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需要对银凤负责。但是银凤坚持说两人什么也没做,他也没办法。这次刘嫂子的事我也听说过了,说是她婆家看她日子过的不错,来问她要钱养儿子。她没给,被她婆婆打了一顿,她心情不好想跳海,被曹豹给救了。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要我说,他俩要真是孽缘,问题估计就出在刘嫂子前头的婆家,这个问题不解决,我怀疑她跟谁都得是孽缘。”
“那曹豹怎么想的?”八荒觉得这些信息还是不足以让他判断要不要帮忙遮掩。
张临渊也不是很清楚,干脆叫八荒在这里等等,他去套一套曹豹的话。
半个小时后再来,张临渊直接摇头:“你别管了,孩子都怀了,你做这个恶人干什么?这钱你随便处置吧,拿不拿都不影响他们结婚。你尽量挑个黄道吉日给他们就是了。”
行,这下八荒有底了。
但这钱他不能拿,他决定把钱还给刘嫂子。
安六合很是欣慰,八弟有自己的做事准则就行,她不用操心了。
八荒临走前问了问她叫自己来没别的事吗?
安六合原本是想叮嘱他,看相看日子合婚什么的,定价不要太高。
现在看他这么是非分明,料想他的定价不会过分的,便觉得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了。
她笑着挽着八荒的胳膊,送他去了门口:“没有,就是怕你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叮嘱你两声。”
“放心吧姐,我有数。”八荒回去后就找刘嫂子把钱还给她了。
刘嫂子还以为他要拆穿自己,哭着求他高抬贵手。
八荒好心提醒道:“刘嫂子,你好歹帮我姐带过一阵子孩子,我不会这么没有良心的。我把钱还你,不过是看你被前头婆家欺负还要养孩子,实在是不容易。不过我也提醒你一句,曹豹是个实诚人,你瞒着他也不合适。不如开诚布公好好谈谈?他是有正义感的人,说不定可以帮你解决前头婆家的刁难呢?言尽于此,你三思吧。”
看到沉默寡言的八荒破天荒说了这么多话,刘嫂子很是意外。
等八荒走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糊涂了,连句谢谢都没说。
可她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攀上的这根高枝,就说什么也没有勇气去坦白,最终到底是辜负了八荒的一片好意,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此刻,安六合躺在床上,却睡意全无。
因为刘嫂子的事,她不禁对妇女互助会的功能产生了些许的质疑。
她确实给这群女同志提供了一个接触更广阔世界的平台,可人性都是自私的,刘嫂子这样的干员,会不会带坏了其他的女同志呢?
打着追求自由恋爱的幌子,去算计人家单纯的年轻小伙子,这样真的很不道德。
她决定了,走之前要开个会,提醒提醒某些蠢蠢欲动的小媳妇们。
她转过身来,钻进周中擎怀里,蹭了蹭他扎人的胡茬:“葛强怎么还没回来,我都不敢睡了,他不会出事吧?”
“应该不会。睡吧,他要是回来了我喊你。”周中擎搂着她,怕自己胳膊太沉压坏了她,只是虚搭在她腰上。
等她迷迷瞪瞪快睡着了,他才稍微紧了紧臂弯,把她牢牢地圈在了怀里。
她是他的女人,谁惦记也不好使!
原以为张临渊那小子结婚了就安生了,没想到他居然还余情未了呢!他得好好敲打敲打他!
其实挺好理解的,他女人太出色了嘛。
可是理解归理解,这不耽误他护食。
说到护食,他就想到她即将结束的例假,嘴角忍不住上扬。
正好,在她走之前好好让她记住自己。
后半夜,院子里终于有了动静。
先是男人沉声唤门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华念君不满的嘀咕声,吱呀一声院门打开,随即响起的便是清脆响亮的一连串啪啪啪。
连着打了七八个耳光,闯进来的女人才收了手。
她看着扑倒在地上的华念君,并不在意吵醒了院子里的其他人,厉声骂道:“臭不要脸的贱人,敢把我女儿伤成这样,老娘跟你们姐俩没完!”
周中擎猛地睁开眼,生怕隔壁的疯子吵醒他媳妇,赶紧用手捂住了怀中心上人的耳朵。
刚以为要消停了,结果华念君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口口声声自己是无辜的,根本不在现场。
再说了,这两个孩子顶撞长辈,真的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听得葛丽她妈把人拎起来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打得华念君嘴角都破了,鲜血汩汩地流。
华念君无助地看向女人身后不说话的葛长征,本想质问他为什么眼睁睁看着自己挨打,结果这一看,才发现葛长征也挂了彩。
华念君懵了:“老公,谁打你了?也是这个疯女人吗?”
被唤作疯女人的女人,冷笑一声撒了手,她有恃无恐得很,叉腰道:“对,就是老娘打的,老娘这次不走?????了!反正岛上有的是离异的军官,老娘随便找一个嫁了,天天来盯着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