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用?”沉皓白知道女生有生理期,但是生理期会流多少血他不知道,他知道的也是刚在手机上搜索出的答案。
“真麻烦。”嘴里抱怨着身体却动了:“我去买。”
时笑疼得不想说话了,点点头。这次的生理期和之前不一样,第一天就疼得翻山倒海。
“要让裴倩然来陪你吗?”
时笑摇摇头。
沉皓白安抚的摸摸她的脸,转身离开。
时笑熬不住的往后倒,随后身体卷缩成团,口中发出忍耐不了的痛楚声。身体又因疼痛而翻转打滚,豆大的冷汗一颗颗滴落到沙发上,溢进棉质面料里不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满头大汗的沉皓白冲上了楼,扶起时笑,眼中紧张的眼神挡都挡不住:“怎么样了,好受点吗?”
时笑无力的依靠在他怀里,酸楚的眼睛克制不住的淌下了泪水,带着痛意勉强地说道:“疼。”随后眼泪更是不断滑落脸庞。
沉皓白轻轻的把她拖上了一点,让她靠在沙发上,随后到楼下倒了一杯温水上来。从印着某某超市的塑料袋里翻出一盒药,扣了一颗出来捏在手里,塞到时笑口里,随后温水灌到她嘴里。
“这是止疼药,我问过药店里的医师。”
时笑就着水吞服了药,他这才把杯子放下,拿了张餐巾纸过来给她把唇上的水渍擦干。
止疼药慢慢地缓解她的疼痛,但不能缓解喷涌而出的血。她感觉到卫生巾快溢满了,刚想起身去卫生间,沉皓白就发现她动了。
“你干什么?”
“我去卫生间。”
“还疼吗?”
“疼得没那么厉害了。”
听到她说疼得没那么厉害,就代表着她还在疼,眉头紧蹙:“那还是疼?”
话说完就走过来,扶起时笑。
时笑有点懵:“干嘛?”
“我扶你你洗手间。”
时笑有点慌乱的害羞,糯糯的说:“不用了吧。”
“不行。”他语气坚决。
时笑没有办法,只好由他扶着走入洗手间。进去之后她就把沉皓白往外赶,结果他不由分说的拉下她的裤子,把她摁到了马桶上。
时笑惊呆了,又羞又怒地说道:“你……你不要这样。”
“哧,你浑身上下我那里没见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话说得时笑哑口无言,只能木呆呆地坐在那里由他撕扯掉满是血的卫生巾,丢到垃圾桶里。随后又拿出一个卫生巾,研究了半天把它贴到了内裤上,最后撕了一长条卫生纸,伸到花穴处擦拭了几下丢进马桶里。双手放时笑的腋下抱站起来,把她的裤子提起来,然后拦腰抱起,放回到床上。
时笑被他这串连续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他都不嫌弃?有时候她真的搞不懂沉皓白,对你好的时候真的让人感觉被宠的要命,对你坏的时候坏到让人想杀了他。时笑甚至觉得平躺摆烂都搞不定他。
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又痛醒,醒了又睡,整个人都在痛苦中苦苦煎熬。
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她在梦里感觉到身下一片湿润,被惊醒过来后迅速翻身下床看床单。由于翻得过快,导致半个身体摔在地上,半个身体靠在床沿上。
沉皓白一直安静地坐在窗边看着平板电脑,听到时笑翻倒在地的声音,侧脸一看,发现她摔在床下。起身快速的走过去,蹲下身子扶起她。
心急地问道:“痛不痛?怎么这么不小心?”随后就看到洁白的床单上一抹晕开的鲜红,怔了怔嗓子:“先去洗手间换裤子。”
一把捞起抱上,直奔卫生间。把她放到马桶上坐着后又说:“等着我给你拿裤子。”
急冲火燎似的去了衣帽间里,拿出一条深色内裤,又跑回卫生间。
放下内裤,打开莲蓬头试探了下水温,等温度适中后直接扒光了时笑的衣物,抱着她放到淋浴间内站好。
时笑已经觉得自己是条死鱼了,在丑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已经是无脸可丢的状态,随便他摆弄吧。
如条鱼似的被他翻来覆去刷得干干净净,又擦得干干净净。被他穿上内裤,贴上卫生巾,穿上浴袍,抱到沙发上躺着。
这时的沉皓白才喘了口气,给前台播了电话,然后坐到时笑身旁。
可能是止疼药原因,时笑现在的状态也好多了。由着他搂着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肚子。
十月天暗得没夏天晩,六点不到就夕阳西下了。橘红色的晚霞辉映着蓝色的大海,大海仿似披上一件华服,色彩更加斑斓。
透过玻璃窗能看到鸡蛋花树上亮起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带,空气中隐约飘来了鸡蛋花的清香,听到远处海浪拍打声,这所有的一切让人感觉到岁月静好。
门铃声响起,开门后是客房服务员。她们抬来了一张新的床垫,换好后铺上床单。
跟随在后的是餐厅服务员,她态度恭敬地说道:“沉先生,晚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