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继续心防着心,累,所以再也没动这个心思,以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光棍。”
关铭越说到后面,施念心脏跳动的频率愈发加快,这个问题其实施念当初在船上就问过他,为什么不婚?他当时只是一带而过地回她没有必要。
而今天是关铭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告诉她原因,他要的是一段纯粹的感情,一个纯粹的女人。
施念已经不是小姑娘了,有些话她能听出意思,关铭怕她多想,所以才特地费舌跟她说了这些,两人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本身就有着一些说不清的情愫在里面。
但是关铭突然停了声音,端起茶喝了一口,似乎在等她说话,她不知道怎么接,这样剖白的交代,要是换做别人,她就指星星指月亮假装没听见了,可这个人是笙哥,她没法再闪躲。
所以直接告诉他:“其实你不说这些,我也不会那样想你的,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我只会相信我看到的你。”
关铭笑了,放下茶杯说:“知道你不会那样想,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不然一张小脸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施念有些诧异地转头看他,瞬间就红了脸,所以…他费了半天口舌就是为了哄她不生气吗?为什么她刚才都撇过头了他还能注意到她的表情?
后来关铭一个兄弟被虐得挺惨,非要拉他过去组队血仇,他们就没机会再说话了。
这是施念第一次结识关铭以前的兄弟们,绝大多数都是家境殷实,或者自身发展很厉害的成功人士,不过在这种私人聚会上大家还是很随意,没人端着架子。
晚些时候,这个别墅的女主人告诉施念她的房间在哪,人虽然挺多的,但她分到了一间单独的客房,宽敞明亮。
她简单冲洗完躺在床上,已经半夜了,但她依然毫无睡意,想到笙哥此时此刻和她在一个屋檐下,这两年来的所有思念都化为了亢奋,人就越来越清醒。
又想到几个小时后两人又要分别了,这种感觉就像有人对她抓心挠肺般难受。
后半夜她干脆不睡了,套了外套走下楼。
让施念讶异的是,一楼客厅灯虽然是关着的,但是壁炉旁却闪着火光,几个人围着壁炉坐着闲聊。
听见动静他们偏了下头,施念看见关铭和关沧海都在,出声问道:“你们怎么都没睡啊?”
然后又看向关铭:“你不是明早还要赶飞机吗怎么也不睡?”
关铭探过身子把软垫扯了过来放在身边给她坐,说道:“睡不着。”
施念几步走过去盘腿坐了下来,小声说了他一句:“你也不怕明早身体吃不消。”
关铭扬了下眉稍,向着她依了下身子:“你在质疑我的体力?笙哥还年轻。”
施念突然就没忍住,想到关沧海下午还说他是老男人一枚,不禁笑弯了眼。
关铭又问她:“你怎么也不睡跑下来了。”
施念侧头望他:“和你一样,睡不着。”
对面的关沧海“啧啧”了两声:“你们这耳朵咬的,说什么悄悄话不能带我们听啊?”
关铭这时候看关沧海的确有些碍眼了,转头问施念:“想喝点什么?”
“随便,有什么喝什么。”
关铭起身对她说:“e□□eralda的咖啡这里没有,我去给你搞点现磨的。”
说完又回了下头去瞧她:“不来帮忙?”
施念才后知后觉地站起身跟了上去。
他们走后,几个朋友不禁面面相觑,然后同时看向关沧海问道:“到底是不是妹妹啊?”
关沧海笑得颇有深意:“你们就当是妹妹。”
……
磨咖啡不过是个借口,关铭就是觉得外面人多,找个地方和施念说上几句话,待一会。
而施念也正好想找关铭说说工作上面的事情,晚上一直没机会说,现在再不说后面又没机会碰上了。
进了厨房后,关铭找来咖啡豆放入咖啡机中研磨,转过身看见施念靠在他对面的吧台边,目光对上的时候,又望着彼此笑了。
施念也觉得挺神奇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见面,关铭的目光只要落在她身上,她总是忍不住想笑,其实自己也感觉莫名其妙,但是控制不住。
她低下头,耳畔的长发落了下来,傍晚她进屋的时候一直挽着头发看不出来,现在关铭才发现她头发长了,烫过了,披下来时微卷的大波浪,很有设计感的米色粗针织开衫,脖子上戴着小巧的吊饰,坠在精巧的锁骨上,多了些女人的韵味。
他安静地看了一会,开口道:“你…”
“我…”
未曾想两人同时开了口,这样的巧合让他们又笑了起来,关铭摆了个请的手势,让她先说。
施念拉了下开衫将自己裹紧看向关铭:“你先说吧。”
关铭靠在身后的台面旁,施念无法忽略他笔直的大长腿,目光略微下沉,听见他说:“你想做《从军行》里的百夫长?”
施念垂着视线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