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总兵是否担忧这药有问题?倘若凌总兵对此有所怀疑,妾身可以先试。」
凌胤云见她楚楚动人,心中一动,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神色凝重道:「我要你发誓从今往后不会害我。」
墨娟眼波如水,徐徐道:「自今日起,妾身若胆敢再加害凌总兵,愿遭受五雷轰顶而死。」
凌胤云凝视半晌,将唇贴上,两人缠舌一番。凌胤云退开寸许,感受到墨娟双手不停颤抖,问道:「为何这么害怕?」
墨娟俏脸微红,含羞道:「凌总兵忽然转变态度,这让妾身不适应。」
凌胤云哈哈一笑道:「反正子嵐那傢伙,一有事就瞒着我,横竖我也任他摆布,不从他身上讨些便宜怎行。再说了,现在侵犯你的人不是凌胤云,而是邹卓,难道你忘了吗?」
墨娟娇笑道:「难道凌总兵要假戏真做吗?」
凌胤云微微一笑道:「正所谓逢场作戏,既然要演戏当然要演足,还是说你不希望我碰你吗?我这个人不喜欢迫人,你若不愿意我绝不用强。」
墨娟默不作声,粉颈低垂,脸上一片通红。片刻,她道:「全依凌总兵吩咐。」
凌胤云抚着她的头发,沉吟顷刻后道:「你叫我胤云就好了。」
墨娟笑了笑,頷首道:「那凌总兵叫妾身娟儿就好,两两相抵,谁也不吃亏。」
凌胤云凑上脸去,再亲了一口,笑道:「这是罚你又叫我凌总兵。」
墨娟娇躯放软,整个人伏在他怀中,媚眼如丝道:「胤云,虽然娟儿这么说很厚脸皮,可在外人面前你还是要称我夫人,以免惹人起疑。」
凌胤云笑道:「我当然知道。可是,在这就不同了。」言罢,他将墨娟整个人扳转过来,整个人压了上去。他一手摸着她的鬓发,一手抚着她的香肩,双唇消交,抵死缠绵。
凌胤云自身也觉得奇怪,他面对季氏姐妹和祈泉等人,虽也颇有好感,可多少还是遵守君子之礼。但他在应对墨娟的时候,他却将这事拋之脑后。仔细一想,或许是因为墨娟曾害过他,所以比较不愧疚,甚至可说是借此洩愤。
只见墨娟被他吻得全身发软,宛若一头雪白绵羊般任他动作。直到她反握凌胤云那坚实的手臂,凌胤云这才惊觉自己负伤,退了开来道:「今日不宜太过放纵,避免我身上箭伤迸裂。」
墨娟喘了口气,秀发披散落于肩上,媚笑道:「让娟儿帮你上药吧!」凌胤云褪下衣服,让她将药膏贴上。
凌胤云故作无奈道:「今晚你就留在这了,省得我又被说没看好你。」
墨娟笑了笑,道:「让娟儿帮你推拿一下。」语毕,她在他肩肌处搓揉起来,随着时间过去,凌胤云眼皮闔起,缓缓睡去。
再次醒来之际,外头天已亮,透过窗外照了进来。凌胤云正要起身,忽感有重物压住之感,他低头一瞧,原来是墨娟枕在他手臂上睡去。
凌胤云原想轻挪开她,可墨娟立时醒来,看见凌胤云的脸,不禁吓了一跳,旋即又想起他易容之事,赧然垂下首。
凌胤云苦笑道:「你把我缠得这么紧,等等勒伤我怎么办?」
墨娟听他这番情挑之话,恨不得找个洞鑽进去。她虽不想祈泉那般冰清玉洁,可她也嫁为人妻,平时恪守贞节,只是昨日饮了些酒才壮起胆来。她现在想起来,也不知昨晚为何失了魂,任由他轻薄自己。
墨娟美眸流转,柔声道:「娟儿来替凌总兵换衣。」
凌胤云逗起她下頜,如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朱唇,笑道:「我不是说了,没旁人在的时候唤我本名就好。」
墨娟含羞低头,旋即站起身来,替他更衣。凌胤云将头发盘起来,绑上头巾,稍作梳洗之后,率先走出屋外。
季夏荷一边赏雪,一边等候,见他走出来,露出笑容道:「凌爷,昨晚我特地把人都支开,没人会发现夫人在你屋中。」
凌胤云双手负后,走上前道:「唉,可惜我受了伤,又必须养精蓄锐,不然今早我就不会这么早起了。」
季夏荷搂着他脖子,笑道:「等凌爷伤好了,夏荷随传随到。」凌胤云将她的玉手放下来,耸耸肩道:「我现在可是邹卓,让别人瞧见怎么办?」
季夏荷不以为然道:「我把人都支开了,这里现在由我做主,谁敢不听我的话,我就把那人开除。」
凌胤云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这就是所谓的仗势欺人吗?」
季夏荷仰起俏脸道:「那也得看后面主人是谁了。」两人稍作商谈一会,前往厅堂用过早膳之后,动身前往旗士馆。
墨娟以代替白子嵐视察名义,顺利带着凌胤云进去。才刚踏入馆内,身为馆主的秦环走上来,作揖道:「这不是将军夫人吗?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墨娟端坐在椅子上,平静道:「实不相瞒,今日前来,妾身不为别事,主要是奉了夫君之命而来。」
秦环肃然道:「不知将军有何吩咐?」
墨娟微微一笑,頷首道:「秦馆主自开馆以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