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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泽桑脸上温和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她眉心一抽,努力控制自己不伸手掐死社畜。
“你……你有种再说一遍。”
“我说你傻逼啊!”社畜觉得突然喘不上去了,她难受地伸手想推开泽桑,大量的信息素在体内横冲直撞,让她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脑子一片昏沉。
“我傻逼?”泽桑气得五官都开始扭曲了,她垂眼看着社畜,揪着她的衣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傻逼?你给人免费玩了,被像垃圾一样丢到一边才是真的傻逼,你难道都没有一点自尊吗?”
社畜头晕目眩,呼吸不畅,她本能地去掰泽桑的手,结果被反制住,听着泽桑叽里呱啦,连珠炮一般的轰炸,如魔音穿脑般难受,她张大嘴巴大口呼吸,费力说:“我……我……没有……没有自尊?但凡……但凡你有一点……自尊……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滚就滚!”泽桑松开社畜,从她身上起来,气急败坏地说:“等会你发起情来,哭着跪着求我,我都不会……我连一根手指头都不会碰你!”说完转身就进了卫生间,狠狠摔上门。
就在泽桑气得七窍生烟,在卫生间里走来走去的时候,躺在地板上的社畜,快要被信息素折磨死了。
等泽桑终于在厕所里想好了,怎么出去回怼社畜的时候,社畜的尸体都快硬了。
“喂!喂!喂!别装死啊!”毫不夸张,出的气比进得去多,稍微一摸脸,烫的要死,额头,脖子全是汗珠。
“呼吸啊!你会不会呼吸啊?!”社畜牙关紧咬着,泽桑捏着她的下颚,“我告诉你,我是看你快死了!还是被我信息素弄的,我才……我才……给你人工呼吸的,谁他妈想亲你啊!”
说完,泽桑就吻了……不……人工呼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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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觉得自己好像被埋进了高温的沙漠里,蓬勃的欲火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时候,然后她看到了一片蓝色的大海。
她张了张嘴吸吮,大海的水不是咸的,是甘甜的,很凉爽,很舒服,就是有点少,于是社畜直接伸出舌头努力的去找寻水源。
泽桑被社畜的热情吓呆了,她初次……二次接吻,只会唇片贴着唇片,舌尖勾着舌尖,哪里受过这么猛烈的吻,社畜的舌头整个攻城略地般地捣了进去,宛如沙尘暴般席卷,搅动她毫无还手之力,还用力吸吮着啃咬着她上下两片薄薄的唇片,把泽桑整个人都吻懵了,僵在原地。
但还不够。
还是太渴了,太热了,太难受了。
社畜看着那片海,伸手想要抓住她,好像靠的近了一点,她胡乱的蹭着,扯着,想要融进海里。
泽桑木僵在原地,垂眼看着社畜,暴力把自己的衬衫扣子都扯嘣开了,然后整张滚烫的脸直接就埋在自己的胸上,另外的手还从衬衫里面伸进去,上下细细地摸索,不仅如此,鼻子和嘴胡乱地拱着,喉管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虽然两人在手术室里,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但泽桑活了二十一年,却是大姑娘进花轿,头一回被人碰,她头红脸热的都快冒烟了,偏偏自己的胸还有社畜的一只手抓着“你……你……你……放放放……开我……”
社畜此时被信息素折磨的焦灼不堪,哪里听得见半点声音,她眼前只有一片汪洋的碧蓝大海,和手上脸上温凉的触感,然后那片大海却想要离开,于是她手脚并用的捆了上去,将那片海完完全全禁锢在自己怀里。
迷迷蒙蒙间,社畜好像看到了一个脸红喘气的金发美人,红润的雪腮,宝石一样的眼,颀长的颈项,宛如海妖般的魅惑轮廓,让她炙热的情愫汹涌澎拜。
然后美人的重影摇摇晃晃,露出了流水似的腰身,雪白的腰,柔韧如蛇,触感如同上好的奶糕,咬上一口,是社畜最喜欢的蛋糕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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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桑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熊抱住了,一只像是第一次吃到蜂蜜的熊,笨拙的,却整个人暖烘烘的,熊把脸埋在她的颈项,滚烫的气息随着舔舐蜂蜜般游走,钻进她的四肢百骸,弄得她又痒又舒服。
当裤子被扒下来的时候,泽桑眼神都在乱飞,但社畜就这么莽莽撞撞地来了,本来害怕的泽桑,垂眼看着社畜傻里傻气又笨拙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然后捧着社畜的脸吻了上去。
在医院做诊断她,再找不到配偶度过发情期,就撑不过叁年的第一年里,泽桑遇到了她命中注定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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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着社畜吻得如同花瓣雨般轻柔,那些吻细细密密地落在社畜的眼脸,额头,眉骨,带着淡淡的甜腻的奶油味道,像是猫科动物的舔舐。
可这场意乱情迷的抚慰没持续多久,就被打断了。
“泽桑!你在做什么?!”
泽桑转过脸,整个人像被蒸熟的螃蟹,掀起被单就把社畜盖住:又扯过衣服盖着自己:“叔叔……叔叔……你……你什么回来的……”
“在你强迫别人之前,衣服穿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