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手中的这炮制好的乌头不太对,最后还是问了科科才确定,“外形看差不多,但炮制的方法应该不一样,其中一些有毒。”
满宝惊叹不已,一边将她认为不太对的乌头挑选出来,一边道:“难怪郑大掌柜总是说,医很重要,药也很重要,是真的很重要呀。”
白善好奇的凑上去,闻言道:“这不是废话吗,药入口,当然重要了。”
“你不懂,”满宝摇头道:“士人看不起医者,医者隐隐又瞧不上药商,药商又压着药农,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只是从事的事不一样而已,为何要互相看不起?”
向铭学理所当然的道:“地位不一样,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白善反倒莫名其故的看着他,“这是正常的吗?”
三人对视,向铭学皱眉,“这不正常吗?”
向朝头疼道:“现在我们不应该讨论下毒的事吗?谁往我们的药里下毒?”
满宝把她认为有毒的乌头都挑出来了,然后让科科检查,不在意的道:“这有什么好讨论的,当然是想杀我们的人下的。”
白善点头,“就是,这么多人,怎么查?只要益州王的案子定了,我们也就安全了,回头把这个交给封尚书就好。”
向朝连忙看向向铭学。
谁知道向铭学也点头,并不觉得这件事需要查。
向朝:……为什么他理解不了他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