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在了餐桌上。
“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陶梦快要吓晕过去,张开嘴大喊,“救命!救命啊!”
可是她的声音完全传递不出去,因为她已经在钟言的鬼场里了。钟言拿起旁边的冷水,使用鬼火微微加热,变成了热水,另外一只手捏住了陶梦的下巴,掰开了她的嘴。
“舌蹩这东西很少见了,最起码这一百多年我没见过,但是赵丽丽的嘴里有,你肯定也一样。”钟言将那杯热水灌了进去,下一刻,就听到了刺耳的尖叫声,像婴儿尖叫。
田洪生恨不得捂住耳朵,十几只手好像在用长指甲抓黑板。
“这东西怕热,而且最怕糖,再不给你强行取出来,你整条舌头就要没了。”钟言使劲儿地掰着陶梦的嘴,冷不丁地掀了她的舌头。看似是柔软的舌面,可是背面却缩着数十条细长的虫足,慢慢地活动起来,像是准备苏醒。
作者有话要说:
飞练:感觉小女鬼比我还酷,怎么办?
小女鬼:呵呵。
【阴】妴怪裂12
纤细的虫足太过柔软,躲在人类的舌头下面可以全部收起来,所以哪怕人张开嘴巴说话、喝水、进食,仍旧看不出一丁点儿的不对劲。
“这是什么?”田洪生没见过,比起傀行者,他们拿枪的见识过的东西还是少了些。
“舌蹩。”钟言伸手问飞练要东西。飞练从背包里取出一张牛皮卷,在桌上一抖,完全摊开,里面全部都是银针。
“这东西很凶险吗?”田洪生头一回见钟言这样谨慎,“用不用我派人找专业的人来?”
钟言一听就无奈了:“找什么人?”
田洪生说:“外科医生。我们特殊处理小队和许多顶尖医生都有合作关系,如果想要取下这个东西应该不难。咱们可以先把陶梦深度麻醉,然后我再安排专业的人员来运送,两个小时之后我保证她能躺上手术台,身边不止一个主刀。”
飞练和小女鬼一起站在桌边,一起看着桌上不断挣扎的陶梦,活像一对儿鬼兄妹。
几秒后,小女鬼将手摸到桌边,踮起脚尖,试图往上爬。
几秒后,飞练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掌心向下,将试图往上爬的小女鬼按了回去,还揉乱了她的头发。
小女鬼吭哧一口咬住了飞练的手指,飞练干脆将手指掰断递给她。傻了吧,哥只要不切成臊子就能复制。小女鬼也没有客气,直接将那根手指嚼得稀巴烂,咽了下去。
“等两个小时之后,陶梦上了手术台,你们用专业器械打开她的嘴,就会发现她的舌头已经被舌蹩吃干净了,舌根处只挂着一只多足虫。但是她还活着,还能说话,但是已经完全不是她自己了。”钟言取出一根银针,“这东西可不好弄,外科医生可干不来这个活儿。”
陶梦还在疯狂地挣扎,力气大得吓人。飞练用触手捆住她,自然能直观地感受到她的力气有多大,七八个成年男人肯定按不住她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能在转眼间爆发出这样大的力量,很显然太不正常。
“你们……你们……”陶梦的下巴合不上,她甚至怀疑这些人卸掉了自己的下颚骨。钟言手里捏着一根针,那针又粗又长,照直了就朝她的眼睛扎过来。
完了,这样一扎,自己的眼球肯定会被扎穿。陶梦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但心里也明白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劳,只是无用功。那根针一定会扎穿眼皮,再狠狠深深地扎透眼球。
“别动。”钟言小声地说了一句,然后用手指压着她的额头,将第一根银针扎进了她的印堂。
整根针几乎全部扎了进去,只留下一厘米的长度在皮肤外头,在感觉到酸胀感的同时陶梦又闻到了一阵药香,感觉四周烟雾缭绕的,好似被这药香带入了高山之上,雪山之巅。
飞练点了个香炉:“弄好了,师祖你可以动手了。”
“嗯,我就知道带着这东西有用。”钟言的手一直没从陶梦的头顶离开,“这是舌蹩家乡的东西,它们在这种药里长大,一闻就会老实些,凶性少一些。”
“舌蹩家乡?”田洪生什么忙都帮不上,“它还有家乡?”
“有人养它们,自然就有家乡。这是一种雪山上的虫蛊,曾经有一段时间非常盛行,最初也是酷刑的一种。”钟言见陶梦安静下来才去取第二根银针,这回直接扎在她的右耳后侧,然后是第三根,毫不留情地扎进了她的左耳后侧。
扎完之后他再看陶梦,陶梦的眼皮已经开始发沉了,仿佛被点了昏睡的穴道,进入了恍惚梦境。
现在,可以动手除虫了。
“得封住她几个穴位,不然一会儿这些穴位就要坏事。”钟言说完再取银针,“这银针用的银纯度不高,一半银一半铜,只有这样才行,纯银就不管用了。”
“你懂得真多。”田洪生彻底服了,“怪不得你能从十三中学的鬼煞里救出我儿子。”
“那也算是他自己命大,现在……”钟言看向半昏迷的陶梦,“就看她的命大不大了。把你的匕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