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连这姿势都睡得着……」奉发现被自己压在墙上上的小奴隶好一会儿不理他,才发现冽又做到睡着了,这让奉又气又笑,乾脆从冽的体内退出不做了。
奉抱着冽去浴室做清洁,用温水洗了冽的身子,把残留在冽体内的液体掏挖出来,用沐浴乳洗得香香的,拿着大浴巾包覆起来并安置在浴室一旁的长椅上,便赶紧将自身也洗净。奉一个人打理好两人后,又抱着冽回到了房间,可怜奉的慾火仍未消退,下体胀痛着,但他没兴趣「姦尸」。
奉不满地将冽扔上床,床够软冽只是低嚀了声也没醒过来,倒是躺在床上变成混魔的男人醒了过来。
宵本就浅眠,眨着有些睏意的灰濛蓝眼,看了看被扔到他旁边的冽,打了哈欠:「哈啊……你把人做晕了做什么?只是叫你睡觉不必对他撒气吧?」
宵是裸着身子的,他用一边的身子撑着,被子滑了下来,露出印着一些红痕的白皙肌肤,稍微到肩下的雪白色头发滑落到胸口晃盪,他有着漂亮的脸庞,但谁敢称讚他漂亮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世上只有一个称讚他漂亮还好好活着的例子,冽,而奉是从来没说过那种话。
「他不是晕过去的。」奉僵着一张脸:「是他睡着了,这傢伙还给我打呼,哪做得下去,那里到现在还疼得很……」
宵低声笑了起来,在被奉扫了一眼才停下:「小冽是不是日子过太爽啦?」
「等我忙完再来跟他一一算帐。」奉爬上同一张大床。
他们三人是共睡一张大床,冽永远都是睡中间,因为奉和宵都担心睡姿惨如冽这种的会睡到床下去,于是两人都睡在他两旁,也时常会变成冽的抱枕。被当作抱枕十分干扰睡眠,但他们都没对冽说过什么,因此冽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睡姿有多糟。
宵越过冽,用手撑在冽和奉的中间,另一手指着嘴,笑得妖嬈:「做起来会吵醒小冽,用嘴帮你?」
奉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好不容易稍微冷静一点的下体衝去,托着宵的下巴,印上一吻:「好。」
宵熟练地舔弄着奉的硬挺,用唇含住奉的顶端的时候,奉喘了一下。宵的床上技巧和奉相比是平分秋色,奉自然很享受宵为他口交。
宵舔弄顶端一段时间后又由舌尖从顶端往下滑到囊袋,含住。奉的身子颤了一下。宵温柔地含着,偶尔稍微施加压力,不久又离开囊袋,张嘴尽量把奉的硬挺都含进嘴里,顶到喉咙是有些不舒服,但他还能忍受,又吸吮一会儿,奉突然压住宵的头,低吼了一声,射在宵的喉头中。
宵摀着嘴咳了一阵子,缓过气才把腥咸的液体吞下去,笑得如花绽放地看着奉,凑上去啃着奉的唇,咬牙切齿地说着:「你再直接射到我的喉咙,就永远别想我再用嘴帮你。」
奉将宵拥在怀中,亲吻着宵的唇,安抚地说道:「抱歉,一时舒服过头……就你有办法用嘴直接让我出来。」
宵白了奉一眼,啄了一下奉的唇又离开:「那是小冽口技太差。睡觉。」
宵爬回原本的位子,鑽进被子里,他看着熟睡的冽,笑瞇了眼,伸手揽上冽的腰。奉看着亲密的两人,酒红色的眼露出温柔的笑意,关上灯后也鑽进被窝里,贴上冽的身子,伸出一隻手揽着冽。
「晚安。」
宵又打了一个呵欠,向冽靠近一点,动了动嘴:「晚安。」
隔天一早,宵发现身上有个大暖炉似的,热得他不想醒也得醒。猜想着应该又是冽像章鱼一样缠在身上吧。只是愈想愈觉得不对劲,以前也没这么热啊?
「奉,醒醒。」宵试着推了推奉,好一会儿奉才睁开还有些睏意的红眼睛,宵见人醒了才继续说道:「快看看,小冽好像有点怪怪的。」
「哪儿怪了?不就今天缠你。」他还睏着呢。奉说是这么说,闭上眼凑过去捉过冽的手,轻掐着冽的手腕,突然讶异地弹起来,又伸手用手掌覆上冽的额头。
「……好烫。」奉起身下床,随意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浴袍穿上,向宵说道:「我去弄点退烧的汤药,有事再叫我。」
「小冽没事吧?」宵有些担忧地抱着冽,轻抚着冽的背。
「应该没事,就是烧着。」
奉留下话便匆匆地走去寝宫的一间专门摆放药材以及调药的房间。他熟练地抓出适量的药材,放在一个小碗中加了水用小火熬煮着。边煮边想着冽怎么会突然发烧,想起昨夜做到一半就睡着两次,猜想是不是自己太勉强冽了,顿时有些懊恼。
也许冽昨夜就开始不舒服了,他却没发现,还真听冽的话把人压在墙上上……奉有些自责地煮着药,默默在心中想着,下次还是克制点,但要他克制实在为难啊,就像在猫的面前放着鱼又要猫不准吃一样困难。
煮好了汤药,便赶紧端回房间里,要宵把冽叫醒喝药。
冽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头既疼又晕,像是快要炸裂开来,一跳一跳的,难受极了。
「我……咳!」冽才想说什么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有些难听,讶异地闭上嘴。他记得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