩的乳头和大腿,温特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皱着眉头颤了一下,他的脸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不知是气还是羞的。
女孩发泄了一会儿,这才停了手,弯腰抚上温特的胸肌。
被鞭打过的伤处变得滚烫,洛玛的手指还有些冰凉,她动作轻柔地触摸着温特的身体,蹭过每一处鞭痕,女孩的手探到他的大腿根部,有意无意地碰到了他垂在腿间的肉棒和囊袋。
“唔……”
火辣辣的疼痛和女孩温柔的抚摸交织在一起,酥酥麻麻的电流沿着尾椎冲上大脑,竟然有了一丝异样的爽感。
他们每天都在做爱,他的身体对女孩太过熟悉,条件反射般的有了感觉,腿间的肉棒更是可耻地在这种情况下硬了起来。
“真是条淫荡的公狗,被这样对待也能有感觉。”洛玛轻轻地笑了一声,一把握住他勃起的分身,有些粗暴地撸动着,肉棒很快就有了反应,顶端往外渗出了几滴透明的淫液。
温特简直羞愤欲死,他将脸埋在一边,凌散的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