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势,但若她真有心的话,硬衝穴道让经脉寸断,这点自刎的手段还是能办到。
凌天霄没想到她性格倔硬至此,大皱眉头道:「我只是说笑罢了,你方才受了伤,我帮你看看。」
邢月縈板着脸道:「哼,黄鼠狼给鸡拜年。」
凌天霄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并没有敌意。」
邢月縈瞪着他,冷笑道:「没敌意就能对人随意下毒,那有敌意还得了?」
凌天霄耸起胳膊道:「你大可放心,那只是一般的麵粉,根本不会让人死去。我留在那里的朋友现在应该也和他说明此事了。」
邢月縈瞠大双眼,半信半疑道:「此话当真?」
凌天霄点了点头,无奈道:「坦白说,我本来也不想这样,但你们太不讲理,我又不想当眾人的面让你难堪,故才出此下策。」
邢月縈忽地抬起了头,凝视着他道:「你师承何派?」
凌天霄乾咳了两声,敷衍道:「我师父仙逝已久,他老人家生前淡泊名利,我也不便过多提及。况且他并未教我什么精妙的剑法,我如今所学,全是拜这险恶江湖所赐。」
邢月縈眼睛里发着光,问道:「你要不要加入我们御剑派?」
凌天霄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邢月縈神情肃穆,解释道:「现今江湖分成两大势力,各门派不是加入绝刀崖就是天剑盟,你待在天剑盟不仅可出一份力,同时也能给你庇护,这样双赢的局面难道不好吗?」
凌天霄摇头道:「唉,我并不适合贵派。」
邢月縈虽想再说服他,但想起待在客栈不知全盘情况的严穆,不得已只得打消念头。她凝视凌天霄半晌,叹了口气,续道:「你若改变主意的话,就来御剑派找我,我会和掌门说说。」
凌天霄贬了眨眼睛,捉弄道:「这样问吧,倘若我加入御剑派,我能和你一起行动吗?」
邢月縈纳闷道:「什么意思?」
凌天霄展顏笑道:「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没听过吗?」
邢月縈怔了半晌,耳根子瞬间烧成红烫,白了他一眼之后,忍不住嗤笑一声,旋又故作镇定道:「哼,就知道油嘴滑舌。」她倏地往后掠去,不到一会儿,她已消失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