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小霸王』都可见到,我也算不虚此行了;演义里的那些文武俊彦应全已让你们网罗了对不?两位真是幸运,不像老夫仅能单打独斗------」
「其实我们刚到的时候亦极徬徨无助,倘非持续努力,根本难有如今成果---」瞧他已先松口,刘备便也表态问道:「晚辈刘汉龙,和小徒藤龙自西元二零一五年从台湾到彼前因在国防部研发局任职,所以稍具军火概念;冒昧请教龙先生,您---是打哪来的?」
似对他自曝的这段前世颇感讶异,目光炯炯的龙先生待沉吟了半响,就坦白的回答说:「搞了半天,咱们竟都是从那个年代来的同伴---;老夫龙安北,尚未到这边时,乃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福建军区的弹指部司令。」
愣了愣,恍悟的刘汉龙良久才道:「先生大名如雷贯耳,您确实是个比我们俩要更早到数月的穿越先驱,因为那年的台湾情报曾显示解放军鹰派高层,已篤定要对台发动『斩首』的飞弹攻势,不过由于主策者的莫名失踪而作罢;原来---,尊驾是跑到了这里。」
「台独终究只是少数人的极端理念,何必因即将再次进贵辖总统府的某些偏激政客操弄,而叫其它无辜民眾牺牲陪葬?我虽看不惯你们滥用人权纵容犯罪及舆论霸凌的假民主,所以坚决主张藉强大武力接收彼岸的一切,但并非是透过这样方式来达成目标;」对部份同儕不以为然的龙安北嗤之以鼻哼了哼,又接着说:「或许便是跟别的军委对台用武意见不合,巡视舰队那一晚,老夫就趁谈判破局者的下手禁錮前自己跳落外海------」
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转世到了一千八百多年后,更加怜其处境的藤龙即道:「龙先生悲天悯人情操实在令吾等敬佩,我以台湾百姓的身份向先生致上万分谢意;然而话说回来,那亦表示于冥冥之中有股不知名的神祕力量,驱使您来这替现在的黎庶谋福祉。」
「感谢你的安慰,儘管对龙某目前的瓶颈仍于事无补,可是我心里面已觉得舒坦多了---」龙安北对他的印象似乎极好,便微笑的点头说:「刚闻知你竟寧愿做那行侠四方的平凡布衣,也不肯贪恋国璽龙袍间的无上权柄,起初老夫还不怎么相信;现在一席话才晓得传言不虚,藤小朋友果真爱民如子,丝毫不输给宅心仁厚的令尊师喔。」
先以嘉许的眼神瞥了瞥刘汉龙,他就再揹负着双手续道:「而这亦切入了我邀两位到此一谈的正题;坦白说吧,老夫先前攻克四邻的宿敌时,即有批外星客来皇宫找龙某,密商内容则是要我渐降炸药的使用率。」
「『先知者』?」脑海中浮现那圆鑊飞碟影像的刘汉龙稍微推算了时间,便脱口问说:「难道它们也是---大概六年前去找尊驾的吗?」
頷首默认,面朝久违家园方向凝视的龙安北又道:「这些来跟老夫劝諫及阐述『六面宇宙』理论的先知者除聊过你们外,连转换成秦赢政的贺柏灿与刘老弟双亲都曾约略提及;实际上,我亦瞭解那种东西干涉时空平衡的破坏性极大,于是就如同贵邦预对朝鲜、日本备战般,答应待消弭匈奴即不再生產类似武器,并趁此机会来瞧瞧故土。」
「先生的意思是---要确定我们是否会遵照上次诺言,着手停用械弹么?」刘汉龙这时便斩钉截铁的表态说:「其实自从那回会晤了外星客后,吾军就已终止了继续製造计划,一年前讨伐南蛮时更压根没用过火药取胜;今日若非不明白尊驾的意图,否则也不会将它搬来以备不时之需。」
「听你这么一讲,老夫即踏实多啦;」龙安北甚感欣慰道:「等结束了此番『限武会议』,我或许便能腾出手---,处里那边的许多麻烦了。」
就像在印证其所顾虑的事情般,他这话才一出口,那大嗓门的奔至张飞突然边跑边喊着说:「大哥,这洋老儿耍诈,对方的人马已杀过来了!」
「三弟,不可胡言乱语!」向对方点头致歉的刘备待看清远处确然有罗马军团于推进时扬起之滚滚沙尘,塞维鲁斯已恨恨的咒骂:「劳伦狄尼和索瓦戈尔那两个王八蛋,果真趁我离开时跟其它队伍搞鬼!」
「龙先生,莫非您的部队里---有背叛者?」刘辩谨慎的问道。
难堪的微微頷首,有些懊悔失算的塞维鲁斯随即解释说:「这两人在买得上任皇帝的尤利安努斯一遭斩时,便曾煽动潘诺尼亚的驻军与我争位,老夫那年基于爱才,击败叛兵后不仅未深究其责,反再三拔擢以为左右臂助;哪知他们恩将仇报,的确如我长子所称常私通各将领企图谋窜军政大权,龙某这次出访,连我么儿都劝老夫三思而行。」
「那---龙先生可有因应之策?」刘备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道。
「我临走前,已交代妥长子卡拉卡拉及么儿盖塔接掌坐镇在主力军正副指挥官的职务,照理讲该不至于让他们会有可趁之机;但依现在的情势来看---,难不成两个孩子全出甚意外了?」塞维鲁斯摇着头喃喃自问。
纵使知道不能错过先行克制的机会,然而顾及对方立场的刘备仍礼貌性问他说:「这地方太危险了---;倘先生愿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