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搬来京城?”
“做生意罢了,”商人在权贵面前向来是上不了台面的,徐礼卿不卑不亢,也不掩饰自己身上的铜臭气,贪婪一笑,说:“那边的钱十之八九都进我口袋了,京城却还有许多。”
“哦?”
叁皇子脸色淡淡:“可是据我所知,徐公子这些天,都快成京中有名的散财童子了。”
旁人不知,他却清楚,眼前这人,可不是什么蠢货。
徐礼卿抿了口茶,并不接腔,谦虚道:“生财之道嘛,前期总要有所投入,要把上上下下关系都打点好了,路才好走。”
叁皇子点头:“说起来,我这里倒是有一条通天之路,徐公子愿意吗?”
徐礼卿没说话,挑眉看他。
叁皇子也看过来,目光坚定,启唇吐露:“皇商。”
因为一些政令,商人们其实很没有地位,四处受制,如果能得官家支持……
这……倒确实是一条通天路。
徐礼卿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可是本朝规定……”
叁皇子没理会他,移开眼,突然又说起其他:“徐老爷前不久才葬身火场,徐公子此时,心中想必很是悲痛吧。”
他派人去调查过了。
这是威胁。
徐礼卿不装腔作势了,沉下脸。
叁皇子这才笑开,轻飘飘地,又接上刚才的话题:“当然,我是说我的朝代。”
这一句,直接表露了他的狼子野心。
是诚意,更是一种笃定的威胁:知道了惊天秘密,却不上他的船,那就只能等着被灭口了。
叁皇子此人,果然不一般。
不过,徐礼卿还是拒绝了他,没把话说死,以退为进,装傻敷衍了过去:“叁皇子抬爱了。”
两个都是聪明人,各自点到为止,后续都不再多言,吃喝闲聊了几句,倒也和和气气。
事后福财很不解,问他:“大少爷,这不正是我们要的吗?你为何要不应下叁皇子?”
徐礼卿:“好事多磨,太顺利建立起来的关系,反倒脆弱。”
合作自然是要合作的,徐礼卿没有资本,没有退路,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但与虎谋皮,他不能什么把柄都让对方捉住了,自己却没有半点主动权。
再等等吧,还有些时间,他也不能只在一棵树上吊死。
徐礼卿沉吟片刻,又做了些安排,忙完已经天黑。
他回府,刚进院子,就被丫鬟请去了大夫人那儿,说有急事。
徐礼卿匆匆去了,结果,又是老生常谈,催他娶亲。
“卿儿啊,你都快二十二了,叁年孝期之后,就是二十五,那时候再谈论婚事,就已经晚了。不若趁着现在没过百日,先把婚事定下来,让女方等你叁年,到时一出孝期便成婚,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大夫人把他安排地明明白白。
徐礼卿无奈:“母亲,这不是耽误人家姑娘吗,以后莫要胡乱说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你歇息吧。”
他现在还不够烦的, 哪有心思想那些。
再说,现在离百日也没几天了,他到哪去给她找个适龄、还愿意等他叁年的未婚妻啊。
徐礼卿甩袖离开,大步回了自己院子,一副忙得焦头烂额的头疼样儿。
但临睡前,他略一犹豫,还是换上衣裳,又去找莺莺。
他没打算做什么,这些天在外面忙昏了头,颇有些清心寡欲,不过温香软玉在怀,睡得确实要更舒心。
徐礼卿进屋,莺莺已经睡了,他轻手轻脚上榻,还没躺好,女人就感觉到,嘤咛一声缠上来,抱着他,睡颜恬静。
她胸脯柔软,紧紧贴着他,肚兜带散了,白皙皮肉若隐若现,乳肉随着呼吸起伏,有暖香溢出,一寸寸将他缠绕。
徐礼卿随手捏了一把。
莺莺在梦中也轻哼,按住他的手,语调娇软缠绵:“嗯……大少爷……”
徐礼卿呼吸莫名粗了。
他正好没什么睡意,翻身压上去,将那半遮半掩的布料彻底扯掉,含住雪乳,大吃了几口,性欲更甚。
他在莺莺身上四处揉捏,撩拨地蜜穴淫水潺潺,掰开腿操进去了,她才迷迷糊糊惊醒。
“大、大少爷?”
“嗯……”
徐礼卿应,身下卖力动作着。
粗长性器在紧穴里进出,大开大合,戳得人酸痒、又充实。
莺莺在快感中下意识享受,被顶得嗯嗯啊啊叫了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有些不踏实地推拒:“大少爷……你、嗯……你还在孝期……”
按理,孝期是不能同房的。
徐礼卿不以为意,因为她的不专心,又狠狠撞了一下:“想我,别想别的。”
“嗯啊~”
莺莺失声叫出来,不过也明白了:老爷人都是他弄死的,守孝……实在天真。
她没再顾虑,汗津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