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或是他们身边的人推着他不得不往前罢了。”
满宝若有所思。
白善还稚嫩的脸庞上显出和他年纪不相符的深沉,他道:“我想,在太子和三皇子的小时候,他们也曾兄友弟恭吧。”
前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传来大头几个的大笑声,那股欢快便是满宝在书房都能感受到了。
她不由扭头看向窗外,直直的看向前院,轻声问道:“将来我家的这些兄弟姐妹也会变成这样吗?”
白善也往外看了一眼,沉默了片刻后道:“家风好,总是会更长久的,但再长久,也会有起伏之时。”
他道:“不看《氏族志》里的那些世家,就单看我们白氏,几百年来沉浮,有兄友弟恭之时,也有子孙不肖的时候,不然堂伯一家也不会早早分支出去,我家也不会避到七里村去。我们也就能管好自己,后人的事还是交给后人吧。”
满宝也收回了心思。
俩人虽然聪明,但到底年少,伤感和忧虑也只是一时的,心中更多的还是有希望。
所以只说了一顿话便放下这事,他们最操心的还是太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