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没看到没听到似的,绕了个圈还是凑过来。
仰头!
见江岁怀不配合,宁穗岁直接拽着他的头发帮他,然后又伸手接雨水拍打他的前额。
这种做法很常见,江岁怀小时候鼻血流不停,他阿妈也是这样做的,只是对于宁穗岁会这个他还是很好奇。
宁穗岁冲他眨眨眼: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个对吗?
你想多了。
他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想知道我也不告诉你。
宁穗岁调皮地冲他吐舌头,村里的阿花姐告诉过她,要想留住一个男人,就不能让他知道太多。
江岁怀本来还抱有期待的,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是拿自己开唰,顿时有些不高兴,拂开她的手不想让她继续弄。
宁穗岁哪是那么好打发的人,他不让她偏要,两个人打打闹闹摔倒在地上,东西散落一地。
摔得位置还挺巧,江岁怀在下,宁穗岁坐在他身上。
她穿的是裙子,面料轻薄,有什么东西还是能直观感受到。
宁穗岁有些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的下面,又从下面挪到他的脸上,江岁怀身体有什么变化,他自己当然知道。
起来!
声音听着沉但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宁穗岁乖乖地点点头,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狡黠。
她起身起到半途,江岁怀也坐起来,突然她一屁股坐下来,直接将他搞懵了。
两人四目相对,宁穗岁的眼睛圆滚滚似小鹿,脸上写满无措,江岁怀察觉到那处的狰狞,深吸一口气。
起来。
他的声音低了好几度,听在宁穗岁耳朵里莫名暧昧,她脸微微发烫,心猛地狂跳。
身下的那根东西貌似很想出来,隔着布料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兴奋,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开始跟着有了反应,底下有液体缓缓流了出来。
宁穗岁以为是自己身体情动的讯号并未在意,专注调戏江岁怀:你身上怎么还放棍子?戳到我了。
江岁怀因为她的话,耳朵和脸颊都染上了红色,下身小兄弟的渴望来的又凶又猛,他极少碰到这样的情况,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起来!
见她还不起,江岁怀的脸上闪过一丝焦躁,额头上也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他放柔声音,尽量好声好气地和宁穗岁说:别玩了,快点起来。
宁穗岁瞧见他的神色觉得十分有趣,但又怕把他逼急,慢悠悠地站起身,中途因为腿麻又跌落在他的身上。
这次江岁怀一直紧盯着她的动作,她腿软他第一时间就把她接住,四目相对,江岁怀沉着脸,眼眸幽深,宁穗岁有些尴尬地笑笑,小声为自己辩解:蹲太久,腿真的麻了。
江岁怀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等两个人站好后,他突然张开五掌给她看。
你受伤了?
宁穗岁抓着他的手,仔细地翻来覆去检查,江岁怀甩开她的手说:是你的血。
我的?我又没有受伤
话刚说完,她又看到江岁怀裤子上的血渍,宁穗岁石化在风中。
此时的她早就没有了那些旖旎的想法,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跑!
还不等她找到好借口和江岁怀说,他先一步脱下外套系在她的腰上。
宁穗岁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情不自禁发问:江岁怀,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喜欢的人和你差不多大,我多做好事,希望她遇到困难的时候,也会有人帮她。
宁穗岁听后猛地瞪大眼睛,见刚刚还面沉如墨的男人,在提到自己喜欢的人后,迅速缓和的表情,还有眼底深处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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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轻,轻的就像一颗泡泡,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江岁怀没有听到她说的话,时间到了他必须赶快回去,最后抬头看了宁穗岁一眼,他将伞留下,转过身大步离开。
宁穗岁望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从天堂掉到地狱,就跟坐过山车一样,她突然有点怀念这个了,想回去看看,既然要难过,那就更彻底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