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管了。”
“我知道了妈。”溪云明白她妈的意思,她也看了眼门口的安五湖,低头笑了笑,“妈,你说,孩子叫什么好呢?你跟我爸要是没事,帮我想想名字吧。”
“早就在想了,你看,取了一堆,回头你慢慢挑。对了,他们老安家取名字没什么说法吗?要不要按字辈来排,你问过没有?”竺间月还不知道女婿家的家谱是怎么排的。
溪云摇了摇头:“他说不用,新时代了,不按那一套来,还有,他说不是双胞胎嘛,回头一个跟我姓,一个跟他姓。”
“真的?”竺间月高兴坏了,哎呀,她没能生出儿子,可要是女儿的孩子能跟老史家姓,也不错啊。
溪云认真地点头,母女俩手拉着手,又兴奋地说了好一会才离开。
等她跟安五湖一走,竺间月便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史中正,可史中正却不同意:“胡闹,我现在什么身份?怎么能跟我姓呢?就跟女婿姓,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竺间月一想也是,刚刚雀跃起来的心情,又消沉了下去。
史中正拍拍她的肩膀:“你啊,老糊涂了,咱闺女是个什么身份?咱又是什么身份?你当咱们还是当年的乡绅土豪阔老爷吗?咱闺女能攀上安家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换别的男人,光是她婚前失贞这一条都不能要她。”
“可那也不是闺女的错!”竺间月不服气了,闺女遭遇那样的事,本来就挺可怜了,老头子还这样说闺女,她气不过。
史中正叹了口气:“咱们做父母的自然是心疼自己的闺女,可别人不这样想啊。你听我一句劝,这年头就别作妖了,劝劝闺女,就让孩子跟女婿姓吧,好歹能保命。”
竺间月沉默了很久,最终也只能唉声叹气的,点了点头。
收拾完桌椅板凳,又让三个孩子洗漱上了火炕,安六合打着哈欠坐在旁边陪他们跨年。
正犯困呢,隔壁三豹来了,提着一篓子的果干,水果糖,瓜子和炒花生,要来陪蕾蕾过年。
蕾蕾躺不住了,闹着要穿衣服下地找三豹哥哥玩,安六合只好又给她穿上,刚一撒手,小东西就吧嗒吧嗒被三豹拐跑了。
她无奈地叹气道:“还没到十八岁呢,就骗得小男生团团转了,这小东西。”
小杰不懂为啥十八岁就可以骗小男生了,他趴在被子里,看着窗外追着三豹点兔儿灯的蕾蕾,羡慕得不行:“妈,我也想下去。”
安六合嫌弃得很:“自己穿。”
这么大人了,她才不惯他这个毛病。
小杰笑嘻嘻的,又把毛衣穿反了,安六合给他拽了袖子,绕着脖子转了一圈给他?????重新穿好。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小孩子嘛,穿衣服穿反也是正常,可她注意到这小子坏笑的样子,忽然好奇道:“你故意的对不对?”
小杰吐了个舌头,不等安六合发作,直接撒丫子跑了:“我就是故意的,妈妈偏心,给蕾蕾穿不给我穿,略略略。”
安六合哭笑不得,看着唯一一个老老实实待在屋里的英招,有些无奈:“你也要出去吗?”
“我不去,我陪妈妈,等爸爸回来我再出去。”英招到底大一些,知道妈妈一个人在家会寂寞呢。
安六合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小东西,来,帮我绕毛线。”
她也拆了两件旧毛衣,坏倒是没坏,就是花色老气了些,她看刘冬妮新织的花色不错,决定学学新款式,让孩子也穿个不一样的毛衣。
母子俩一个拆一个绕,倒也配合默契,正忙着,葛长征过来敲了敲门:“那个……小安,你在家吗?”
“你喊我什么?”安六合很少跟葛长征说话,还真不知道他居然跟着别人这么喊自己。
猛地一听,怪别扭的。
葛长征只好换了个称呼:“那个,安市长?”
“别,你叫得我毛毛的,还是喊我名字吧。”安六合冷着脸出来了。
她不待见这人,因为他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有了新老婆就把前妻生的孩子晾一边了,简直离谱。
葛长征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见,之所以硬着头皮过来,不过是没办法了。
他搓了搓手,艰难地开口:“那个……那个君君她有点不舒服,你能过来看看吗?”
“没空。”安六合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岛东的医院已经盖好了,何必来找她,她又不是冤大头。
葛长征却不肯走,还是磨着她去看看,理由还挺充分:“军医院目前都是部队的医疗兵,不懂妇产科的,你还是去看看吧,我给你钱。”
“我是缺钱的人吗?”安六合挑了挑眉毛,不打算给他这个面子。
他只好咬咬牙:“只要你帮忙看看,我给你一百。”
“呦,你可真舍得,对葛丽葛强都没有这么大方吧?”安六合说话带着刺,就是看他不爽。
葛长征求人办事,早就做好了挨呲儿的准备,闻言只是笑笑:“你要是嫌少,那我以后再给你,我手头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