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她的气息随着她的俯身凑近轻轻拂过他耳畔，压低的嗓音仿佛爱语低喃，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把把尖刀刺进他心脏，“我如你所愿地来了，玩着你这副瘦弱干瘪的肉体，你不该开心，不该竭尽所能地来取悦我吗？”

“是我玩得你不够爽？”她的指尖捻着他硬起来的乳尖揉搓，在他吃痛的战栗中贴着他耳畔冰冷道，“可你的奶子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应钦，你感受得到的吧，它已经硬成这样了。”

搅弄着他舌头的手指探到口腔最深处，被刺激到的舌根生理性地收缩着喉管蠕动出作呕的痉挛，这短短工夫应钦的脸颊已经被不断涌出的泪水沾湿了大半。

楚枝直起身，看着被她半只手撑大口腔抑制着呕吐仍泪流不止的应钦，心中的窒闷并未因为这些粗暴的动作和言语宣泄出一丝半点。

她松开那颗可能已经被她掐破皮的乳尖，手指顺势往下，摸到意料之外的硬质面料时顿住了动作。

正中央密密麻麻竖下来的排扣以及布料里用来支撑的钢骨足够楚枝判断出这是什么了。

束腰。

简直荒唐。

一个本就纤瘦得没有几两肉的高中男生，竟然同时用上了节食催吐加物理束腰的方式来打造更加纤弱夸张的体型，她什么时候变成好细腰的楚王了，逼得他做出这种蠢事？

本就盘亘于胸的窒闷像是被风唤醒的燎原之火，在判断出他腰上这东西的下一刻，就烧得她半丝理智也无了。

“自己抱住腿，”越是愤怒，语气越是平静，她抽出沾满唾液的手指，侮辱性十足地在他哭得湿漉漉的脸颊上擦拭，“听不懂吗？”

她蓦地掐住他脸颊，冷冰冰地命令道，“我让你自己抱住腿分开，像个俵子一样把你的贱鸡巴露出来给我玩！”

口腔内壁被大力摁在牙齿上划出几道小口，淡淡的血腥味伴着他的吞咽从喉咙口一路苦到了心里。

面前动作粗暴、语言冰冷的少女像是横刺而出的一把剪刀，轻易地在他前面的已有认知上破开一道口子，然后唰一声，将那个对他温柔的楚枝从头到脚全部毁去了。

是他的错。

明明她已经给与了他那么多弥足珍贵的温柔与包容，毫不犹豫地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救下他给他撑腰，选了他这个哑巴当男友，大庭广众之下为他出气正名，甚至还主动给了他一个家——

一切都是他的错。

是他欺骗隐瞒地接近了她，是他自怨自艾地不敢坦诚，是他裹足不前地将她推远，又是他厚颜无耻地卖惨想要挽回。

她是楚枝啊，是那个在不知道有多少学生被言语打压、动作骚扰而不敢声张反抗的污秽至极的办公室里，一刀子破开一片净土的楚枝啊……

是他都快要放弃挣扎、做好了又一次堕入地狱的准备时，是她那毫不犹豫的一刀子同样深深地扎进了同一间办公室里伸向他的那只手，间接地将他救了回来。

所有人或尖叫或逃窜的办公室里，凝滞而浑浊的空气终于被猛烈冲破窗户的那阵强风吹散，他看着被拉开的楚枝，像是活在深渊暗霾里的人头一次见到了灿烂明媚的阳光。

她是那样的强大耀眼，以至于连他这样的阴暗生物都起了贪婪觊觎的心思。

可一切都被他搞砸了，他追逐着太阳，却又因为过往种种在他骨子里刻下的阴暗自卑而不敢接近，于是她的太阳决定收回那些温暖，去往另一个更加合意的地方。

他会死的。

他花了快叁年时间才终于走到她跟前，如果她不要他，他真的会死的。

楚枝……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多眼泪，哪怕是前面生活在那个乌烟瘴气宛如地狱的家里，哪怕是失语后饱受各种嘲讽与恶意，哪怕是连教书育人的老师都想借着他无法开口而向他伸出魔手……侮辱谩骂、拳打脚踢、信任破灭都没让他掉过一滴泪，可意识到他带给她失望的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可以流泪的……

大腿被抱着朝两侧打开，腿间的性器被握住大力撸动，这一刻，应钦竟然真切地希望自己就只是一个俵子，一个能说会笑，只会让她高兴、不会让她生气甚至是失望的俵子。

“啧。”楚枝被他哭得心里烦闷至极，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憋屈，即便是用如此恶意的言语行为仍不能疏解半分。

她想狠狠将他摔碎，可他哭得仿佛已经碎得不成样了。

明明她还没有来得及摔碎他，他此前的种种遭遇就已经在他身上砸出了无数裂痕，她的小猫，她这么乖的小猫，就因为那些烂人烂事，受了那么多苦！

胸口横冲直撞的怒火在她重重吻住应钦双唇的瞬间全借着唇舌牙齿的野蛮凶狠宣泄而出，应钦完全无法跟上她的节奏，可怜的嘴唇被她咬出斑斑血迹，腥甜顺着交缠作响的水液在彼此口腔来回辗转，最后被他狼狈至极地喘息着吞咽。

他双手紧紧抱在楚枝后颈，双脚抵在床面，腿心那根彻底硬起来的性器几乎要被她的手撸破