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面关了,换上事发正对街角的监视器视角。
画面中火光冲天,陆续有人围观,不过事先做了街道清理,并没有无关人员伤亡。
一片漆黑的会客室,温徇静静盯着画面欣赏。
沉寂过后,才看向神色晦暗的两人,笑道:「怎么样?这结果你们满意吗?」
秦建宇张了张口,说不出话。
而朱承贺定定看了会萤幕,回头时再没有动不动暴燥的态度,只是意味不明地问道:「……我哥知道你是这种人吗?」
温徇似笑非笑:「我是哪种人?」
朱承贺抿唇,拉起旁边的秦建宇:「我们先告辞,就不用送了。」
温徇看着两人逃也似的离开,冷笑一声,抽下眼镜连着手机重重摔上桌面。
刚刚他们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
「……小五。」温徇哑声。
门口响动了下,鑽入一个人影,定身站住。
温徇幽幽看向他,轻声问道:「你觉得我是哪种人?」
温五恭敬道:「您是将军。」
温徇一笑,看向萤幕上冲天火光,低喃:「嗯,我是将军、是将军……」
朱掣帮了朱姨一早上忙,回来后洗了澡倒头就睡,直到凌晨一点多口乾舌燥才起床,从小冰箱拿了瓶水边喝靠在床上滑手机。
滑到一半觉得时间还早,今日精力过于旺盛,最近又几个月没发洩了,想反正最近温徇为了早上不吵醒他都睡在另一间房,就丢下手机在门外掛了个请勿打扰牌,然后跑进浴室为玩玩具做准备。
结果没想到某人直接刷卡进门了。
门开时朱掣三根手指还插在里面,听到动静一吓连忙拔出来洗乾净,边穿浴衣出来边怨是哪个浑蛋搅和了他的好事。
却没想到一开门,居然是夜归的温徇。
朱掣本来就因刚做了些事脸色通红,此刻见温徇浑身酒气双颊緋红神情破碎,心狠狠地颤了一下,正好润滑液没擦乾净流出来,察觉异状耳根连脖梗又通红几分。
而温徇朦胧间瞅了一眼,突然推开他就要往床上倒去。
「喂!」朱掣急忙揽住温徇,把床铺从被糟蹋的边缘险险救出,然而温徇直接把他带着跪到地上,像小兽一样用脑袋拱他的胸口,又嗅又蹭的,朱掣按耐住飞起的慾火,捏起温徇的脸逼他仰头看自己:「起来!给我洗完澡再上床!你爱怎么躺我不管!但人要是乾净的!」
温徇迷糊地歪了歪头:「洗了。」
朱掣心一下就软了,又用手指掐他脸颊:「那还喝酒?」
「喝完洗的。」
「洗完你穿这样?出去人都脏了,再洗一遍!」
「在房里喝的。」温徇松开朱掣往旁摸空两下,表情有些疑惑,又想起身:「我去给你拿……」
可刚站起身,温徇自己顿了一下,木木地坐回地上,闷头拱回朱掣怀中。
朱掣无奈,不自禁抓了抓怀里那确实带着洗发水淡香的发丝。
所以这个醉鬼,洗完澡后还认真穿了整套白衬西裤配金丝眼镜才醉的?
他是不是根本就是跑来勾引他的?
朱掣叹气,把他从地上拖起来,看他衬衫染着块淡红色的酒渍还是选择把人拖进浴室,嘴里边嘟嚷:「我说你怎么一喝就这样?」
「我没喝很多。」温徇嘿嘿一笑,可刚要被拖进浴室就把朱掣手拽住,一把拉下去压在鼓胀的兇器上:「你看,还站得起来。」
「!」朱掣手一僵,可这手感确实不同凡响,不由得在上面捏了两把,温徇倒在他怀里闷吭一声,朱掣这才反应过来弹开手,气急地又把人拉起来往浴室拖:「起来!我不想跟醉鬼做!」
温徇一直垂着头,任由朱掣把自己扶靠到莲蓬头下,墙上还贴着几缕未散去的蒸气,他乖乖站得跟比萨斜塔一样斜得很有规矩,两眼瞇瞇见朱掣先把浴袍脱了丢上洗手台,却唯独内裤还很矜持地包着腿根处的艳景。
朱掣脱完自己,本是想先拿掉他眼镜的,可看着那被酒气侵犯后的色气又捨不得,乾脆先往下脱他衬衫和裤子,指尖在分明的锁骨上繾綣片刻,喉咙轻轻一滚,才继续将封住肌肉的扣子一颗颗捻出洞外,露出下方优美的肌肉线条。
他视线沿着胸间肉沟下滑,顺着腹侧紧实的人鱼线往下晃去,却被西裤皮腰带扣恰到好处地遮住了露骨的视线。
温徇就这么亲眼看着朱掣对自己的胴体舔了舔唇,然后做贼似地抽了自己的皮带、把他裤子一把扒了下来。
「脚脚脚!抬起来!」朱掣好不容易等温徇慢吞吞抬腿把裤管拽下来一起丢到洗手台,又笔直站回他面前,红着脸伸手勾住温徇内裤腰往外弹了一下,才轻咳了声故作正经道:「内裤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内裤弹回来打在人鱼线上,温徇唇角一颤,挑眉盯向朱掣眨巴的眼睛。
他强烈怀疑,就算他今天甚么都不做,哪怕醉晕过去了,这个人也可以想办法把自己拖上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