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净重多50克的哥。”顾云挑了下眉梢,“玩具我帮你买,你别哭了,哭得怪渗人的。来,叫声哥,我带你出去玩。”
“谁瘆人?”水泊雨吸了吸鼻子。
“你。”顾云说,“走,我带你开车兜风去。”
水泊雨再吸吸鼻子,不明白怎么就突然失控了。他控制好声音,说:“你家不就只有一辆车吗?顾风都开走了。”
“他应该没开。”顾云神秘地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水泊雨好奇地问。
“感觉。”顾云指了指太阳穴,双胞胎的感觉。
出租车快要开到潮汐纹身店了,顾风接起一个电话:“哪位?”
“我是四水的朋友。”陶文昌快刀斩乱麻,“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但是不知道也无所谓,我知道你叫顾风,我叫陶文昌。”
陶文昌?好像听过,应该是陈双那边的兄弟,跳高队的猛将。
“找我什么事?”顾风问。
“你现在方便出来说话了?我当面和你说。”陶文昌怕手机里说不清楚,自己果真是天上的月老,落到凡间历劫,注定要给小情侣一个一个系红绳。
“我现在方便,就在外面。”顾风一听是四水的朋友便同意了,“我把地址发给你。”
电话挂断,顾风将潮汐纹身店的地址发给他,刚好出租车停下来,他付钱,下车,一进门就看到柏雅穿着女仆裙,但是坐姿还是双腿大开,手上拿着纹身枪正奋力工作。
“再忍忍吼先森,已经在打雾了吼,弟弟你好猛哦,不痛对不对?你这么猛你家里知道吗?”柏雅说。
顾风揉了揉耳朵,还是个夹子音。
严刚那边就比较正常,找他的顾客没有提出穿女装进行纹身的要求。他抬起头,明显往后找了找,没人和他瞎点头了还挺不适应:“小妹妹呢?”
“被他哥带走过生日去了。”顾风走进吧台,随手拉开冰箱,“水呢?”
“没买啊,你先喝听啤的。”柏雅说完又一秒入戏,“先森你不要这样子看我,人家不喝酒的。”
不喝才怪,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能喝。现在还不困,顾风想着一会儿陶文昌要过来,于是点外卖买矿泉水,外卖来了之后又过大半小时,柏雅那个打雾的工作刚好完成,严刚那边也差不多了。
“累死老子了。”等怕疼的顾客离开,柏雅掀起裙子来扇风,“阿风,我记得今天也是你们的比赛日吧?成绩怎么样?”
“挺好的。”顾风拿出手机问水泊雨怎么样了,结果水泊雨不回,于是他又联系张清和汪在晨,让他们今天下午留意一下水泊雨的状况。
“那你怎么一脸郁闷?”柏雅问。这时,严刚的客人也搞定了,光头大哥对自己身上的柯基犬纹身很满意,谁料刚走出门口,就看到有人给他的车上了地锁。
“诶诶诶,老板,我的车走不了了!”光头大哥敲响了潮汐纹身店的门。
柏雅一听就知道谁干的,撸起女仆装的泡泡袖就要出去干架,东三省的脾气还能让对面的小卖部欺负了?
“谁他妈又给我门口的车上地锁了!”柏雅带着严刚站在门口喊,引来不少路人的眼光,“别看了,老子快乐打工人,你想我穿成史莱姆我也能把你给纹了。”
对面小卖部里走出来一个人:“嚷嚷什么啊,这条街你家的?”
“不是我家的,难道你家的?”柏雅问。
“你家门前三包没办好,我就是提醒你们一下,赶紧把大街扫了。”小卖部老板就是看他们纹身店赚钱,有点眼热,再加上这几个外地小伙子人生地不熟的,故意添堵,“甭跟我嚷嚷,我可是你二房东,顾云当时签的租赁合同,顾云来,我就把地锁开开。”
严刚听了就直接火大,房子确实是顾云签的,可是等顾云来,人家客人早就急眼了。“你来劲是不是?”
“怎么回事啊?”顾风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他们背后,声音还是他,但是语气已经变了。
柏雅回过身,刚才还是一身队服的顾风已经脱掉了上衣,光着膀子就出来了。黑色的运动裤,运动鞋,手里捏着一听冰啤酒。
“谁找我了?”顾风挑了下眉毛,语气带着浓重的不耐烦。在伪装兄弟这方面没有人能赢过他们彼此,只是他不用太小心,顾云的人设随时可以崩。
小卖店老板也没想到顾云真的在,明明周围没有顾云的车。
“一个破车位还至于抢来抢去的,我是房租没给够还是在门口扔烟头了?”顾风说,食指的指节弯曲,勾住冰过的拉环。冰啤酒发出气泡声,顾风熟练地咽了一口,真是好久没喝了,上一次喝酒还是在哈尔滨的冰天雪地里。
“那你们门口扫不扫?”小卖店老板见真是顾云,“你让你店里的伙计注意点。”
“你怎么知道是我店里的人扔的?”顾风动了动脖子,继续靠着玻璃门喝啤酒,“别他妈跟我来这套,赶紧把地锁开了。”
小卖店老板的面子挂不住:“你这人懂不懂尊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