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老师。”许琛迈着懒散地步子走过来,在周月的身侧站住,薄荷的凌冽气息席卷而来,周月垂在身侧的手抖了一下,屏住呼吸不敢抬头。
刘志伟:“怎么了?”
本就紧张握紧的手被不轻不重地勾了下,像有电流划过,周月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她又担心刘志伟看出来,跟做贼一样偷偷掀起眼皮,又飞快低下头。
偏偏罪魁祸首还一脸的漫不经心,“我想起来我也没领校服。”
在学生时代,总有一些人轻易就能受到追捧,他们大都有着相同的优越特质,比如外貌,比如家境,又比如成绩。
比起耀眼的星星,周月大概是一朵暗淡的乌云。她贫穷且孤僻,没有人愿意结交这种朋友。而且她脸上的疤痕太过丑陋,像是一条长在眉骨上的蜈蚣,加上她为了遮掩而留的厚刘海,让本该青春洋溢的脸变得阴郁呆板。
“宝宝,”许琛拨开女孩的刘海,薄唇轻轻覆盖那道瘢痕,“走神了?”
周月回过神来,推着他的肩膀,“许琛”
刘志伟让周月领着许琛去领校服,路上他说要去卫生间,她没留意就被他半哄半强地拖了进来。还好现在是课间操的时间,卫生间里没有其他人。
蓬松的额发遮住了许琛眉骨上的小钻,和晦暗不明的眼神,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右耳的黑曜石耳骨钉上的光芒连成一线,像是一条闪着光的捆绑绳,亲密地缠绕着周月的脖子。
长指顺着宽松的领口向下,用拇指与食指交界处的茧子剐蹭着她纤细的锁骨,指尖摩挲着柔软的皮肤,陷进饱满的奶肉里。
内衣包裹的奶子被拍打的猛烈晃动,胸口的布料也随之起伏,周月身子软下来,整个人靠进他怀里,像是被抽去了骨头。
“嗯哈”
“宝宝叫的真骚。”
许琛拉起她后腰上的衣服往上一掀,露出一整个后背。他俯身下去,脖子上的金属项链落在她光裸的皮肤上,立刻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周月委屈地看他一眼,睫毛湿塌塌的,像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项链好凉。”
项链出自日本的某个银饰品牌,创始人最爱将饰品做成羽毛的样子,许琛随手将项链扔到洗手台上,手指绕到她的领口,把衣服全卷上去。
乍一暴露在空气里,周月打了个激灵,她抱起双臂,想要遮掩一下,然而适得其反,这个动作让本就有些小了的内衣把奶子挤得更加丰满。
许琛抬手把她抱到洗手台上,长腿挤进她两腿之间,目光顺着她修长的脖颈往下蔓延,像是在用一只无形的手抚弄着她的身体,“刚刚在操场没看到你,还以为你躲着我。”
周月缩着脑袋,一缕没扎起来的碎发绕在耳后,毛茸茸的,像只胆小的兔子,“我没有校服就没去”
他握住她的下巴,声音里带着吊儿郎当的笑,“没钱买校服怎么不问我要?”
周月心想谁知道去哪里找你,微微抿唇,眼里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她知道许琛就喜欢她要哭不哭的样子。
她越哭他鸡巴越硬,给钱也越大方。
“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你啊”
许琛两手揉着嫩乳,懒洋洋的,“你还委屈上了?”
他扬了扬眉,舔舐她湿润的眼尾,舌尖的舌钉被泪水沾湿,他音色低哑,有诱哄的意味,“不会给我发微信?打电话不会?”
长指勾开胸衣的扣子,白软的奶子从失去束缚,顶端的两粒粉核轻颤,像极了草莓大福里的那点粉。莹白的皮肤上留有被内衣边缘勒出的暧昧红痕,极度的淫靡与清纯交迭。
许琛眯了眯眼。
“我的手机摔坏了,”娇嫩的奶尖被咬了一下,快感刺激得周月轻喘一声,“你轻点呀。”
她搂着许琛的肩,脖子往后仰,背脊贴着冰凉的镜面,把奶子更多得送进他的嘴里,喘息越来越大,“啊嗯”
许琛从她胸前抬起头,薄唇上覆盖着一层晶亮的水渍,娇小的乳头被他舔咬得又肿又红,湿哒哒得像淋过了一场雨。
他抓紧五指,在嫩白的奶子上留下指痕,周月尖声喘叫,“嗯疼呜呜奶子被抓坏了要呜呜”
“坏了给你钱做对更大的好不好。”
许琛低头将另一边的奶子裹进嘴里,舌钉刮蹭乳头边缘,又痛又快的爽感冲击着周月的神智,无法抑制地溢出娇吟。
“宝宝的奶子好甜,好想喝宝宝的奶汁。”
“半个月没吸宝宝的奶子,都变小了,给宝宝多吸吸。”
“真想把宝宝的奶子咬坏。”
这人疯起来什么话都说,周月都见怪不怪了。
她不知道许琛到底有多少个宝宝,之前有次在床上的时候,有人给许琛打电话,她不小心接了。
她刚一说话,对面的女生就哭着喊了声宝宝,吓得她直接把手机丢了出去。
气得许琛那天操了她一夜,她就记得他拿起手机冷着声音对说了句你听错了,就挂断了电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