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抽屉里,而这个抽屉有上锁,钥匙只有我跟主席,还有学务处各一把。」
「……难不成小偷是去学务处借了抽屉钥匙、取得文件柜钥匙,然后在偷走名册后,把钥匙还回来,再去学务处还抽屉钥匙?」
赖诗翠偏过头去向身后的方伦廷吩咐:「你赶快去学务处查一下。」
「那个……」但在方伦廷动身之前,许丹福身旁的一名少女说道:
「其实文件柜的钥匙不只有这副……」
「什么?」
「因为现在处于新学期刚开始,学生的档案正在整理、更新的时期,而主席与执行秘书不一定都在办公室内,所以其实……文件柜的钥匙,还有其他两副……」
赖诗翠闻言,将整个脸埋进右手掌中。
少女赶忙补充:「不过,学生名册整理完之后,那两副都会收回这抽屉里──」
「你们在搞什么东西啊!」
赖诗翠大骂一声,让现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学校有允许你们自己去拷贝钥匙吗!为什么要这样便宜行事!这样原本要求主席跟祕书两人核可才能出借钥匙的规定不就没意义了吗!还两副!现在学生名册搞丢了,里面有多少学生的个资会流出校外,万一有学生因此发生危险,你们负担得起吗!」
许丹福跟那名少女都低下头去。而我则赶忙安抚赖诗翠:
「好了好了,别激动、别激动,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并悄悄地从口袋中掏出手帕递给她。
少女侧过身去,静静地擦了擦因情绪激动而飆出的泪水。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环视一下现场:
「我们先来重新梳理一下状况。许丹福,还有……」
「我、我是一年一班的魏蓓莉。」
许丹福身旁的那名少女自我介绍道。她个头娇小,耳后各绑着一搓短发辫,神情十分惊慌。
「魏蓓莉学妹,你们两人,是谁发现名册不见的?」
「是、是我,」少女举起手,语带颤抖:
「今天是我值班,我放学后就来班联会办公室。就跟刚才说的一样,因为学生的档案正在整理、更新,所以这几天都是文书组的席雪璃学姊跟王尔鐸学长,还有一年级的韦思德同学,这三个人负责整理学生名册。
不过,三年级的席雪璃学姊昨天有先说因为要准备模拟考,今天请假;韦思德同学是有进来办公室,整理了一下名册,但旋即说临时有事要先走;至于二年级的王尔鐸学长则是到现在都还没出现。
韦思德同学离去后,档案室的门就关了起来,而我……因为内急,所以稍微离开了一下办公室。回来时发现档案室的门扉与门框间有缝隙,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就推开门进来,然后就发现有一本名册不见了。我很慌张,赶忙打电话给许丹福学长,并且看到走廊上有纠察队员经过──就是那位学长,请他帮忙通知纠察队,但又想说可能只是没有放好,于是又回档案室重新内找了一圈,只是都没发现失踪的名册……」
「这样听起来,韦思德的嫌疑最大。」柯瑞生说道。
「韦、韦思德同学不是那种人!」魏蓓莉连忙高喊。
「但你也没证据,不是吗?」
面对对方的质疑,魏蓓莉也只是唯唯诺诺地说:
「韦思德同学离开档案室的时候,他没有带走任何东西。这一点我很确定。」
「先打岔一下,」我出声打断两人的争执:
「你说钥匙除了现在这一副之外,还有两副,那么分别是在谁手上?」
「席雪璃学姊跟王尔鐸同学。」许丹福答道:「他们两个负责保管那两副钥匙。」
「而没有钥匙的韦思德却能够打开文件柜整理名册?」柯瑞生抬起眉头。
魏蓓莉的双肩微微一抖。
许丹福也叹了一口气。他拍了拍魏蓓莉的肩膀:
「魏学妹,我能够理解你想袒护男朋友的心情,但是──」
「不是的!真的不是这样的!」魏蓓莉闻言,赶紧衝来我跟赖诗翠的面前。她紧抓着赖诗翠的双手:
「虽然我们正在交往,但我没有刻意袒护他!相信我!韦思德同学是清白的!总队长!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柯瑞生则对身后的方伦廷指挥道:「去一年级教室,搜查韦思德的座位。」
「是。」对方听令后便小跑步离去。
目送对方离去后,许丹福摸了摸圆润的下巴:
「可是如果名册当时就被带走的话,现在去搜查他的座位应该也找不到东西吧?」
「韦思德同学是清白的!」
魏蓓莉此时已经着急地泪眼汪汪。她仍紧抓着赖诗翠的手,然而对方只是沉着脸,俐落的黑发与折檐帽使我从这个角度看不见她的表情。
「魏蓓莉学妹,你先冷静一下,」
我微微屈膝,试图跟她平视,并掏出面纸让她擦拭眼泪:
「就假使是韦思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