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吗舒服吗」
「一直都有关于你那些曾经关于你私生活混乱的事件被讨论,你是否因为私下不检点让人产生错觉误会」
……
况且他们是公众人物,桃子只是普通人,她没办法挖开自己的伤疤让其他人看见……
因为桃子见识过了,大家就会像嗅到肉的气味对桃子围困住。公众人物盲目的支持者们诅咒和掀起的新的一轮讨论不断受到怀疑和攻击,而那些成员受影响在黑暗露出可怕的狞笑,继续对她发布做那些恐吓她的事,这些都是她可以预见的……
是不是她能够面对的,桃子本人也清楚的知道她自己是扛不住的。
那种仗,她已经经历过一次,桃子的身体早就如牲口一样被寅伏的成员们玩弄,困在了那张铺满了白浆精液混杂男方女方的排泄尿液潮吹爱蜜和属于每人的汗水,祭奠一切肮脏的分泌物的床上。
桃子已经狼狈逃窜投降了。
所以她只能想着妈妈,妈妈是她唯一的稻草了。是桃子最不能碰触的部分。
她许下心愿要对妈妈保守藏好这个秘密。又怎么要亲手掀开拆穿这样的遮羞布。
说出来了,我会变好吗,妈妈会变好吗,和妈妈关系又会变好吗。
那种所谓母女抱在一起痛哭的场景就是她想要的吗,不是。
就算没有这些,也改变不了桃子与母亲的相依为命。
桃子走了一条更艰巨难走的路。
像拿着一把反握的到,刀口对着自己开刀。
她只想回到平静!这是自私的桃子迫切渴望的。
想回到无人认识,对她指指点点的那个时候。
所以,比起指证他们让施害者绳之以法,桃子更迫切希望回到不再找出其他关注的生活。
身体糟蹋了就糟蹋了,性爱的录像被销毁,就算终究在哪一天离去,心里也不再会对那些不会带着未被消失的这些录像所担忧。
她知道这个时候要勇敢站出来,要与他们硬碰硬,要对社会是怎样的榜样,起什么以身作则的教育,要伸张怎么样的正义,拥有什么力量。
桃子就是做不了,可以吗。
“难道我受的伤害,连我自己都不能按照我的方式去删除这些吗……”
寅伏听着她的话便不再多嘴。是的,她都已经这么痛苦了,本来就是让她自己去处置,按照她的方式去解决。
他点了点头递了上去。桃子鼓起勇气夺过他们的手机。打算什么都不留下。手指却不由自主颤抖停在了屏幕。
这一删,就没有回头……
这些证据般能够指证他们的录像。
桃子深呼吸一口气删除了所有。
一点也不沉重,这么多的录像像梦一般轻飘飘被抽走,页面从此干净。
她不后悔。
反正她是要离开人世的,删掉那些视频不会再出现在别人手中看见,那么桃子也算是稍微的欣慰。
就正如心里一直祷告千万不要被中出怀孕,老天就像听见她的乞求来了月经、她去求寅伏能不能删掉这些性爱录像,寅伏帮她全部拿了回来……
一件一件,事情都慢慢处理掉,那么,等她完全无牵无挂,桃子也能安心去死了。
性爱录像删掉了,在桃子的人生就像用橡皮擦擦掉涂画在上面的铅笔字。只是残留着更浅浅淡淡文字的沟壑。
正如身体的伤却无法愈合。对身处其中的人来说,这就像是永不结束的一场的噩梦,永逺无法擦干净的修改痕迹。
天色渐渐变浅,周围的光变亮。
关于录像的问题解决了,那么到了这里桃子和寅伏也到了要分开的时刻了。
桃子早就说了不要再见面。这一次只是因为录像寻找跑来见面,也不再有其他的理由可以再见面。
两人站立,对立着望着桃子消受的面容心碎。
“最近……”寒暄的话寅伏突然说不下去。
“还好吗?”言不由衷的客套翻译过来实际实际的意思。
你瘦了。
还是一直很痛苦吗。
寅伏最想问得话。随即又明白,明知道的事不问也罢。
桃子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想继续跟寅伏说她的痛苦。只是如实选择了其他的告诉寅伏。
桃子挽住被吹的乱拍打在脸上的秀发勾在耳后,她已做好一切呼吸平常般说出。
“这段期间……我跟好多……不同的男生上床了……”
其实我跟哪个男的做都是可以的。桃子没有说出口,她抿紧嘴唇放弃,自己摇了摇头。
想逼他断掉,不再对自己有任何交集想法。
两人都不说话了,寅伏双目透着泪水透红噙住,深深从嘴巴呼出一口特别重的呼吸。
寅伏如同真空一样风凌乱秀发,无法呼吸心一直沉下去……盯着眼前不再流行的克莱因蓝颜色的憩息长凳椅。过气的颜色像是嘲笑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