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推来推去,她也不敢用力——只得委委屈屈地接受了他的“亲近”,“你想怎么样嘛……”尾音拖得有点长,听上去哭腔还在呢。
“没想怎么样,”严苛贴了好一会儿,没感觉到有什么动静,人站了起来,大手落在她肩头,压着她,不让她起来,“张瑞美最近要进京,说是来参加你的婚宴。”
他话还没说完,就敏锐地察觉她肩膀的颤抖。
她缩了缩肩膀,仿佛是听见什么惊天噩耗一样。
“我不、我不想见她!”她说磕磕巴巴,猛然地站起来,双手抱着脑袋在卧室里来回地踱步,嘴里喃喃道,“我不见她,不见她,不要她来婚宴,不要她来婚宴!”
“老太太请了她来的,”严苛并未上前制止她的慌乱动作,而是轻飘飘地再附上话来,“老太太与张瑞美许多年没见了,张瑞美肯定要提前入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