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睡不准睡!
在这两个小时里,林荫早就被身下的东西折磨的昏睡了过去,她没有任何的精力再去享受情慾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折磨。
她的头髮忽然被拽起,刺痛的痛感还是让她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一双焦虑恐慌的眸子。
啊……
他以为自己死了吗?
真可笑。
何泽城颤抖着手鬆开了她,脚边是打翻的粥,恐惧刚才在心中,从脚底蔓延而生。
“你特么装什么死!你给老子装什么死!”无言的愤怒从心头涌上而出,在她奶子上狠狠一掐。
没有用,她闷哼一声,没有呻吟,也没有奶水流出来。
何泽城捶在身侧的手都在抖动着,甚至连呼吸都在颤抖。
林荫想要再次闭上眼睛,想要睡觉,耳边突然的暴怒声,“不准闭眼,你不准给老子闭上眼睛,不准!”
刺耳的吼声,真的没有任何的力气去回应他。
他还不懂吗?自己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何泽城彻底急了,他抓住她的头髮狠狠一揪,“不准闭眼,不准睡,老子的话你是听不懂吗!”
好疼啊!
神经病。
她要睡觉管他屁事,让他去死吧。
心中的焦躁早就在大脑中重复不知道多少遍了。
已经完全不在乎了,没有任何的求生欲。
何泽城抓住她身下不停震动的东西,狠狠地往里面旋转着。
“啊嗯……”她难受的皱起眉,痛苦不堪,肚子中的东西好涨,好疼。
“不准睡,你不准睡,不准给我睡!”
他在吼她,也在害怕,林荫都听出了他声音的抖动。
何泽城鬆开她,极快的转身走了出去,林荫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困倦的看向门口,也见到了地上被打翻的粥。
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好噁心。
然而,那噁心的东西很快就被抵到了她的嘴边。
“喝,给老子喝,全部喝完!”他狠狠地命令着她,撑着她的后脑勺,用那隻受伤的手。
不想喝,好噁心。
但是还能隐隐约约问道红豆的味道。
这是红豆粥吗?还是说她眼睛瞎了,竟然连一颗豆子都看不到。
何泽城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强硬的将粥灌进她的口中,摁着她的喉咙,让她吞嚥下去。
啊……真的是红豆粥。
咕咚咕咚的咽完,她一滴不剩,太饿了,实在是太饿了。
即便肚子中胀痛,她也违背不了自己求食的本能。
看着碗见底,何泽城笑了出来,像是受到了鼓励,询问到她,“好喝吗?”
有资格说不好喝吗?
“好……喝。”她有气无力,对一个饿的人来说,怕是就算给她煮了一锅屎,她都能吃下去,这碗粥,也只能跟屎相提并论了。
何泽城扔下了碗,死死地捏住她的后脖颈,狰狞的笑容浮现出。
“饭吃完了,你死不了了,咱们也该开始了。”
林荫觉得他脑子不够用,清奇的脑迴路,吃了饭她就不会死了?
面无表情的脸让他再次觉得他的感情被踩在脚底,让他怒火,忽然想到了什么,竟笑出了声。
“今晚我们不在家里,不是想出去吗?我带你出去!让你好好的看看外面的世界。”他说道。
林荫完全没有兴奋的意思,除了恐惧,所剩无几。
他在变着花样的折磨她。
拿来了粗糙结实的麻绳,缠绕在她的身上,死死地勒住柔弱的骨头,将她勒的很紧,以为这样就逃不掉了。
肚子里的尿仍然没有排出来,那个震动棒也没有停下。
做好了一切,解开了铁炼,给她套上了她逃走那天穿的衣服,屈辱和恐惧越陷越深。
她的脖子上依然被绑住了项圈,炼子从后面被他抓在手里,生怕她逃走,紧的让她窒息。
被他拽到了大门前,门打开了,走廊爽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却让她的神经也紧绷起来。
何泽城在她耳边低吟道,“可得把你的骚穴给我加紧了,不然里面的东西流出来,谁知道外面的人会怎么看你呢?说你是个肉便器,还是男人的精壶?”
他羞辱着她,知道她一定会受不了,一定会听他的话,乖乖夹紧。
他赢了,击碎了她所有的自尊。
“走吧,奴隶!”
他握住铁炼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往前强硬的推着她。
每走一步都是巨大的考验,加紧穴中的震动棒,摩擦着的麻绳,紧绷起的大脑,跟着他操控的方向走,没有自尊,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