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说爱她
滴滴答答的鲜血,顺着她的髮丝流到地上,鲜红的有些刺眼,夺目渲染。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
取而代之的,是放在她太阳穴上的那双大手。
林荫睁大了双眼,不是恐惧,而是诧异,震惊以及……绝望。
何泽城看着那尖锐的针管,捅进了他的手背之中,只露出了剩下半截。
他颤抖着那隻手,僵硬的抖动着手指,脸上的表情逐渐恢復了平静,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在庆幸。
无比的庆幸。
她还活着,还没有死。
力道之大,林荫惊慌失措的鬆开了手,只见那双薄冷的眸子看向她,“好玩吗?”
他一字一句的问道。
林荫的唇张张合合,却说不出一个字。
何泽城握住针管,将它拔了出来,远远地扔在地上,手背的鲜血血流不止,甚至,比她的还要多。
盯着那血口,眼神迟迟没有离去,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林荫只觉得这段时间过得好漫长。
他会弄死自己的吧……一定会的!她反抗了他的命令,一定,一定会。
她会死的很惨,甚至操死都是死不足惜。
鲜血滴落的声音离她的耳边最近,还能一滴一滴的听到往下落着,比起心臟的抖动和身体的燥热,这种声音,在无形的折磨着她。
良久,何泽城移开了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起身。
林荫想要紧紧抱住自己,却被他提起了胳膊,用那隻受伤的手,狠狠地提起来,把她往楼上拖拽去。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她的下场一定不会好。
为什么他要帮自己挡住,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死了就能解脱了啊,为什么不让她死!
口口说声爱着她,就是这么折磨她,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爱吗?
他将她扔到了床上,拿起床头的锁链将她脖子上的一起扣了起来,没有理会她,拿起一旁的浴袍穿上,转身下楼。
他的鲜血从调教室一路滴到了卧室,楼梯,地板,白色的浴袍上,也染满了鲜红色的血液。
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根本不在意,血流不止,让他的手缺血变得开始麻木起来。
微微颤抖着手指,用脚勾出藏在电视柜最后面的杂物箱,从里面翻找出了绷带。
将手背翻了过来,上面有着绿豆大的穴口,还在不停的往外冒血。
拿着绷带的手垂在了身侧,似乎没有打算做处理。
为什么会流血,这是他想不通的一个问题。
他更想不通的,是她为什么会要自杀,感觉不到对她的爱吗?为什么要自杀。
为什么!
啊,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了,流血过多的话,也会死的吧。
她流了那么多血,会死吗?
所以反抗他,流血,不想被他操,也是在潜意识的自杀吗?
为什么要自杀!
“砰!”他狠狠地将脚下的杂物箱踹翻在地,地面的东西全部零零碎碎的滚落了出来。
创可贴,针线,酒精,照片,药盒全部滚翻,还有滚落很远的动物兔子标本。
那张脸重新恢復了暴怒的状态,眼中带着血红,看着自己脚下的药盒,狠狠地踩了上去,想要碾碎所有,所有!
当他重新回到楼上,发现了正在床上焦躁翻滚着的她。
药物的作用,她没办法控制住自己,那两天皙白的双腿狠狠地摩擦着,大腿根处已经红了,痛苦难言的揉着自己的奶子,嘴中不停的呻吟着。
“好难受,救救奴隶,奴隶好难受!”她眼中迷情的望着他,朝着他伸出绝望隐忍的手,脖子上的锁炼长度有限,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
“求求主人救我,我好难受,奴隶好难受啊!”
“求求你操我,快点来操我!奴隶下面好痒好难受,好热啊!”她绝望的发出嘶吼,焦躁的揉着自己的奶子,没有理智可言。
何泽城冷漠的看着一切,一双手缠着着另一隻手,绷带被他缠的很厚,盯着她的表情,无言无语。
看着她的表演,无望的对着他求救。
绷带缠完,他用牙齿咬上打了个结,走近她,林荫迫不及待的凑上前,搂住他的脖子求救,“主人求求你救救我,操我啊……操我,奴隶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她痛苦的哭了出来,那双纤手不停在他身上抚摸上,从脖子,胸膛,到身下,解开了他的浴袍,俯身含住了他的身下。
对于她的举动,他全都看在眼里,却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林荫真的受不了的,去求他,求他操她。
快点操她啊!她真的要被体内的慾望折磨到崩溃。
“腿张开!”清冷的声音,命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