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听说收了的买家好像很介意手续不齐全,打算起诉。
郝珞心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揪住,项链并不便宜,即使她折价卖的金额也不低,所以法院会受理,其次她当时为了尽快脱手,很多手续都直接略过,最后一点,宋珀直接给她戴上了,哪来首饰盒以及收据一类。
您当时我是说您介意给我吗?郝珞干脆开门见山的问道。
宋珀的眼神被镜片反光遮住看不清,唯独嘴角弯着弧度,并不意外郝珞知道项链是他拍的事情,我可以给,但我喜欢等价交换。
郝珞皱起了眉,她其实听见等价交换反而宽心了几分,您觉得我有什么地方能为您效劳的?
我一年里一半的时间不在国内,剩下一半的时间在学校,我需要个贤内助来应付家中长辈。
无论是以前还是后来和宋启在一起,她都知道宋家有位很难搞的长辈,是宋启的奶奶,也是宋珀的母亲。
恕我直言,您母亲见过我,也知道我和宋启曾经的关系,怕是把我带回去,您母亲也未必会答应。
我是成年人,结婚不需要她同意。如果你同意,我不仅会解决项链的问题,每个月都会替你承担疗养院的费用,那之后我母亲就是你的工作内容了。
不知为何,郝珞明白宋珀的交易核心,其实他只是需要一个人来应付他妈,是谁不重要。
只是最近到忍耐的极限了。宋珀说的意有所指。
但是在郝珞的认知里宋珀的话就像在和她抱怨,只是她不确定说的是怕麻烦还是嫌唠叨,或者两者皆有,交易是吗?
对,只是交易。他的笑只是客套,看不出多热络。
郝珞放下心点点头,好的。
在郝珞答应之后,宋珀目光变了,侵略性的扫视着她。
那我现在带你去领证。
郝珞愣了一下,瞪着眼睛,虽然她可以理解宋珀想要摆脱母亲的一些困扰,但这会不会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