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摆布?”
他说得出做得到,池方不再僵持,走过去趴在床榻上。
枕头的味道居然也和小时候一样……
他感觉白梧在解他的衣带,池方回身箍住他的手道。
“你养了那么多人,让她们来就行。”
“让她们来,上完药我会挖了她们的眼睛。”
和疯子没法讨价还价,池方只能松手,白梧脱掉他破烂的衣裤,池方身上的伤疤骇人,白梧耐心调和药膏,见池方如今腰细腿长的身姿,想当年那人觊觎他,也不是毫无理由。
白梧觉得可惜,那么多条船上带回来的少男少女,没有哪个比得过他。
他轻轻把药敷到池方伤口上,药膏刺痛伤口,慢慢又起了痒意,池方忍得额头冒汗,在白梧给他臀腿处上药时,池方忍不住躲开。
白梧压制他:“别乱动,这是好东西,能让肌肤重生。”
药上完又缠了纱布,白梧也累得出汗,他脱去外衫,坐在一旁没有走。
池方侧头看他,见他不走后问道。
“你还没告诉我,他为什么被通缉。”
白梧拿来扇子扇风:“杀人,渔船上那些人。”
池方撑起身体道:“你诬陷他?!”
白梧毫无介怀:“是啊,谁让他拐走你。”
他走过去按下池方,摸着池方的脸颊道:“别乱动,还有伤,他跑了,你猜是不是跑出来找你?”
温廷泽不可能不管自己,但他被通缉…就是孤身一人吗……
一方面温廷泽没事,池方心中郁结就解了大半,可另一方面…他一个人在外面找自己…他怎么找……
池方脑子混乱,身上的药膏慢慢变得温热,这股温热逐渐增强,池方的神智慢慢昏沉,喘息也越来越不规律。
“这药…”
他迷迷糊糊问,白梧凑近他道。
“有一些副作用。”
“什么…”
“难受吗?”白梧一边问,一边把池方抱起来,让他仰躺自己身下。
他上榻压住池方,顺着他的脸颊摸到小腹,被触碰到的地方起了层层颤栗,随着时间推移,夜色加深,燥热越来越深,逐渐难以自控。
“别咬嘴唇,想要什么?告诉我。”
池方想埋头,但手被制住,他身上泛起红晕,渐渐溢出呜咽。
“…我……难受…”
“哪里难受?”
池方难耐,牙关里突出污秽的字眼。
“操我…求你…”
男人好整以暇。
“要谁操你?”
“主…主人……”
池方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白梧对他的表现满意,他解开自己的衣服,凑近了又问道。
“谁?”
“温廷泽…廷泽…”
听见这个名字,白梧兴致全失,直起身体,池方浑身像有蚂蚁在钻,他想把离开的白梧拉过去抱住,却被推开,一次不得池方就用手自己解决,白梧拿来衣带把他捆在床头,池方不停说难受想要,更多是在叫温廷泽。
白梧听了半晌,下榻离开屋子,走到外头吩咐道。
“谁都不许进去,明日让瞎子来给他灌解药。”
被绑在床上的池方难受极了,他去蹭一切能蹭到的东西,以往和温廷泽缠绵的场景不断进去他的脑子,可夜色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