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呆呆地看着勒鸢,看着她高潮后红晕的脸,她慢慢松开掐着社畜脖子的手,细白的指节映在社畜红痕的脖颈上,格外情色,她垂眼看着那交错的指痕,轻轻摩擦。
然后,她看着勒鸢慢慢地后退,将座椅调平,然后完全对她门户大开般,分开两条纤长的腿。
那处本就潮湿水润的,刺眼的,红艳艳的,柔软的花穴,在社畜的目光下又开始不可自控地吐出慢慢流出液体。
社畜看着那晚霞般深渊的地方,流出了鸢尾花的蜜汁然后一点点向下划去,滑进了两瓣丰润的臀瓣的幽暗里。
正当社畜还在发神的时候,勒鸢已经直起身来,一把抓住她的腰,整个人天旋地转地被反压在座椅上,她想要挣扎动的时候,但发现根本无力反抗。
她此时才明白,刚才那股奇怪的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的感觉,原来是来自于alpha信息素的压迫,以及划定地盘的标记。
她被迫仰躺着,双脚踩在挡风玻璃上,想要说些什么,随便什么也好,说些求饶的话,或者骂两句……不行,不能骂勒总,她只是发情了,而且社畜也不敢得罪她。
比起得罪泽桑,得罪勒鸢,就等于得罪了整个项目部的人,整个办公室的人,以及陷自己师姐于两难之地。
“在想哪个贱人?”勒鸢不满她走神的样子,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
可这个角度,实在是……不太好,社畜首先看到的是她阴户上稀疏的毛发,红艳的大峡谷,浅薄的却熟透的蚌肉,狭窄的花缝像是被人操开一样,露出了一条口子,滴滴答答地流着花水。
社畜是感觉脸颊上湿漉漉,黏黏的,痒痒的,原来是勒鸢的水都滴在了她的脸上。
“勒……勒总……您冷静点……”社畜开始试着动弹,她转脸看着落在地上的手机,想要捡起来报警。
手刚往前伸了一下。
啪!
社畜瞪大了眼睛,她看着自己可怜又贫瘠的胸被扇了。
那本就被咬得布满红圈的凄美地,在被一巴掌扇后,虽然起伏小,但还是晃了两下。
“你想跑?”
社畜知道发情的alpha是没有理智,而且不能和她反着来,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没有……我报警……啊!”刚说完,令一边又挨了一下,本来还陷进去的乳尖突然站立。
社畜费力地耿着脖子,看着自己的乳尖被alpha细长的手指撵磨,把玩,那本就不大的乳晕被她扣弄,扯着。
“好小。”勒鸢嫌弃道,可还没等社畜反驳,只见她继续说:“我给你看看我的。”
说完,就直接把黑色毛衣往上一推,她也不脱,只是单手撩起浅绿色的文胸,露出一只饱满的坠着红艳的奶子,然后拉着社畜的手罩了上去。
社畜:“……”
社畜的手刚放上去,被强迫着动了两下,勒鸢的下身因为社畜的触碰开始发紧,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社畜的嘴唇上。
勒鸢垂眼看她:“都流出来了,你帮我堵住好不好?”
社畜摇了摇头,表示拒绝,然后那股浓郁的鸢尾花就整个罩了上来,她鼻尖全是鸢尾花的腥臊的甜香,她动了动想推开勒鸢,可手一用力就捏住了她的奶子,因为太大,一个手抓不住,捏变形了,雪白的肉从社畜的指缝间溢出。
她睁大了眼睛,松开了手,可还来得及下一步,就感觉两只手被向上抬起,她抬头往上看,只见勒鸢已经拿起细长的皮带将她的手腕捆缚在了一起。
社畜张嘴刚想说话,就直接把勒鸢下体的唇肉整个含了进去,齿尖好像碰到了阴蒂,她双眼睁大,开始拿舌头去推开,混乱间,只觉得那处水越流越多,然后自己头脑被香味,腥味熏得神志不清。
“别咬……慢慢舔……”
“你好会吸啊……宝贝……”
吸你妈!我缺氧啊!社畜只觉得肺里的呼吸全都跑光了,难受地眼前发黑。
勒鸢单手撑着车壁,另一只抚摸着社畜的发顶,开始闭着眼,浅浅缓缓地摇着腰肢,社畜滚烫的舌尖略过她的下体,如过电般酥酥麻麻的痒。
她看着社畜上吊的眼睛全是氤氲的水汽,颧骨泛红不知道是羞得还是缺氧导致的。
她往后伸手,细长温凉的手直接伸进了社畜的裤子。
“湿透了……”
“小骚货。”
社畜如果不是口舌被堵住了,她真的很像指着勒鸢鼻子骂,你看看我们俩谁更像骚货……不是!你才是骚货!根本不用比较,你骚透了!
勒鸢哪里在乎社畜的想法,她我行我素地剥开社畜的内裤,整个手掌盖住了阴户,然后掰开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
“嘶……”
社畜疼得蜷了起来,她倒吸一口气,紧紧地吸住了勒鸢的蚌肉,勒鸢爽的呻吟了一声,抬高了屁股,然后在社畜猛地呼吸后,整个阴户和屁股坐在了社畜的脸上,她一只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