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绿洲」花店,雅人本以为漠诚会抢先他一步到后坐扛明晴上楼,没想到对方动也不动,把这个能趁机吃明晴豆腐的任务交给了自己。
雅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天赐良机。来到明晴位于二楼的房间,他将房间主人放在床上。又见明晴浑身是汗,索性就脱了他的上衣和裤子,他打赌漠诚一定还没看过对方的裸体,不过他自己虽然也还没看过全裸的就是了。
今日就先这样。雅人替明晴换上乾净的衣服,顺便在他纤细的颈子上留下一个印子当作礼物。离开前他又看了一眼,持续了好几秒鐘,之后才关上房门彻底离去。
雅人用明晴给他的备用钥匙锁上大门,他看到漠诚站在车外闭眼苦思,大概是在等他等得太久了所以才跑出车外。
对比现在神清气爽地自己,漠诚给他的感觉浑身上下隐隐流露出一股说不出的悔恨。对方一向给他一种一出现就气压全场的感觉,因此只要漠诚全身散发出任何过激的情绪,不只是雅人,就连周遭的人也都能感受到他目前的心情。
但他无法读出全然,他能够臆测到那是针对什么而表现出的温柔或愤怒。但对于温柔中夹带的完全付出,甚至是愤怒中隐藏的懊悔,他都不甚明白。
「你在想些什么?」
「走吧。」
漠诚打开车门率先坐进车上。
雅人耸肩,他本来就不期望漠诚会告诉自己,反正他等一下就有机会知道了。漠诚的行为很不对劲,如果是平常他一定会执意留下要陪伴明晴,但他现在却更在意案情线索,唯一的可能性是这件事事关重大,还可能攸关到明晴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