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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轮刑罚周誉力道不变, 灵今只觉后臀灼烧般得痛,周誉手劲极大,灵今边数边承受抽打,每一杖抽到臀上,她双肩都剧烈抖动,而伤痕累累的臀却不敢绷紧,努力维持着放松的状态受刑,撑到五十多,周誉终于发慈悲停了停,灵今大口喘气,还没等她喘息多久,周誉又把荆杖抵到她的伤处,灵今怕极,小声哭叫着殿下,周誉只道。
“别动。”
灵今也知求饶无用,撑起姿势,周誉就着她的伤处几杖狠打,已经红肿的伤处迅速破皮出血,但周誉不会绕过,即使后臀已经惨不忍睹,他依然行刑力度不减,继续责打!
灵今报数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她似乎忍到了极限,数几个数就仰头大口喘着,数到六十,灵今的后臀已经无一处好皮,她哆嗦着跪趴在原地,眼泪和冷汗交缠在一起,嘴唇被她自己咬破了皮,鲜血掺在唇上,看上去惨淡非常。
周誉扔了荆杖,半蹲下分开灵今的花穴,灵今又痛又怕,瑟缩着躲了躲,但只是一瞬,她恐惧责罚再来,于是撑着一动不动,周誉抽出玉势,酸胀感充斥着身下,待完全抽出,周誉走到灵今面前拍拍她的脸道:
“跪起来。”
灵今撑着身子跪起来,她略一动作就牵扯着后臀的伤处,疼得她不敢轻易行动,可她更怕做不到位周誉又要罚,只能忍着剧痛跪直。
周誉对她的表现似乎是认可的,灵今意识到惩罚结束了,忙道:“谢殿下赏罚……”
“主人。”
周誉纠正她。
“人后你就这么称呼。”
灵今抬眼怯怯得看着他喊道:“主…主人……”
“还有。”周誉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奴婢。”
“那奴……”灵今不知道要怎么问。
“称我就可。”
灵今点头,道:“我…我记住了…”
周誉站起身,吩咐灵今自行去找女医上药,便再未管她,继续去批阅他的折子。
灵今拿过衣物,艰难得穿好,随后见周誉没有要嘱咐什么的意思,她告退一声,一瘸一拐得挪出了寝殿。
她走远之后,周誉抬头看着她的背影,他若有所思,想到了两年的那个雪夜。
暗巷里女子的呼救声断断续续传出,侵害她的人捂住了女子的嘴,但被女人一口咬下一块皮肉,又继续在他身下叫喊。
压着她的乞丐看着自己被咬破的手,一巴掌把她嘴角打出了血,又站起来狠踹了她一脚!
那女子看上去是要被踢死了,她蜷缩起身体一动不动,周誉示意身边人去解决掉那些在皇城做歹的乞丐,随行玄甲还未靠近,就见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突然窜起,手里藏着的瓦片精准得刺入乞丐的脖颈!那乞丐应是被直接刺破了要害,鲜血喷溅出来!溅了雪地和那女子一身!
此举出其不意又杀伐果断,周誉也赞叹其见机行事的能力,此地没有灯火,暗巷里的人行动激烈没有注意到周誉他们靠近,见女子杀了同伴当下暴起要报仇,周誉抬弓拉箭射杀一人,另外几人才反应过来,见巷子里进了几个身着玄甲之人。
为首射箭的周誉穿着玄袍端坐马上,拉弓的手刚刚放下,他双指微压,几个乞丐还未作何反应,就被玄甲割了喉。
周誉下马,走到那几具尸体边道:“皇城近日都这么乱?”
玄甲回禀了实情,周誉听后吩咐了几句,就察觉袍角被人拽住。
他低头去看,方才杀了人又蜷在地上的女子抓着他,低声求道:“大…大人…救…求您救…救救我…”
他看她身上衣物已经不能蔽体,问身边人要了件披风,往她身上盖上。
女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裹紧了披风,跪倒在雪地里道:“大人…大人府上要…要奴仆吗?我什么都能…做…我会烧火做饭,洗衣洒扫…我都会……我……”
周誉蹲下身,不在意她身上的脏污和血渍,伸手抬起她的脸,她看起来年岁不大,脸上满是淤青和血迹,但一双眼睛清明透亮,全然没有刚才拿瓦片杀人时的模样。
周誉像是抓到了一只小兽,他问道。
“你是逃奴?”
“不!奴不是…奴有公验!”
“多大了?”
“十…三四…十四!”
她似乎不太清楚自己的年龄,斩钉截铁得选了个不会太弱的岁数。
“宵禁为何在外?”
她瑟缩了下道:“被…被做工的人家赶出来…”
周誉觉得她是好苗子,查一查身份入明宫训练几年,或许是个十分出色的武奴,他正犹豫,他身边的人便道:“爷,府里今年好像还缺人。”
周誉抬头看了多事人一眼,明亲王府怎么会缺人,他放下灵今道:“给她点银子,去买套干净衣服。”
身边人领命,给了那女子银两又告诉她怎么去明亲王府。
那女子仔细记下,又偷偷看了眼周誉,她接过银子千恩万谢,周誉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