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六合看着她那病急乱投医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结婚?你以为结了婚就可以不想了?这反而是给自己添麻烦,也是对你自己不负责,对你选上的那个男人不负责。你还是听我的,好好休息几天吧。等今晚的活动结束之后,你就给自己放个假。你要实在不知道去哪散心,那就去七星那边看看吧,看看学校那些孩子,有些没妈了,有些没爸了,看完你要是不怕将来自己的孩子也那样遭罪,你就随便吧。”
安六合尽力了,毕竟她跟沈芒种也不是什么亲戚关系,只能算是工作上比较投缘的伙伴。
她能做的有限。
沈芒种沉默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听从她的建议:“好,那我今晚把互助会的事跟刘嫂子交接一下。”
“去吧。”安六合叹了口气,痴男怨女,世上最无解的谜题,哎。
沈芒种走后,张临渊过了好一会才开口:“你知道张铁律这个人吗?”
“啊?”安六合听着一愣,她正搬花盆呢,闻言松了手,直起腰来擦了把汗,“微山湖那边遇到过,怎么,你亲戚?”
毕竟张是个大姓,当时安六合并没有多想。
张临渊点点头,把手里的信递给了安六合:“你帮我参考参考,这信我该怎么回。”
安六合好奇,接过来看了看,这一看,傻眼了。
这都什么事儿。
原来张临渊的老子是个不安于室的男人,娶了他妈妈之后可能心理不平衡,在他妈妈坐月子的时候,跟别的女人有过一段风流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