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菲:“难不成你还想杀人犯给你杀个人?”
何弛呵呵:“真杀人倒也未必是坏事,反正最先死的也是那种病恹恹的弱鸡,起码一下子就能把那家伙找出来不是吗?”
“……”
何弛继续道:“我记得那个带保姆的叫师幼青是吧?”
师幼青:“不是保姆。”
何弛:“……反正就那个意思。各位,你们不觉得他的嫌疑很大吗?身体那么弱不禁风,感觉推他一把就要上呼吸机了,这样的人居然恰好和照顾自己的护工一起被绑过来?策划这一切的人是不是对他太仁慈了?我看,他就是杀人犯!说不定就是自己身体需要,为了什么器官移植……”
那句话没说完,师幼青就听到旁边的门微微响了。
何弛以及其他人似乎也都听到了,还以为是杀人犯,顿时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可师幼青知道,那是薄槐!
薄槐从隔壁出去了!
即将开口,刺耳的哗啦声蓦地响起,就在何弛的门前。
“刺——啦——刺——啦——”
像是爪子一样的东西,在门上缓缓挠动着。
师幼青忍不住捂住耳朵。
“谁?!不、不要不要进来!!!不……”前一秒还侃侃而谈的何弛竟险些哭叫起来,“啊啊啊!!!为什么要找我?快走开啊!”
那阵挠动声持续了没一会儿便消失了。
几乎是下一刻,师幼青听到左边的隔间再次传来微弱的声响——薄槐回来关门了。
那一边,何弛大口喘息着,再不敢随意出声。
“……刚刚那是什么?”乔明城颤声问,“是杀人犯吗?”
“未必,”常方兴淡淡道,“杀人犯这时候公然出来对他没好处,但凡有两个胆大的人出去就能锁定他,甚至当场制服,这对他来讲风险太大,而且明知门反锁进不去,更没必要这样去做……只能说那人实在太招人嫌,有人故意搞他。”
“……多大仇?这时候还敢出去?”
“谁知道呢……”
隔间里,看着下面新递过来的垫子,师幼青实在说不出话了。
薄槐:“垫在马桶盖上坐,双脚可以舒展。”
师幼青:“……”
“我们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决定投谁,”对面的封彬道,“这个游戏其实很简单,只要有一次投出杀人犯,我们就赢了,所以大家没必要那么紧张,在没有确凿证据前,不要轻易投票。”
“是啊,”名叫段东的男生也赞成,“这又不是真的游戏,可能会死人的,千万不能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